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年级下 第三节 第三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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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扯出那么多的事情,以后说话之前能不能考虑清楚再说。

我说,我说话就是直接说了,没有想那么多,而且和别人也说过很多话,也没有其他人反映过这样的情况。好吧,以后我就不说那么多了,只说关键的就好。

其实,我知道,他无非就是不想听到我说到手机的害处罢了。

我也发现了,我确实对手机的害处描述得有些言过其实了。

我以后就注意,只说重点,不扯其他。

在整个说话过程中,我们还谈到了“无神论者”的问题。儿子说到,人的命运其实他都知道,即使你以为是你的决定,但实际上都是他安排的,所以做什么他都知道,自己决定也没有用。儿子没有说“他”是谁,但我理解他说的就是“神”。不知道他的观点是从哪儿来的。

但我表达了我的观点,就是人的运是能够改变的,虽然说命的部分可能出生时就有一些确定的方向。儿子说我相信老天爷的话,就相信有神。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不认为是有一个人掌握我们的命运,可是自然界的大的规律是有的,人类是需要遵从大的规律的。儿子说,那你就是无神论者。

我们还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蛮有意思的!我觉得儿子果然是长大了,考虑的问题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

后来,儿子就用他的手机去了,临了还来了句:“你最不喜欢我起床用手机的,但我现在不是,因为我们刚才讨论了半个小时!”

好吧,这也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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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似乎是少有的,我们之间尚没有解决的事情。

老天爷啊,是因为看到我变得强大了吗又给了我一个及其棘手的问题!

午觉起来,儿子来找我,说“我刚才做梦回到公立学校上学了。”

我说“嗯”,然后儿子开始控诉,说到他七年级回老家公立小学上了两周课程的血泪史,边说边骂,把当时参与这件事情的爸爸,妈妈和他的二姑都骂了。

就是为了学籍的事情,因为是家里亲戚帮助搞的学籍,需要回去上两周,当时时间也很紧,大概就说了这个事情,两天后就回老家的镇上上学了,住在学校里,因为他二姑是老师,在学校里有房子。上了两周的课,第三周实在是上不下去了,孩子死活不愿意去,于是我们就放弃了。当时,我们就想着把学籍的问题解决,同时也看看他能否适应相对他当时比较有压力的公立学校的学习。

此事过去之后,第一次听儿子说得如此清楚,之前是没有过的。

他说,当时有多方面的压力:环境很差,有环境的压力;老师很凶,还打人,有老师的压力;作业很多,说五点钟要做到八点钟,有作业的压力。

儿子质问我:既然只是为了学籍,为啥当时让我那么多作业都要会做,让我那么短的时间里学会那么多东西即使在公立学校,也不会一下子学那么多东西呀我有那么大的压力,你为什么不帮助我写作业,反而更给我压力,让我学那么多不会的东西而且,你还让我九点钟睡觉

儿子继续控诉:我当时咋就那么听你们的,我就做了呀。我就不要那学籍了,怎么样啊我不要毕业证了怎样

听到儿子的控诉,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说啥。当时就是那么简单,想着为了学籍,他得回去上两周。然后家里的亲戚确实也对我们自己选择给孩子的教育很有想法,所以儿子回去之后,家里亲戚也给了很多压力,比如丢给儿子一本书,让他学什么的,这次控诉中也提到了这个。

至于作业的事情,当时确实我也不确定,我也不知道他能否学会,确实也看到儿子什么也不会,想着就在有压力的环境里适应一下也好。谁知道,这个压力给得太大了,有点压垮了他。

我仍然认为有一些压力不是坏事,但是因为自己的不清楚,不了解,也因为自己对孩子没有能够更多地感受,自己还不是那么成熟,所以把握不好压力的大小,所以给大了!

但是,我想,就像阿德勒心理学里说的,对人影响最大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人对事情的看法。所以,我选择去看到这件事情本身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大的挫折,我也相信不会是致命的打击,虽然这个压力有些大有些深,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会有所缓解。

这个事情果然是大炸弹,炸得儿子将近一天不理我,吃饭不和我一起吃,直接拿到房间里,吃完就拿出来,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而且他明确告诉我说“我要用手机,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明显是破坏了我们制定的手机使用的规则。

我说“你用吧!”因为我知道,禁止没有用,我也禁止不了,就随他去,反正我现在对这个事情就在慢慢地放松。

到了第二天早上,仍然有点儿不自然,虽然我给他做好了饭,也估计他还是很生气,就主动让他拿到屋里去吃。奇怪的是,虽然儿子表面上脸阴沉的没说话,但是饭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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