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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轻咬在腺体附近的感觉,有些怪异,酥酥痒痒的,心口也跟着一阵莫名的紧缩,让费以飒背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实说,他和沈聘认识了这么久,他对沈聘的肢体动作很多,但沈聘一般都不怎么碰他。
费以飒知道那是小竹马的性格就是这样,习惯和人保持距离,不喜和人动手动脚。
刚开始连他的碰触都会拒绝,他们的友谊到现在已经维持了十年,沈聘其实改变了很多,起码不会再避开他的动手动脚,不过只限于接受他的碰触。
由于小竹马对这方面偏冷漠,他还戏谑过他以后会怎么对待未来配偶呢,总觉得想象不出这个人为谁意乱情迷的样子……
事实证明他错了!
就算这小子再怎么不喜和人有肢体接触,一旦开始,也是会让人产生一种被即将吞入腹中的错觉。
“……小聘!你先放开我……”
费以飒汗毛一根根立正,他想要挣脱被扣在背后的双手,先摆脱被紧扣不放的困境。
因为才犹豫了一下,已经被舔了第三次了。
少年低语:“……一分钟……”
不舔不咬的话,多久都没所谓!
费以飒额头一抽,感觉沈聘气息凑近的位置越来越靠近腺体。
他很信任沈聘,再加上他性格也大大咧咧,在沈聘面前从来没注意过性别之防,然而身体的感觉他控制不住,也骗不了自己。
身体在发出警告,属于Omega的本能提醒他赶快跑。
这里是绝对不能随便让人乱碰的。
哪怕那个人是沈聘。
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兄弟。
一旦被咬了这里,他和沈聘之间的关系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是粗神经了点,不是傻。
然而小竹马不仅身板变高大,连力气都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费以飒一时之间竟挣脱不开!
偏偏这个时候大概是进入了发热期预备期,他手脚的力气开始慢慢地消失,反而因为想要挣扎而被抱得更紧。
费以飒心里转过要不要再用力一点的念头,虽然有可能会让沈聘受伤,但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以飒……”
气息在他脖子间游移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他隐隐要爆发的心思,少年低低的嗓音轻喃着,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着他,“我难受……”
费以飒这个人,吃软不吃硬。
如果他尝试着警告再三,沈聘还是故我不理他的话,他就爆发了。
但如果沈聘一旦像现在这样示弱,他就没有办法强硬起来,很容易会心软。
换了别人可能还不会服软得这么快,但谁叫这个硬抱着他不放的家伙,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死党呢?
他从小到大就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沈聘,已经习惯对他服软。
再说他曾经也有过一样的行为。在第一次发热期的时候,抱着沈聘蹭个不停,某些细节甚至比现在沈聘做得更过分。
当时若不是沈聘翻来覆去地躲开,他真的会亲上这个人。
“你这家伙……”费以飒放松力气,任由沈聘将自己完全蛇缠一样一点点缠紧自己。
他仰起视线看着天花板,说不上是警告还是提醒,喃喃道:“不要真的咬我啊……”
要是被知芷女士知道他身为一个Omega这么轻易就妥协了,他肯定会被暴打一顿。
不过这个乱咬乱舔的人是沈聘,是她一直很喜欢、很放心的孩子,也许就算知道这件事了大概不会发飙?
不不不,费以飒转念又想他的家长十分喜欢沈聘,应该不会怪沈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会怪他……
沈聘察觉到他的分心,薄唇微张,在脖子左侧的麦色肌肤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不轻,庆幸的不是腺体,但让费以飒忍不住“嘶”了一声,要不是被紧抱住,险些整个人跳起:“沈聘!你悠着点!”
紧紧抱住他的男生恍若未闻,甚至觉得不过瘾的又咬了一口,但这一口轻轻的,像羽毛拂过。
“……”费以飒刚升起的几分恼又消了下去,无话可说。
总有一方要让步,他喃道:“行吧……你爱咬就咬,不要咬出血就行了。”
看样子沈聘其实还有理智,既然不想强硬起来弄伤他,只能纵容着来了。
而且就像他不舍得伤害沈聘一样,他觉得这个人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反正就舔舔咬咬,磨牙似的,只要不是咬线条就随他去了。
他这边想通了,完全没察觉少年缓慢抬起眼皮,泄露出漆黑一片的眸色。
爱咬就咬?
……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
会让他想要……
更放肆。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的劲,才忍住没有在费以飒的腺体标记,打上自己的痕迹。
可是不行。
费以飒发热期就要来了,在这种时候哪怕只是轻轻地咬一下他的腺体,也很有可能会完成标记。
在这样的情况下非你情我愿的完成标记,那他从以前到现在的忍耐就白费了。
……纵然他是那么渴望,渴望这个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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