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密信(2 / 4)
“我,我不知道……”文韫被他吓住了,“他们蒙了面,夜里又太黑,我没看清楚。”
“蒙面?……”老汉闻言似忽然被抽了气力,他收回手,愣愣退了两步,喃喃道,“原来是他们……”
“二叔见过他们?!”这次倒是文韫反手抓住了老汉的肩,“你在哪里见过他们?”
但却见老汉失魂落魄道:“前日我如往常一样上山砍柴,回来路上耽搁所以晚了些。走到后山那边的时候,看见那里乌泱泱站着群行为奇怪蒙着面的黑衣人,拿着刀,还对着副面具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文韫蹙眉:“面具?”
老汉忽然发作:“不行!”他悲痛欲绝,“你可知道他们现在跑在哪里去了?我要去杀了他们!”
文韫急急拉住他:“二叔!你先冷静一下!对方人多势众,你现在去也只是自投罗网呀!”
但老汉平日扛着斧头上山砍柴,练就的一身力气极大,文韫拉不住他,只得急中生智:“对了!二叔!阿乃还活着!阿乃还活着呢二叔!”
“阿乃?”老汉在听到阿乃的名字后,总算有了点意识,“这孩子现在在哪里?”
文韫舒了口气:“您不用担心,她现在正在浔阳城,安全得很,与我一位朋友一道,如今要去投奔她在浔阳的姑母。”
老汉却忽然道:“朋友?”
文韫愣,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呃,嗯,是的,一位朋友。”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很厉害的朋友。”
“不过,二叔,”文韫似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骤然严肃了起来,“你方才说,你听见他们对着副面具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环顾了眼四周确定无人,然后才谨慎地开了口:“那你可知那副面具最后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老汉试图回忆但无果,“当时听见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然后不小心从路边摔了下去,在草里昏了一日到现在……”
因这两日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忙着躲避那些刺客的追杀,还有应付浔阳难缠的官衙,竟然将面具这个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
文韫蹙眉心却埋了怀疑的种子。
那人生得也没有到见不得人的程度,相反还面若冠玉貌比潘安,既然如此为何要以面具示人?
又为何要戴那副青面獠牙如此骇人的面具?难道只是觉着吓人很有趣吗?还是,他真的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可知李家?”
文韫忽然想起昨晚在福来酒楼里,阿乃同她说过的那番话。
“就那当朝权势正盛世代为官,位居曾经的四大世家之首的门第士族。他家的母家就是在这南陵。”
李家?
难道他真是李家的人?
李家好像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人家吧?但那群人为什么要追杀李家的人?
又是什么人要去追杀李家的人?
-
“进去!”
谢景云被推进了牢里。
狱卒鼻息如雷:“今夜你在这里给我老实待着,等明日县令大人过来时再听发落!”
紧接着听见嘭地一声牢门被重重关紧,随后还有哐当哐当铁链缠绕上锁的声音,狱卒拖着皂靴啪嗒、啪嗒渐行渐远。
谢景云伫立其间,显然与这周围环境违和得紧,他拂去落在身上的尘土,心却在不动声色暗察着周围环境。
牢房四面都是墙,空间狭小。空气里蔓延着潮湿得化不开的水汽,还有股浓烈得无处躲避的尸体腐烂了的气味,掺着已经干涸了的血的味道,叫人闻着直觉胃里恶心。
这牢内出奇得死寂,他甚至可以很清楚地听见隔壁的人在草席上翻身的动静。有别的衙役押着其他犯事的人走过,脚镣拖着地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里应该就是浔阳关押犯人的地牢了。经方才衙役押着他入地牢走的这一路,谢景云悄然对这里的地形心里大致有了数。
原先他以为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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