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不见了(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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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就要往回拖,余明玉被她扯得摇摇欲坠,像是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梨花,柔弱可怜。

殷无尘手里的酒坛空了,冰凌酒清冽的劲儿起来,连着之前的药力成倍升腾而起,令他眼睛彻底变得一片通红。

上一辈子,所有清规戒律,除了色戒,他都破了。

如今,他中了艳骨欢这么有意思的毒,还有个别人类女子想献身,他为何要推拒。

“呵呵,既然你那么想为我解毒,那就留下。” 他扔掉酒坛,从房顶上飞下,一巴掌拍飞了余琼岚,然后扯住了余明玉的胳膊。

云渊的眼睛红得妖异而邪魅,余明玉害怕得战栗,却又忍不住被深深吸引。

他就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等我给他解完毒,他就会恢复正常了。她羞怯地抓住他的僧袍,低低点了下头。

“梦回表哥,我知道你早就忘记我了,可是我一直记得你,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愿意。”

殷无尘嘴角扬起一道残酷的笑意,缓缓漾开。

“如果将你变成同我一样,无法控制本我,离不开男人呢?”

听到这句宛若恶魔一般的话,余明玉浑身颤抖了一下,却又忍不住仰着头,去凝视云渊的面孔。

他俊美如神,邪肆的眼神更加令人着迷,于是她忘记了害怕,又痴痴地点了点头。

殷无妄见状,阴邪地挑了下眉,将女子拦腰抱起,一脚将房门踹开,向着卧室走去。

卧室里亮着一颗璀璨的照明珠,靛青地床帐被撩起,床上坐着一位面无表情地少女。她望着双目通红,抱着余明玉踱步而来的和尚“云渊”,嘴角不由抽了抽。

云渊恐惧女人,还有洁癖,估计才是她们这些读者嘤嘤哭着要扑倒的那位,而殷无尘估计才是广开后宫那位。

这样其实挺好,最起码云渊不用面对这些。

周小婵心里替云渊庆幸着,不过,她转过眼望着殷无尘这个大猪蹄子,嗔怪道,“你要作案,不会换个地方么?”

“这里香。” 药力发作起来,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殷无尘根本没有留意到周小婵略含鄙视的眼神,且作为一个魔,他不需要理智,他只管放纵就好。

显然,能这么放浪形骸的只有他一个,余明玉在见到周小婵那一刻,整个人僵硬了成一块石柱。

须臾,她忽然伸出手猛地推了一下殷无尘。

别看她瞧着弱弱的一个人,但作为剑修,她力气其实很大,手上一用劲,竟然一下子将人推开了丈许。

“我…我走了。”

那个人的眼神实在太清明,好似能洞察一切,余明玉从地上站起来,瞬间消失在房间里。

你别走,我可以给你们腾地呀。 周小婵很想伸出尔康手,把人招回来,但是人走得太快,她没来得及,于是只能用狐疑的目光盯着地上的危险人物。

他那么强大,怎么可能推一下就推开。她眯了下眼睛,只见他的魂魄红白两色不停交换变动着,就像跑马灯一样,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你不许用我的身体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佛法自然,我不过遵行本能而已。”

“畜生才遵行本能。你给我回去,否则我就把这具身体毁了。”

“毁了”两个字出来以后,红色的魂魄仿佛被震慑了一般,宛若潮水一般褪去,只留下一片宛若雪一般的莹白。

云渊疲惫地躺在地上,浑身流出的汗令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一般,纤长的睫毛染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半垂在眼前,酷似一只再也飞不起来的带水蝴蝶。

“小婵…我,我不想的,不想做那种事。”他趴在地上,面带不正常的潮红,声音破碎,宛若一个被逼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低垂着头,眼角滑下一滴难过的泪滴。

晶莹的泪滴一颗颗的砸在地面上,没有声音,却令周小婵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拽住了一般,猛地抽疼了一下。

不管是作为清元和云渊,他遇到再大的伤害,都没有流过一滴泪,可是现在却哭得宛若泪人一般。

“嗯,哥,我知道,想做这些的不是你,没有人可以逼迫你,今天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你。”

周小婵被云渊伤心的样子带哭了。

这一瞬间,她好想将这个温暖脆弱的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然而望着他面色酡红,像要燃烧起来的样子,怕增加他的负担,又忍着没有靠近。

云渊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极大的熔炉中,就要融化了,身上却提不起一点力气。

就要死了么,可是为什么不舍?

他听着耳旁传来温柔如水的歌声,如此动听悦耳,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待在云渊身边,看着他难受,周小婵一时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于是拉了一个人凳子,远远地坐在他身边,为他哼着她喜欢的歌曲。

……

夜幕悄悄落下,换来黎明,那掩藏在夜里的阴霾和污浊也仿佛一夕散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前,韦伯兮听着遥遥传来的浅浅温柔的调子,想起了已故的母亲,她会在他被父亲责罚的时候,为他哼起轻缓的摇篮曲;还有早年的师姐,她当初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从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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