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过分向下的自由(3 / 3)
秦东羽上前扶着她,发现妻子的手凉得像冰。
“病怎么又加重了?”他还记得白月歌搬去春晖药堂住的理由。
他一直以为白月歌是风寒。
按理说风寒这种小病,在身强体壮的灵君身上,三五日也该好全了,更遑论她自己就是个活死人肉白骨的木灵君。
但看样子她的病没那么简单——他眉头一紧,回想起了一些关于幽崤老家主的过往。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秦东羽那蹙着眉的样子,和反问她为什么病又加重的语气,在白月歌听起来就像是诘问,让她打从心里感到不适。
怎么女配病个三五天也要被丈夫嫌弃?
这种男人到底哪里好?
难道让原身争得命都丢了的男人,就只有颜值说得过去?
白月歌又捂着心口咳了起来,这次倒是装的。
其实练了几日,她已经完整继承了原身对弓箭的掌控,早就能做到箭无虚发。
可秦东羽仍一直要她早晨到靶场练弓箭。
白月歌被训了好些天,一直想用装病来逃脱每日天不亮被拉到靶场训练的苦日子。
她蹙眉做捧心状:“已好了许多,只是清晨寒气重的时候会咳得厉害些。”
白月歌用手帕拭去眼角因剧烈咳嗽逼出的眼泪,抬眼偷偷去看秦东羽的反应。
却见他转身去穿外衣,没有再关心她病情的意思。
酱紫色的深衣宽大,将秦东羽瘦削有力腰身全掩藏在其中,青年人的蓬勃也被深重的颜色压得冒不出头。
如果只看背影,她觉得秦东羽简直能跟二堂伯称兄道弟——白月歌看着他手臂绕后,手指艰难的系起衣带,可思绪却飞到了今后要如何绕过泽鹿苑的两个护卫的事情上。
【OOC警告!】
“……”
白月歌抬头,秦东羽的衣襟已整理好了大半。
她叹气,认命地上前接过秦东羽手中的衣角,替他仔细将衣服整理好,却听头顶的男人出声道:
“你好好修养,不必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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