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青石佛像,魔刀凶险,拓跋不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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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上捡到的啊!是……是佛祖看我虔诚,赐予下来……”“胡说八道,你什么身份五漏之躯,身有十恶之事。”“这等卑贱破漏之命,生来就要受苦无穷,哪有什么福德供养快快把石头给我,我要搬回寺中好好供奉。动了石佛,当让你八世转生畜生道受苦!全家都不得超生……”老妇听了眼泪都下来了。只知道在地上不停磕头……拓跋焘此时也远远经过,听到这边的动静,便举步而来。勒那罗提见到拓跋焘,脸色便是一变,将手中的红布匆匆盖了上去,也不顾老妇还在跪着,抱起石头就要跑。但那石头突然沉重异常,让他拦腰没得抱起,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拓跋焘此时已经问过了地上哭泣的老妇缘由,见此只是冷笑道:“勒那罗提,你说这是你弥驮寺的东西,为什么抱不走啊”勒那罗提脸色一变,沉身运起丹田气来,用力一拔。佛门常常兼修炼体,这般力气,便是一座小山也该连根拔出来的,但那石头只是巍然不动。勒那罗提眼尖一撇,只看见拓跋焘手中掐诀,腰间一枚银香薰微微浮起,内中的银球转动,似乎在镇压什么。他知道自己的法力远不能和拓跋焘相比,便只是冷笑道:“拓跋焘,你昨儿去宗爱老祖门前拜会,据说奉上了一枚海外来的金杯!怎么没去我师尊门下拜见”“莫非我师尊万金之躯,竟连一枚银杯也不值吗”拓跋焘面色一沉,不知道自己等人昨日的举动,什么时候落在了这妖僧的眼中。弥驮寺的大拉巴图祖师已是阴神修为,只是舍利才入本尊,还未修成金身。若是能得一尊太阳金精铸就的金盏,日日以日饵流浆洗练金身,把污秽洗去,渡上鎏金。修为进益要比现在快上一倍!若是让这等小人在其中搬弄是非,大拉巴图祖师很难不生成见。虽然以拓跋焘的背景,倒也不惧这点小小的为难,但平白无故得罪一位大修士,却是怎么也不划算的。看着勒那罗提得意的神色,拓跋焘只是冷哼一声,掷出一枚象牙牌,对地上已经完全愣住的老妇道:“你既然有此佛缘,可见也是个善人。”“我乳名佛狸,乃是与佛大有缘分的贵人,这青石我欲请回家中供奉。你拿着牌子,便在我家做奴吧!”老妇连忙叩首道:“贵人恩典!”一应冲突的业力,皆在这青石佛像之上沉积。勒那罗提不甘离去,拓跋焘做事妥当居然连报复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如此一来,他只能灰溜溜的丢脸离开,回到寺中,准备跟师尊颠倒是非。拓跋焘拿了佛像,旁边的伙伴却道:“拓跋兄,你明知道……”拓跋焘抬了抬手,凝视着佛像,笑道:“有意思,或许那沙弥真有佛性,才能以禅心磨出此佛来。勒那罗提有眼无珠,只以为这是天生的佛宝,却不知道这也是一种修行之功,从万事万物之中发掘佛性,乃是造窟之法!”“看来这沙弥有开窟造像的传承……”同伴听了只是微微一愣——这是青石佛玄妙并不如勒那罗提所料的意思吗那何必为了一尊青石像,得罪了大拉巴图祖师!“这等小人,万万不可想着不去得罪他!想要不得罪他,不知得给他多大的好处,但凡微微怠慢就会翻脸。而这等人物,全无成事的本领,只有坏事之能……”拓跋焘冷笑道:“如今最紧要的,乃是知道他为何打探出我们昨日的动向”看了一眼荒集深处,拓跋焘哼了一声:“你安排这和尚,许是被城中三教九流看见了。但我们获得金杯那事,可只有弟兄们自己知道。”“队主是说,有人给他透露了消息”“多半是兄弟们自己走漏了嘴,哼!回去打探一下,看看是谁的嘴巴不严!”钱晨端坐窝棚里,看着那一碗苦水,其中那么金色的莲子不知什么时候微微萌芽。似乎是钱晨顿悟八苦,心中魔性拔出魔刀——索求之时,莲子就悄悄破开了一条缝,微黄的嫩芽透了出来。不知是根,还是芽。怀荒镇发生的一切,自然是逃不过钱晨天眼通,他心通等六神通。刚刚拓跋焘能及时赶到,也是钱晨微微业力牵扯,改变了事情的走向的缘故。但是青石像遭遇妖僧。为拓跋焘招惹来弥驮寺的注意……钱晨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若不是他,这一切的事情走向,一切的业力流转都将推向一场大劫。若是他,那便是索求魔刀出鞘的那一刻,将一切业力收拢向那一刀。“那么,我究竟在索求什么呢”“魔刀收拢业力,是因为五戒镇压了魔性,令魔性本能的反抗,衍化此刀,为了挥刀破杀戒!”“所以它将一切事情的走向,推向我由心的拔刀斩却那一刀。”“但魔刀直指我的本心,其中索求之一,便是我心中本能的所求。若是我索求人性,方才的故事,应该会有重重阻碍,让人性爆发光辉。”“但我轻轻一推,事情便改变了!”“莫非,我求得不是人性”索求魔刀诡异无比,其乃是不违本心,可杀任何人的一刀。此刀斩出,任由何人,都会显露取死之道。让钱晨不违心的杀了他。从根子上就诡异无比,非但操纵他人本性,显露和自己违背之处,甚至连钱晨的本性也似乎隐隐被魔刀所反控。持着此刀,杀任何人都快意无比。简直邪门到了家。钱晨有些默然无语,什么铜雀台,什么曹氏和拓跋之争,哪怕接下来的种种灾难,他俱都无视,只有一刀一刀斩向自己,拨开他内心的索求。所以,任由自己磨出的佛像随着业力慢慢流转,走向诸多因果纠结之处。“他心通让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业力乃是一切的负担。”“那么由此而来,魔性显化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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