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2 / 3）

子都是马里波恩村最好的房子，位置绝佳、户型舒适、装潢一流。”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你说的话，可我手头上实在没有多少现金。就在昨天，我花光了差不多可以买一套房子的钱。”

不，埃莉诺想到了邦迪船队的股票。既然股票现在没有多大的涨势，完全可以先卖了。当时赌马的时候她就应该卖了，而不是抵押贷款。

“房子你可不可以先留几天，我去筹集一下资金。”

“没有问题，达什伍德小姐。”威尔问道：“你打算买多大的房子？价位控制在多少？”

“若兰别墅那么大就可以了，我想买四套，手头上只有两万一千英镑。”

在商言商，威尔亮出了低价，“四套房子的话，我想你还差个三千英镑。”

“那就先买三套吧！”明天哥哥要来拜访，“后天我有时间去看房。请问你方便吗？”

“随时候驾。”威尔弯腰说道。

看来这位达什伍德小姐没有那么穷！威尔虽然毫不费力地做成了一笔生意，却不甚开心。

他的打算要恐怕落空了。不过，还是要试一试。

威尔·本廷决定再和达什伍德小姐跳几支舞，再深入地了解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

“达什伍德小姐，如果你没有答应别的绅士的话，我想过请你跳一支舞。”海曼·莫顿邀请道。

埃莉诺挽着他的手步入舞池，“你不会是莫顿夫人对我的另一个试探吧？”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聪慧的小姐。”海曼·莫顿面不改色道：“没错，我就是莫顿夫人的间谍。”

“看来，莫顿爵士的财产不是那么好继承的。”

“我继承的是莫顿家族的财产，而不是莫顿爵士的财产。不管是我，还是莫顿爵士，都不是桑塔庄园的主人，我们只是管理者。我会答应莫顿夫人的请求，也是出于对夫人的尊重和对凯瑟琳的关心。我的那位伯母，正想找一个理由争取爱德华——她理想中的女婿。”

“我真的很冤枉。如果说，莫顿小姐和爱德华之间有一只拦路虎的话，也绝不是我。莫顿夫人找错了人。我这里，她可以放一万个心。”

“你的承诺没有任何用处。” 海曼·莫顿冷酷地说道：“伯母只是想知道她的女儿输给了怎样一个人，还有没有赢的可能。”

贵族的骄傲，怎么可能让她承认女儿不如一个稍有姿色，略有资产的平民。

以海曼·莫顿对伯母的了解，她只会越挫越勇。

“你惹上了一个□□烦！” 海曼·莫顿断言道：“只要你还在伦敦，就不会有安宁之日。”

埃莉诺一点都不怕，问：“伦敦有多少位爵士夫人？有多少位子爵夫人？有多少位伯爵夫人？在伦敦，如果我卑微得如同一只蚂蚁的话，莫顿夫人也只是一只稍微大点的蚂蚁。”

伦敦还轮不到她只手遮天。

“我想，只要走出这个庄园，她都没法奈何我。莫顿爵士，你到底是高看了她，还会小看了我？”

海曼·莫顿却道：“我从不小看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小看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打压。你知道你今天得罪了几位夫人吗？一个爱德华，让你得罪了莫顿夫人；一个布兰登，让你得罪了福克斯子爵夫人；一个威尔，让你得罪了希尔伯爵夫人。”

“那么你呢？你会让我得罪谁？你想让我得罪谁？”

海曼·莫顿自恋地说道：“那可就多了。达什伍德小姐，你要小心了。”

“谢谢你的提醒，莫顿爵士！”埃莉诺真心感谢道。

为了让埃莉诺少几个敌人，海曼·莫顿极其无礼地一脸不能忍受地走开了。

埃莉诺还听到他跟人说：“舞技太烂了，踩了我好几脚。”

“你不生气？”威尔问道。

埃莉诺摇头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他说得是真的，我没有资格生气。如果他说的是假的，我没有必要生气。”

“你不怕别人误会你吗？”

“聪明的人不会人云亦云。愚蠢的人，误会了我也不在乎。海曼·莫顿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他父亲是位棉花商，贩卖奴隶起家的，经常往南美跑，还贩卖过奴隶。”威尔问道，“能请你跳下一支舞吗？”

“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埃莉诺去了花园，莫顿小姐紧跟在她的身后。

这一个晚上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埃莉诺终于明白玛格丽特为什么那么喜欢上树了。

多么安静的一片空间呀！

在那里，可以抬头仰望星空，可以低头审视心灵，也可以歪着脑袋做一个短暂的美梦。

如果人和人之间，可以像树与树之间一样——在同一片天空下，有距离地呼吸着生长着，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

“如果你想爬树的话，我可以在下面推你。”陌生的声音响起，埃莉诺吓了一跳，是莫顿小姐，“不用了，谢谢。”

“我是来道歉的，为我母亲鲁莽而失礼的行为道歉。”莫顿端着一副高傲的姿态说道。

做都做了，还来道什么歉。

埃莉诺同样高傲地说道：“没有这个必要，没有人会责怪一个母亲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