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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就送沈聘去一趟保健室?怎么去了那么久?”
费以飒回到教室刚坐下,坐在斜方的戚宽转过头看着费以飒,道:“第一节课都结束了——”
他眼尖,一眼便看到费以飒脖子处的创口贴,点了点脖子位置:“脖子又是怎么了?”
费以飒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想起小竹马打开医药箱给他伤口消了毒,并且找来创口贴给他贴在伤口上。
其实伤口咬得不深,只微微破了皮,沈聘还是口下留情,没有太用力。一开始的刺痛褪去后,现在碰触也不会痛了。
他跟沈聘说了没关系,不过是一点破皮,放放就好了。不过小竹马很坚持,一定要给伤口上药。
说起来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的发热真的很有效,他现在完全没有不适感,信息素似乎也消失了?
恰好上课铃声响起,费以飒把手放下,不太确定自己信息素会不会仍然残留着,于是问戚宽:“你有闻到什么吗?”
“闻到什么?”
戚宽先是有点茫然,随后他想起什么,警觉地往后一退,和费以飒拉开距离,问道,“我的信息素跑出来了?”
他最近临近易感期,有可能会控制不住信息素释出,难道被费以飒闻到了?
不怪戚宽反应大,Alpha闻到Alpha的信息素,可不像A闻到O的信息素那样可能导致干柴烈火,两个A的话可是很容易打起来的。
他一点都不愿意和费以飒打架,一看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他。
“……”费以飒无语片刻,他收回视线,对戚宽摆摆手,“要上课了,专心听课吧你。”
他都忘了戚宽虽然长得一副爽朗样,其实他的神经比他还粗。
“没有吗?”
戚宽抬抬手低头仔细嗅嗅,没闻到什么,不过他有些不放心,在外面突然控制不住信息素可不是开玩笑的,从口袋取出一瓶黑漆漆的喷雾朝自己身上狂喷一通。
他的动作实在太大,费以飒眼角瞥见,随口问:“那是什么?”
“阻隔剂啊。”戚宽收起瓶子,奇怪道,“你没用过?”
“……”
费以飒还真没用过。
他分化虽然也有差不多一年时间,但他对这些还是了解得不是很深入。
像是阻隔剂,虽然他听过,也知道其功效,但好像没有用到的机会。
他用过最多的就是抑制剂,但也仅限于发热期的时候使用。
老实说效果并不大。
母上大人跟他说,抑制剂用多了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所以叮嘱他不要过量。费以飒不想让家长担心,在注射两针还没什么效果,就会直接硬生生扛过去。
庆幸他多少练过,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还会打晕自己。不然他担心自己像第一次那样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吓得家长好一阵子都愁眉苦脸。
大概因为更信任自己意志,导致费以飒对这些抑制剂阻隔剂的信任度都不足,毕竟两针下去,都不如小竹马咬他那一口——
想起小竹马很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提议,费以飒再次忍不住转向戚宽,问他:“戚宽,你有没有安抚过发热期的Omega?”
今天费以飒的问题为什么总是如此清奇,戚宽脸上闪过一丝古怪,咂舌道:“我疯了吗?”
随后他问:“怎么问我这个,你安抚了陷入发热期的Omega??”
费以飒对他上个反问表示疑惑:“为什么说疯了,这有什么?”
戚宽长叹了口气:“大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还是说你从来没有过失控的时候?”
他突然想到这家伙从认识那时候开始,就确实对O类信息素好像不太灵敏的样子,应该真的没试过失控,便道:
“在陷入发热期的Omega面前,Alpha分分钟化身野兽。我才十六岁,自认还没有那个定力可以控制自己,所以除非我疯了才会主动接近发热期的Omega。”
一个不慎说不定就把人标记了。
虽说Alpha不是只能标记一个O,但别看他这样,他还是很向往着仅此一次的标记关系,不想当个滥交的渣A。
戚宽自嘲完,又调侃费以飒:“当然飒哥定力应该比我强。怎么,你有感兴趣的Omega?”
毕竟是青春期,对这类话题还是感兴趣的,他对费以飒挤挤眼:“是谁?D班的陆亚薰?”
按道理说,他们一般不会知道别人的第二性征,但架不住人家漂亮得张扬,又从不掩饰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所以那人在一中还挺出名的,虽然才开学才几个月,但已经有一些Alpha亲卫队。
陆亚薰水准确实很高,看来飒哥还挺有眼光的嘛……
他忖思着,不料费以飒露出一丝茫然:“谁?”
不过他对这个问题答案也不看重,还没得到答案就不理了,想到小竹马在面对发热期的他还有余裕替他进行临时标记,他道:“不要拿年龄当借口,也有人跟你一样年龄但就是能控制住自己。”
他亲眼所见又亲身经历,十分有说话权。
戚宽“切”了一声:“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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