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 / 2)
到达卉妃的寝宫的时候,看到卉妃正在和皇上用膳。
皇上见到她的身影一愣,“月溪,这是怎么回事?”
乐荫抓着杏儿跪倒在崇曦帝的面前,“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吩咐身后的桃儿,“把东西呈上去!”
桃儿照做,崇曦帝看了一眼立即明了。
“今日卉妃娘娘说赐臣妾燕窝,却没想到杏儿将一整碗燕窝朝着臣妾迎面泼来,幸好臣妾躲得快,才免遭遇难,更可恨的是这碗里根本不是燕窝,而是能融化肌肤的腐蚀品!”
“哦,卉妃,可有此事!”
卉妃立马跪倒在地上,私下里瞪了她一眼,狡辩,“皇上明查!”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好说的!”
“皇上,这搞不好是云月溪陷害我的阴谋!”
乐荫冷笑,“你的丫鬟都在我这里,难道是我指使她吗?”
“够了!”皇帝对着桌子重重拍去。
“卉妃管理丫鬟不当,禁足一月,至于杏儿谋害贵妃,罪责处死!”
说完皇上便离开。
“恭送皇上!”卉妃扬起嘴角站起,得意的看着她。
乐荫看她这样,只觉胸中一股火气难以发出,愤懑的离开。
她终于知道卉妃为什么敢这样明目张胆了,即使今天她害死了她,恐怕她都不会有多大的责罚吧,明明证据都那么明显了,皇上还是包庇了她,明显的偏袒,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将所有的罪责都推脱到一个丫鬟身上,而只是治了个卉妃管理不当的罪责,原来后宫里那些女人说的是真的,卉妃是搬不动的,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
皇上这样维护她,想必也是喜欢她的吧。
晚上皇上来的时候,看到她衣服破了个洞,关切的问,“怎么还不把衣服换下来,都腐蚀成这样了!”
乐荫有点生气,对于皇上那样袒护卉妃,心里不舒服,就语气不好的回了句,“反正我腐蚀了你也不会着急!”
崇曦帝轻笑,看样子是生气了,伸手就要抱她,却被她闪开。
乐荫离得远远的,沉闷的开口,“今日有些不舒服,皇上还是去别处吧!”
她知道说这话的后果,皇上确实生气了,甩了甩袖子,干脆的离开了她的寝宫。
乐荫睡在床上,心里一片迷茫,真的要和这里的人一样,接受这样的规则,和许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吗?
皇上寿辰是每年宫里必办的一次大的寿宴,并且是极其隆重的,不仅后宫里的所有女人出席,还要请自家兄弟姐妹,以及一些朝廷中的重臣。
而这次麒王就受邀出席了,乐荫坐在台下,离皇帝不远处,离麒王也不远,寿宴进行的有条不紊,乐荫待了一会觉得有点无聊,就在一群人中偷偷离席。
寿宴举行的地方离御花园不远,入宫以来乐荫还没有好好观赏过御花园,现在来了兴致,有耐心在这御花园里走了走。
正直春末夏初之际,春天的花还未凋零,夏季的花争着提前开放,整个花园一副花团锦簇的模样。
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便看到了麒王站在那里,这个男人心思太深,总一副沉着严肃的模样,实在让人猜不透心里所想。
他走到她的身边,“看来你在这皇宫里混的不错,也不枉我花费心机的培养你!”
乐荫想说,如果没有他,她也不会卷入这深宫之中,在任何一处角落至少都会比现在逍遥自在。
“真是多谢!”
麒王故意听不出她语气里的讽刺,这种女人他有本事放进来,就有本事毁掉,所以她一定会乖乖听从他的话的。
“去把兵符偷来!”
“什么?”乐荫皱眉。
“怎么听不懂人话!”
乐荫正想开口,表明自己不会听从他摆布的,他们之间的纷争她不想管,她只想活下去,尽快找到回家的通道。
却被他突然抬手打断。
一群宫女却在这时,端着手里的茶水上前来,这是皇宫里专门供茶水的婢女。
一宫女恭敬的上前,将手上端着的上好的茶递了过去,麒王伸手去拿。
“嘶……”谁知那杯口不平整,像是被打碎过缺了一个口子,只是这口子太小,不足以引人注意,所以就继续用来斟茶。
宫女一见情形,立马都紧张的跪了下来,“王爷恕罪!”
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的食指正在流血,他又把手垂在身侧,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人却不以为意。
乐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抽出自己的手帕。
“还是包一下吧,要不然会感染的!”
乐荫说的是家乡的术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了,拿起手帕就往他受伤的中指包去。
麒王一时错愕的看着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看着她细心的为他包扎着受伤的食指,手帕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个结,又打了个结,这才不让手帕松散。
这样认真的女人,让他有些心动,当初见到这么个尤物的时候就险些把持不住,而尤物靠的这样近,最致命的竟然是还会体贴关心人,简直就是勾人的女人。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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