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1 / 2)
这天卉妃娘娘的丫鬟突然有请她去一趟,和卉妃除了御花园那一次,乐荫是没怎么见过她的,不过却知在这宫里她是人人敬畏的一个女人。
她的父亲政要大臣,在朝廷之上众多拥护者,掌管大权,是皇上的得力助手,所以在这后宫之中这位娘娘难免底气十足。
凭借着壮大的家族,在宫里即使犯了些小错,皇上也不会计较的,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使得卉妃在后宫更目中无人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后宫里大多说得上话的妃子都来了,全都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看她来了,一个个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乐荫进去,对着各位妃子行礼,她进宫比较晚,除了羿姬,还是得给每个人行礼的,而羿姬也已被打入冷宫。
卉妃见她进来,将一床被子丢到她眼前,“看看吧!”
乐荫疑惑,伸手将那折叠的被子打开,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蛇鼠虫蚁到处乱爬,看着甚是渗人。
旁边的许多妃子看了一眼,便将头转了过去,不敢再看。
“太恐怖了!”
“这要睡上去肯定没有命了!”
“怎生得如此歹毒之心!”
几个妃子议论纷纷。
乐荫将手中拿起的被子一角重新盖上这些蛇鼠虫蚁,不解的问卉妃,“姐姐这是做什么?”
卉妃示意身边的丫鬟杏儿,“说!”
“是,娘娘!”得了许可,杏儿好像有了底气,奸笑着看着她,“今日下午,我看见盼儿鬼鬼祟祟在娘娘的宫门口徘徊,就问了几句,她只说是路过此地,便匆匆走了!”
“盼儿?”卉妃冷笑。
盼儿连忙跪下来,“娘娘饶命,奴婢真的只是路过!”
盼儿是她身边的丫鬟,好像是她进宫来的第一天宫里人安排给她的,这丫鬟平时还算乖巧,尽好下人的职责,到是没什么挑的,况且她对伺候主子的丫鬟之类的下人,向来不怎么关注。
“也许是弄错了!”
“不会弄错的,我看到她的时候,她手里正捧着一个罐子,想必就是装这些蛇鼠虫蚁的!”
“娘娘,那东西不好丢,搞不好还在莲叶苑呢!”
“立刻派人去搜!”
盼儿一听恐慌的在地上磕着头,声音一下一下清脆入耳,“娘娘饶命,那,那是月溪娘娘让我这样做的!”
盼儿哭着指着身边的她义正言辞的开口,“都是她指使的,月溪娘娘的话我不得不听啊!”
乐荫皱眉,“你怎么能胡说!”
突然她附在她身下,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服,委屈的模样,“月溪娘娘求您救我一命吧,您让我做的,不能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啊!”
乐荫震惊,这丫鬟栽赃陷害的功夫实在是了得,几句话让她成了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
她欲抓住她问个明白,却猛然听见卉妃下令,“好了,先把她带下去,重重责罚!”
“卉妃娘娘,盼儿是重要人物,容我盘问一番,定然得出真相!”她抓住她的手,不让太监将她带走!
卉妃却是一喝,对着几个太监发怒,“带下去!”
太监立刻将力气放大了许多,硬生生将盼儿扯了出去。
“不要啊,娘娘!”在哭喊声中,乐荫无力的眼睁睁看着盼儿被带走,而自己连一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到现在为止,她都一脸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太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陶罐子,举到卉妃面前。
“娘娘,当日我看到的正是这个罐子!”杏儿得意的说。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乐荫着急,“不是我做的!”
卉妃冷笑,“不是你做的,难道是我诬陷你不成。”
“妹妹莫不是嫉妒卉妃姐姐的权势!”
“得了恩宠,也要懂得审时度势,这皇上的宠爱不可能永远在你身上的!”
“用这蛇鼠虫蚁害人,未免太过歹毒了些!”
“妹妹是不是忘了,上一个和卉妃娘娘作对的羿姬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众嫔妃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口,让她辨无可辨,所谓人言可畏,众人的言语明显都偏向卉妃那一边。
到现在乐荫才明白,这一切都只是故意计划好的,她百口莫辩,也无需辩解,对方要将她置之死地,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而她这样一脸什么都不懂的人,怎会斗得过。
今天这一出戏怕是早已计划好,盼儿也只是身边的奸细而已,卉妃这么做的目的,也不过是近来皇帝太过宠她了,后宫里早已有诸多不满。
她沉默的跪着,不再开口,恐怕多说一句就会多一项罪责。
卉妃满意的走下台来,围着已是困兽之斗的云月溪,和她做对的只有死路一条,让她在这后宫不懂规矩,今日就当做好好教一教。
“本宫也不想声张给皇上,但是你陷害我一事也不可原谅,防止你下次还有歹心,就罚你在院子里跪上一天一夜吧!”
众妃子见一场好戏实在演得漂亮,想必这后宫也只有卉妃这个女人才能不时的给她们演上一出,同情又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月溪,笑呵呵的就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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