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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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宠溺的口吻,乐荫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皇帝轻笑,将她的脸捧过来,“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去救你而生气了?”

“那天有一些紧急公务所以没来,不过我已经尽力补偿你了,太医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把你治好!”

这些话也许在别的妃子看来,简直就是恩赐吧,能得到皇帝的关心和担忧,是多大的荣幸,他的妃子想必会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而他也是用这种手段征服每一个女人的吧。

“皇上,我知道你可能不爱我,只是我希望你关心我的时候是真诚的,眼里的疼惜是认真的,因为我会当真的!”

她缓缓开口,她并不奢求有人爱她,只是爱这种东西,一旦开始了,就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崇曦帝愣住,随即开口笑笑,“看来是真的生我气了!”

“我来给你上药!”说着就把她的裤脚卷起来,卷到膝盖处,让桃儿拿来药,细心的给她上着。

乐荫没想到他有这样的举动,微微有些抗拒,还是被他强硬的拉了回来,继续认真的盯着她的伤口为她上药。

乐荫看着眼神专注,带着温柔和心疼的他,有一种被人疼爱的错觉,好像自己还是那个被人呵护的公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真的好想她的爸爸妈妈,明明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生活一直平静而美好,爸爸宠她成一个小公主,妈妈也是对她关爱有加,她不用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也没有曲折的人生。

也许是老天太嫉妒她拥有的一切了,所以就狠心将这些全都毁灭了。

她所有的一切都被生生带走了,爸爸妈妈变成了一具具尸体,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变成了尸体,美好的家园成了修罗场,所见之处一片血红。

她什么都没有,还来到这陌生的异世,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王爷捡到,卷入从未接触过的险恶人心,别人欺负她,也不能有言语,受了委屈,没有人倾诉,前路漫漫,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她也不知道。

想到这些就觉得未来一片迷茫,心中一阵恐慌,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朕说的吗?”

崇曦帝本意以为她会伸张委屈,在他这里状告卉妃的恶行,咬牙切齿的吹枕边风,指责那卉妃是如何污蔑她,自己的丫鬟也被收买,没有一个可靠的人,让她在院子里跪上一天一夜,心里多难受,受了多少罪,好让他惩罚卉妃。

却怎么也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她哭的像只小猫一样,惹人怜爱,那双清澈的眼里蓄满泪水,手不时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明明哭的不能自已,还在装着坚强,忍着哭腔。

“我想家……”

她索性也不避讳他看到,顺便拉过他一只胳膊抱在怀里,鼻涕泪水全抹在她身上,哭的更用力起来,那委屈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样。

崇曦帝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哭成这样,以往那些妃子一个个都是展现最好看的一面给他,哪有像这个女人一样的,不顾形象。

他手足无措的将她的脸抬起,伸手试图擦干她的眼泪,抱在怀里,轻声哄道。

“好了,不哭了,月溪,月溪不哭了!”无奈的叹气。

“你要想回家,我明天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乐荫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听到安慰,哭的更厉害了,这个皇帝还这样危险,一步步逼他跳入他的柔情之中,让她泥足深陷,无可奈何。

她不知道他真的喜欢自己几分,可是他是在异世第一个这样疼爱他的人,对他的好切实存在,像是找到了漂泊无依的依靠,竟然舍不得放手。

“那不是我家!”

她直率的说着,殊不知皇帝在心里笑,这大概是最没用的间谍了,这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想必内阁大臣也不是她真正的家人。

崇曦帝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奈于竟然有一个女人能哭成这样,哭的没完没了,伤心的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果然女人都是致命的□□,像这样小小一只,哭的像个孩子,任男人毫无招架之力,还是个这么笨的女人。

“那月溪把我这里当家吧!”

怀里的女人只顾着哭,哪里管他说的什么话,崇曦帝无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里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脱了外衣躺在她的身旁,而她竟是还在哭。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拍着怀里人的背,无奈的安慰道,“不哭了,月溪!”

“嘤嘤嘤……”她抽泣,只是本能的想发泄。

他却极有耐心的像是哄一个孩子,比往常更温柔了,轻笑,“好了,好了,不哭了,朕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不好?”

说完竟是真的开始讲起故事来,说故事这方式的确有效,渐渐的怀里的人真的不再哭了,停止了哭泣,像是一点也离不开他一样,紧紧抱着他,伏在他的怀里,认真的听着他讲故事。

崇曦帝却是被这样的丫头逗笑了,像是三岁小孩,没人哄着就不睡觉。

直到传来规律的呼吸声,崇曦帝才发现怀里的人终于睡着过去,她摸摸她的脸,陷入了一片迷茫。

向来毫无感情,冷静自持的他,今天竟然因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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