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不见了(1 / 5)
有道是堵不如舒, 殷无尘还是幼魔时,就开始参悟佛法,但却不像他的师兄弟们一般古板。
他喝最烈的酒、烤最好吃的鱼,赏最好的美景, 瞧最美的人…但就是这样七情六欲全染,他的师傅却说他最有慧根。
夜黑风高,殷无妄肆意的扬了扬眉, 跳到了燕式的瓦檐上。他盘腿坐在其上,手往蓝色的乾坤袋中一掏,霎时, 一坛放了好几百年的冰凌酒出现在手里。
陆雪虹这个女人英姿飒爽, 性格刚毅, 同他脾性相投,就连给他准备的酒都这么合口味。
手掌一拍,将上面的红封取下,他托着乌黑的酒坛,仰头喝了起来。
冰凌酒是用生长在魔域极寒之地的冰凌花酿制,味道清冽,淡香扑鼻, 喝下去的时候,整个喉咙和肺腑都仿佛被冰冻了一半,霎时,体内的燥热感消散了不少。
“也不知酒有多少,够饮多少?魔域的冰凌花早就灭绝了。而艳骨欢, 我殷无妄身为一众魔头的领头,活了不少年头,见过五花八门的毒|药,却也没见识过这个。看来江山还真是代有人才出呀。”殷无尘一边饮酒,一边自言自语。
远处垂挂着一轮明月,轻柔明亮的光芒洒向大地,落在院中清雅的竹林上,留下斑驳碎影。一阵微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悦耳之声。
竹林边之下的暗影之下,有个黑色的身影立在旁边一尺宽的小道边,她脸上的纱巾随风斜飞,双眸幽幽地注视着不远处的门扉,目光交织爱慕、担忧、自卑…以及一抹恨意。
为什么,他要那么完美,为什么他不早点接受她,为什么她变成这个样子,他眼里没有关心,更没有憎恶,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
余琼岚狠狠地握紧了拳头,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我美丽的时候,他看不见,如今我变丑了,我偏要他记住这样的自己,即使是恨也无妨。
此刻,她全然忘记了云渊是为了替她取瑶草受伤,魔障一般地向云渊的房门走去。
心里的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失去理智地她完全没留意到房顶上的人。
白天云渊汗流浃背,脸红气乱的样子,显然十分难熬,此刻,他一定特别需要女人,
云渊,我定要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即使是死又何妨。
余琼岚腹中发出呵呵的诡笑,眼神有些猥琐地伸出手,正要去推房门,这时,一个圆形的东西从耳畔袭来,在她面上带起一阵凉风,砰地砸落在地上。
脸上一阵清凉,面纱再次被人打落在地上,这熟悉的感觉令余琼岚心底生出一股耻辱感,面色瞬间狰狞起来。
“是谁?”她闻着淡淡酒香,神识一扫,见一人端坐在屋顶的瓦檐上,那熟悉的身影令她一怔。
“云渊大师……”她语气中透着惊讶,好似完全无法想象一本正经的云渊会喝酒,还坐在房顶上。
他的行为那么不同寻常,说不定就是艳骨欢发作了。她心中被打落面纱的怒气化为一丝窃喜,望着云渊的方向,运气飞了过去。
“云渊大师,你和我都中了难解之毒,我理解你的痛苦。”余琼岚轻踩在瓦片上,发出嘎吱脆响,等到了云渊身畔,她弯下腰,伸手去拿殷无尘手中的酒坛,似乎是想与他共饮。
“嗤——”地发出一声轻笑,殷无尘拿起酒坛,眼神幽幽地从她的脸上扫过,戏笑道:“酒色,酒是上好的酒,可惜有酒无色,贫僧纵使中了邪毒,也不敢轻易背叛佛主呀。呵呵…”
他尾音上扬,低沉的声音醉人一般好听,却充满了嘲弄。余琼岚双手抓住瓦砾,用力一握,一堆粉末从她的手心散开。
“酒后吐真言。这便是你的心里话。”余琼岚恼羞成怒地跺了一下脚,气恨得直咬牙。
“就是丑又怎样,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她眼底藏着一抹受伤,解开衣襟就向殷无尘扑去。
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面色扭曲,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殷无尘觉得十分败兴,皱了皱眉,一脚踹了出去。
余明玉心思惶惶地向着云渊房间走来,只听砰地一声,一道黑影砸落下来,落在她脚边。
她满脑子都是如果表哥再次拒绝她,她该如何主动的问题,一时之间竟然丢掉了修真者的敏锐,没有动手,反而像后退了一步。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 等醒过神来,她低头一看,在看清眼前的人脸时,诧异地弯腰去扶,却被地上的人一把推开。
余琼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余明玉,月光之下,少女面色朦胧,恍若幽兰一般雅致美好。
“你也是来准备给云渊献身的么?”她语气中含着浓浓的嫉妒和醋意。
“我…云渊为了救我,才中了艳骨欢,我…我只是来报恩。” 余明玉脸上羞红,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为了救我”这几个字狠狠刺伤了余琼岚,令她忍不住冷嘲道:“救你,你别自作动情了,云渊不过是想救他的弟弟林钱罢了。”
“大姐,不管怎样,云渊大师都救了我。” 余明玉被余琼岚咄咄逼人的气势给逼得倒退了一步。
“云渊是我的,你别想肖想。”余琼岚伸出手,用力地抓住玉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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