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过分向下的自由(2 / 3)
这种绝对的自由在白月歌看来非常胡扯。
过分向下的自由只会带来毁灭。
所以她才在评论区狂骂女主和作者——可以说她追完这本小说,就是为了看看这文的屁股能歪成什么样子。
“嘶——”
手臂上的痛楚让白月歌收了收飘得太远的思绪。
她让白厢运用灵印给自己止痛。
白厢却说:“女郎,答应我以后不许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您这次要试在自己身上的药在哪?”
“打都打了,也不能白试。”
“……”
被误会两次了的白月歌,只能继续撒谎给自己找补:“这是今早在靶场不小心伤到的。”
“您自己?”白厢看起来有被气笑的趋势,“您以为我是白荣?”
白月歌给了她个眼神让她不要瞎猜,将秦东羽让她为兽潮做准备,避免遇上祸事无法自保的事挑挑拣拣说了。
本意是圆谎,提到秦东羽是为证明自己的确是不小心被重剑的刀柄给伤到的。但不知是自己的描述有问题,还是白厢对秦东羽这种N过家门而不入的直男有过更深的认识。
一番解释最后换来白厢一句:“我去替您学重剑!家主抽不出身,但我肯定是会把您保护好的!”
“倒,倒也不必……”
她寻思她也妹说秦东羽逼着自己学重剑啊!
*
铜镜里的女人如云的乌发带着绸缎般的光泽,面庞白皙,唇红似血,两颊上透着薄薄的粉色,长而上扬的眉眼,让她看人时总带着些疏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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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场上洋洋洒洒的飞雪更给她添了些裁冰剪雪的韵味。
白月歌转身,铜镜里的女人也跟着转身,将丰腴婀娜又高挑的身材在镜中展露出来。
手臂上的肌肉舒张,金线忍冬印灵的枝叶在掌心摇晃,她将弓拉满,然后看向了镜中自己身后的秦东羽。
秦东羽正扶着白月歌的肩头,在镜中指点着她的动作,辅助她记住这种感觉。
几番来回,他看到白月歌已出了几分薄汗,挂在额角鼻尖,雪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很快就被呵出的热气化成了晶莹的小水珠。
如云的鬓发和高挑婀娜的身姿,无一不在昭示着她身上旺盛的生命力。
秦东羽无端地想到了白月歌的印灵——
据说印灵的形态多少会受本体的影响,所以她的确像一株凌寒未凋,越冬不死的金线忍冬。
可下一瞬,这株金线忍冬就像是突然枯萎了——
白月歌的小臂颤抖,几乎拉不开弓,没等秦东羽动手替她把控,她就再也撑不住了。
秦东羽见白月歌来不及丢下弓箭,就扶着铜镜剧烈咳嗽,听起来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等她再直起腰时,秦东羽就看见铜镜里的她唇颊苍白,好似虚弱到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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