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乖女孩儿(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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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鲸鱼。”

朱伊伊的脑袋像卡了壳的转盘,咯吱咯吱地响动后,脸蹭地红了,贴在她背后的男人还不依不挠:“比小海豚舒服。”“不用,拿走!”

就算要用,也是她自己用,要他献什么殷勤。朱伊伊就知道男人都是一个货色,给点阳光就灿烂,蹬鼻子上脸,她肚子大了不方便用脚踹,只能用胳膊肘怼他。贺绅生生受了她几下,力道很重,明早起来身上指定多了几块淤青,都这样他还是没躲,反而说起另一茬:“之前给你买的玫瑰,你是不是转卖了?”

她怔了怔,动作停滞。

那会儿两人刚捅破孕检报告的窗户纸,贺绅为求和,送了一束玫瑰去公司。99朵,朵朵娇艳欲滴,朱伊伊没舍得扔,放在一款黄鱼二手软件上在同城转卖了,卖了多少来着……

“250。“他替她说。

朱伊伊尴尬地咳嗽一声,当初她定这个价确实是拐着弯骂他,这都陈芝麻烂谷子了有什么好提的。仿佛回答她的问题般,被褥里倏地传来嗡嗡震动声,很轻,很细微,比小海豚的声音少了几倍。

“什么东西?”

贺绅熟练地调试着模式,顾及她今晚是第一次,调的是最轻柔的第一档。在朱伊伊问完这句话时,动作代替了他的答案。小鲸鱼直接贴了上去。

睡衣布料单薄,聊胜于无,跟贴着皮肤没什么区别,朱伊伊几乎是立即开始发着抖,眼睫不停地颤动,眉心又痛又快活般地皱起和舒展,人类的身体很奇妙,每每这种时候完全不受她控制。

尤其是声带与喉咙。

她使劲咬住唇,避免发出不入耳的声音:“你……拿走。”他偏不。

“叫出来,"贺绅来到她耳边,“很好听。”朱伊伊想骂人,可不能松开齿关,一松,那些面红耳赤的声音就会充斥整个房间。她还想打人,也做不到,一个劲儿地抖筛糠,楼外在下着簌簌小雪,臣室内也在下着一场瓢泼大雨。

拳头松了又紧,下次松开时,被男人强制地塞了个玩-具进来。是今晚的主角一一粉色小鲸鱼。

“你自己玩。"他说。

人性大抵都是贪恋且无可救药的。

这一刻的朱伊伊也是,要了,就要更多。那点微薄的意志力跟一层薄薄的报纸一般,笔尖一戳,就破了。

贺绅在帮她安抚肚子里偶尔动弹的胎儿,告诉它,妈妈在做游戏,不要打扰她。朱伊伊听了,又羞又恼,骂他在小宝面前瞎说什么荤话,也不怕带坏小孩J儿。

他笑了笑,像学校里最负责的老师,循循善诱:“性-爱是大自然的唯美馈赠,是人类在繁衍中的浪漫相遇。乖乖,别害怕,也别觉得羞耻。”“放轻松,享受它。”

温醇安心的嗓音是仲冬里的一抹暖阳。

朱伊伊开始尝试着拿稳小鲸鱼。

她在男人缓而轻的嗓音中慢慢放松下来,小鲸鱼贴紧的力度却越来越大,贺绅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尽心尽力,由老师蜕变为温柔耐心的daddy:“很棒。”“对,就是这样。”

“乖女孩儿。”

小鲸鱼今晚工作了半个小时。

结束工作后,用来咬小豆豆的嘴巴像开水壶一样发着余热,倾斜时,也会像开水壶一样倒出浙淅沥沥的热水。

朱伊伊四肢瘫软,困倦疲乏的神经不足以做任何思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睡觉。呼吸由急促恢复为清浅,就在她快要沉睡过去时,男人贴在她的耳畔,声线沉沉:“伊伊,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她有气无力:“什么……

“可不可以请你只看我,别看别人?"他虔诚地亲她的耳朵,侧脸,还有梨涡,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地祈求,“好不好?”她困得不知所云,迷糊地"嗯”了一声,不知是疑问还是答应。贺绅心心脏酸涩而充盈:“我就当你答应了。”此时的月离港堪堪结束晚宴。

宴席原定主角是贺绅与吕珮,两家世交,二人又年纪相仿,这次晚宴说白了就是为之后的联姻铺垫,商圈的人都是人精,更有甚至直接带了贺礼来,那是与吕珮在读书私交不错的几家千金小姐,私下里打趣她:“贺太太。”宴席开始前,吕珮梳了编发,妆容清淡,礼服精致却不招摇,像一朵开在盛夏之际的栀子花。一身装扮优雅不失大气,很有贺家未来当家女主人的风范。是贺绅喜欢的恬淡风格。

听到朋友们的揶揄,她羞涩一笑,却也没反驳。可谁没料到从宴席开始到结束,另一个主角迟迟都未出现,在场所有人包括吕珮连贺绅的影子都没看见。

几家小姐问她:“贺绅呢?”

吕珮僵硬地握着手机,像被推至台中央的小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而台下那些欣羡她的人个个嘴角带讽。

其中一个与她关系亲密的小姐,将她拽到角落私语:“这场晚宴可请了不少人的,贺绅不出现,就你一个人,这不是白白闹笑话。他人呢,快把他喊回来呀!”

他人?

正在哪个破落户里陪他的情人、陪他的私生子吧。这话吕珮说不出口。

因为主角之一迟迟不曾出现,怕生事端和传出风言风语,原先计划好的宴席只能提前落幕,宾客陆续离场。

晚宴从头至尾都是吕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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