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走身份的无盐宫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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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询问道:“栎忍公公,请问你当日可有受得那迷情散的影响?”

栎忍仔细思忖了下,当日不过是刚出殿门感受到些许热气袭来,随后便没了感觉,他倒是丝毫都未联想至柳西琼送来的花有异。

他揖手道:“奴才并未受得影响。”

叶婉怡定定看着袁沁轻声道:“既然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这迷情散是有人在栎忍公公离去之时下的。”

袁沁手攥紧了衣摆面色有些难堪,求助一般地看向秦缜哀声道:“陛下,妾身既然已点燃了暖情香,便没有必要再在酒菜中下药啊……叶婉怡擅长狡辩,今日害得妾身失贞也一切都是她所做的。她善良的皮囊下是蛇蝎心肠,还望陛下不要被她所迷惑!”

她一心认为是叶婉怡将秦缜引了过来,自知自己必当无法久活于人世,然而就是死她也要拉着叶婉怡一道陪葬。

就算秦缜放过叶婉怡,凭借他多疑的性格,他们之间必定会生出隔阂。

叶婉怡微蹙了下眉,“沁才人,凡是皆得讲究证据,既然你说是奴婢害得您失贞,请您拿出证据。”

“叶婉怡你下迷情香在前,现又故意将陛下引到我的沁云宫,试问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袁沁深知自己临死前的每一句话都会是插向秦缜心底的刀子,只有插得越深方能让隔阂越深……她怎会放过一切将叶婉怡抹黑的机会。

世上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叶婉怡眉头猛地一抽,袁沁的话虽然在抹黑她,同时也点醒了她。

柳西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何正逢袁沁偷情时出现引了秦缜前往沁云宫。

便只有一个可能,是柳西琼故意设计的。

就连袁沁现如今这般针锋相对,或许也有她的手笔。

想起柳西琼纯净的眼眸,叶婉怡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猜想。

她抿唇纠结了会儿,方毅然决然地开口道:“真正将陛下引到沁云宫的另有其人,若是论嫌疑也该她最大。”

袁沁一愣,随即听着叶婉怡顿了顿又方说道:“正是陛下所要找的肩头有牙印的宫婢,奴婢是因为看见她朝着沁云宫走来,所以陛下才会来。”

袁沁讽刺地笑了下,“叶婉怡你说谎也该有些根据,当日栎忍公公将沁云宫中的所有宫婢都检查一番,未找出肩头有牙印的宫婢,现如今你又空口无凭说那宫婢走进沁云宫,你不觉得可笑至极吗!”

她说的振振有词,只可惜话音刚落,殿外一个小太监小碎步跑了进来揖手道:“回禀陛下,那名宫婢找到了。”

袁沁像是当场被打了个响亮的耳光,脸色一下子白了起来,随即看着缓步走近的女子怔愣在了原地。

她蒙着面纱只露出眸子和秀气的远山眉,虽身穿着深灰色低阶宫婢服,却宛若华服冠身一般耀眼,她莲步轻移走至殿中间款款地行了个礼。

秦缜一下子被柳西琼流盼清亮的眸子吸引了去,他站起来看着她走近,她的身影与那夜的女子身影完美契合。

袁沁喃喃自语了几声“柳西琼”,她迅速回过神来,“怎么可能是她?当日栎忍公公查验过她的肩头,并未有牙印!”

就是因为如此,她之后便也没有疑心柳西琼。

栎忍忙跪下身来,高声道:“一切都是奴才的过失,让陛下险些错失佳人。当日奴才却是查验过西琼姑娘肩头没错,可当日恐怕是地窖光线昏暗……奴才眼拙未能瞧见。”

秦缜目光流转在柳西琼的身上,西琼真当是个好名字,配的上这般的美人。

随即又准确地抓住了重点,蹙紧了眉头扬声,“地窖?”

栎忍冷冷地瞥了眼袁沁,“回禀陛下,奴才有理由怀疑沁才人是想阻挠陛下找到牙印宫婢,方才在奴才查验宫婢时,将她关在了地窖中。”

袁沁心中一寒,忙出声辩解道:“妾身没有,妾身连她肩头有牙印都不知道……”

若当真这般罪全部扣至她一人头上,就连她的母家也必会受此联系。

只是她如今的辩解在秦缜的心里早已没了信任的必要,他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在柳西琼的身上。

美人如花隔云端,正要是这般朦朦胧胧地才愈加叫人心痒难耐。

秦缜恨不得立刻就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揭开她的面纱,拥有这般眸子的怎么会是俗人。

只是叶婉怡所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为何单单就今日柳西琼出现在了那里,这其中疑云不可不解。

叶婉怡眸光微动,竟果真是柳西琼,她惊讶之余又隐隐松了口气。

她了解秦缜至极,以柳西琼的容貌必不会吸引秦缜多时,如今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而蠢蠢欲动罢了。

叶婉怡所要做的便是如袁沁一般,深深地将猜忌的种子扎在秦缜心里,待往后催化成为苍天大树之时便能有一举扳倒柳西琼的机会。

只是,恐怕到那时柳西琼也不值得成为她的对手。

叶婉怡斟酌了片刻方问道:“沁才人一口一声说是奴婢引了陛下前来捉奸,所以奴婢有陷害她的嫌疑。既然如此……西琼姑娘您可否回答一下,为何单单就今日出现在了陛下面前。”

柳西琼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了眼叶婉怡,清亮的眸子里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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