第八章:来来去去(2 / 4)
00-800元,对于我一个上班拿400元的人来说我妈要300走,我剩下100元,就是一餐我只能吃一元的意思。这里的大家都非常遵守规则,没有人跟我说别人的工资多少,总经理助理是一个安徽小妹子,她说她的工资650元,很高,她很满意。我听了心里冷嗖嗖的,因为前天我还听说,这位妹子还被潜了。
亲妈在电话里面不停吩咐,不要吃零食,不健康。
别说零食,我馒头都吃不起。
就算是中午有餐票,那就是我一餐只能花1.5元,在省会1.5元我吃啥?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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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都1.4元,我妈要求在宿舍自己煮白粥配腌菜,但我们宿舍连烧水都不允许,人多宿舍破电路老化。
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正常在外面吃,一餐8元10元。
我妈一个月打好几个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给钱,并吩咐不要买衣服不要吃零食。
每打一通电话,本身就出了问题的身体,就更难受了,偏她一个月好几个电话。我想存些钱去看病,但是,这话要是我父母听到了一定要骂,是懒病、公主病。偶尔放假,我就在宿舍昏睡。我不是故意要睡的,也不是真的睡着了,就是迷迷糊糊没有力气,上班时是强撑的硬撑的。
程锐有一次问过我的电话,我告诉他了。后来他经常打电话,占用我们的办公室电话,我要挂掉,他就是不肯挂,拿着也不说话,我挂掉他又打过来,还是不说话,但也不许我挂掉。主管经常过来骂我占用公共资源,这是用来办公的,不是让我来闲聊的。道理我懂,
我跟程锐解释了,这是办公电话,占用了会受批评的,他照样要打过来,照样一句话也不说,很浪漫地让我拿着:“听听呼吸也好”。
本就找不到我工作上的污点的主管,天天嘲我发脾气:“不想干了就赶紧滚。”
下了班,我站在广阔的厂区广场,绿茵繁茂,微风徐徐。望着高高的办公楼,孤独得像迷路了似的。
技术部的女员工过来问我:“要不要和我们组的拼桌吃饭一起点菜,这样省钱点,伙食也好,菜也新鲜。”
就算是拼,一个人一餐也要付差不多8元,我哪里吃得起?
程锐还是时不时打电话过来,不说什么事,就是不挂,他有段时间在学校值班,用的是校长办公室的电话打。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主管总跟我过不去。
同在资料库上班的她的老乡说:“你不知道吗?她暗恋的那个技术部的组长,他约了你好几次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你没有去,还让他徒弟约你,你也不去,闲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他要追你。”
这解释不通吧,毕竟如果是这样,我有男朋友,对她不是更有利。再说,就是没有我,主管也是个已婚妇女啊。而那个人,也是传说中父母一个是文化局的,一个是电力局的,据说是二代的花心人物;不但如此,他还是我堂姐的同学,这意思就是,他比我大了将近十岁。
技术部组长看不出年龄,很高很帅,是工厂里女士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知道他是我二堂姐的同学,是他有一次,特意在打卡区靠过来跟我说:“我是你姐的同学,不过我比你姐小四岁。我爸妈都有工作,一个在文化局,一个在电力局,都很开明。”
我想,他在炫耀他的出身。我有两个恐怖的父母。
这里不久前是正经的国营企业,这里卧虎藏龙。
同寝室的王雪琴回来的时候看我一眼,充满愤怒的样子:“东西不收拾乱扔,这是公共宿舍,要不是我现在脾气变好了,就像上一个一样,我把你东西全扔出去。”
我没有理她,混身无力,和着衣就躺下了,内心有说不上来的复杂与痛苦,生活还是在无望的边缘挣扎着。
她气冲冲地拿起热水瓶转身出去还把破木门摔了一下。
这段时间,她时常为难我,我也莫名其妙的。
过一会儿回来,爬到她自己床上。我就听着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敢说话,装睡。
“喂,南奕,你睡着了吗?我们说一会儿话好不好?我道歉,刚才是我乱发脾气,”王雪琴说。
“累,不想动,但我没有睡着,嗯,你说吧,”说真的我是想生气的,但是6平米的宿舍我们三个人住,这挤在一起,转个身就能擦到。
“我刚出去的时候冷静了一下,觉得也不能怪你。因为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而且还听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有男朋友。我喜欢我师傅,但我师傅喜欢你。总是让我跟赵霞一起去叫你和我们一起吃饭。今天还在我们办公室里说:‘曾经我离她只有0.1毫米的距离,那么远,又是那么近。我觉得我可以争取一下。’赵霞立马回他是不是打卡的时候前面挤后面的时候。他笑了一下就认了。”
“对不起,这段时间总是找各种理由为难你,你主管应该也有为难过你吧,也是因为他。我起码还是个未婚的,你主管她孩子都上小学了,天天去找他。我辞职报告写好了,明天就去递交,我要离开这里了,我在这里太不开心了,看着我师傅我很难过,天天难过。我希望你别记仇,我把我的衣服送一套给你做纪念。你要记得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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