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密信(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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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不过是以前他得罪了的对家,趁此机会给他使绊子,没想到这里面的水,还深得如此厉害。
看来这次殿下还真给他出了道难题。
谢景云绕着牢房走了一圈。他现在头疼得确实要紧,如今被当成身份不明的外人,又与这座城的疑案扯上了关联进了这地牢,恐怕一时半会儿还真脱不了身。
当晚在福来酒楼里可疑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尤其被抓的人当中有绝非他们浔阳本地的,更是派了人严加看管。而他在放了文韫离开后,自然也在劫难逃。
就当还了她之前的人情。
谢景云想起离开葛家庄那日在他客房里狼狈地扶着墙上吐下泻的文韫。
想她应该也忍受不了这种地方。
他心道。
在他还在想脱身之法时,忽然听见墙对面传了阵窸窸窣窣似翻身的声音,随后传来道窃窃私语:“唉,你又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是被关在隔壁牢房的人。这地牢里,牢房与牢房之间虽隔着道墙,但这墙形如虚设,隔音确实不怎么好。
那人的声音又近了些,似往墙这边挪了又挪位置:“被关在这里的人,不是被判了死刑的,就是犯了重罪的。”
“喏,你对面那谁,人原来是城西那边杀猪的一屠夫,不过他脑子这里好像有点毛病,总是怀疑他家娘子与隔壁那谁有一腿,前几日突然发病,操起他家的屠刀,将他们二人全都给砍了。好在正好旁边有人及时制止,那二人虽被砍得容颜尽毁,但也算死里逃生,捡了条小命回来。”
“哦,还有你斜对角那妇人,她精神倒是挺正常的,就是她生的那儿子确实叫人担忧,又是好赌欠债不还,又是跑到山头里当强盗山匪劫官家钱财的。她啊,爱子心切,就给那混小子顶了罪,所以来了这里。”
“小兄弟,”那人探了身子颇有感兴趣发问道,“你是犯了什么事才来的这儿?”
谢景云云淡风轻:“杀人放火。”
“……”
隔壁那人深受震撼。
他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句合适的回话:“没事!再来一世咱们还是条好汉!”
牢房里再次陷入沉默,那人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又是犯什么事进来的?”
谢景云:“……?”
“我进来得可冤了!”
谢景云:“……”
他甚至都还没接话,那人直接权当他已经问过了,便自顾自说道:“唉,就半年前才发生的事。”
“我与友人相约饮酒,许久未见聊得太开心了,于是从白天喝到晚上。夜里回家路上,醉得正迷瞪的时候,看见好像有一男的在调戏一漂亮小姑娘?哎呦给我气的!这可是浔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还有哪个该死的混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叹道:“当时我那叫个热血上头,一个箭步冲上去,就给了那人一勾拳!那人也挺菜的,一拳就被我打趴下了。然后我就回家了。哪成想我酒还没醒,就被人从榻上拽了起来,才知道昨夜我逞能打的那人,竟是浔阳鼎鼎大名的裴家独子,裴钰!”
谢景云蹙眉:“裴钰?”
“你方才说的裴家,”谢景云开口道,“在浔阳是何等人物。”
“你不知道裴家?”那人惊讶道,“你肯定不是我们浔阳人吧!这裴家,可是我们南陵出了名的富商巨贾,他家做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特别有钱!但是这风评倒是一般。老的还好,就是他家这小的,确实人纨绔得很!”
说到此处,他却顿了顿,随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有一件事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不过确实怪得很。”
“其实在这之前,我们浔阳原先还有位知县,不过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说要辞官归隐。于是上面的便派了个新官过来接替他的位子,但人来这儿没多久就死了……”
“我听坊间传闻说,这背后是他们裴家的手笔,好像是新来的那人管得太严,挡了他们的财路,所以就那什么……但这件事很快便被压了下去,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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