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一般(2 / 3)
文人,面对一群已经是几近癫狂的汉子哪有什么反抗之力。用牙咬,掏人裆,无所不用其极也不过是拖延了片刻。那几人把胡司马的手连同虎符一起砍下。就算断了,那只手也是死死的握着虎符。
胡司马双目失神。瘫坐在地上。喃喃着“匹夫误人啊!匹夫误人啊!”
无人应答。当这几人正准备拿这虎符下军令之时,帐外冲进一个人。众人举目望去,是个传话的士兵。面露喜色,气喘吁吁的,看来是一下都未曾歇息。略微平复了下气息才道。
“霍将军回来了!”
......
这时这个士兵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只听得刀剑落地的声音,众人从方才的癫狂中惊醒。“那个家伙他回来了!”
怎么办,他既然回来了,看到我们所做的一切,那我们定然是小命不保,此时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没人知道,那他们便依然是这军中的土皇帝。说罢他们的目光转向刚刚冲进来的士兵。
“你过来!”
这士兵见情况不对,想要走,却又被叫住。战战兢兢的不知怎么办。其中一位校尉走过去像是要拍拍这士兵的肩膀一样。但眨眼之间,抬手,抽刀,人头落地。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你说是不是啊,胡司马。”这校尉又将头偏向胡司马。甚至脸上还带着刚刚溅出来的血在笑。
能坐上这些位子的,绝对都是杀伐果断的货色。此时怎么做,大家的心知肚明了。胡司马起身。眼神冰冷,似是想要将眼前的几人一齐带入阴曹地府一般。但这几人怎么会怕这些,都是死人堆里爬上来的,这种事见的多了。
“胡司马你也别怪我们无情,到时候我会多给你烧钱的。也别谢,应该的。”说罢手起刀落。
又是一颗人头,死不瞑目。没死在敌人手里反倒被自己人所杀,何其可笑。
“就说是那蛮子的刺客就行。见胡司马拿着虎符就认为他是主将便刺杀了他。”几人一通气,就这么定下,将两人的尸体收拾好,便奔赴前线。既然他霍去病回来了,那也就说明这一战赢了。他们这时候怎么都应该过去。
霍去病提着浑邪王与休屠王的人头一路上马不停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之前那六万余人若是投入战场,那他们这方的颓势只会更快,兵败如山倒。若到最后,只剩他们这几百人。那这场仗说胜也与败无异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当他们赶到时。之前的那六万余人并不在此。不过就算如此,他们这方的颓势也显露无疑,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他把浑邪王提上马,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你知道怎么做才好。”
浑邪王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只能先把目光转向现在。
没花多少功夫,刚刚还在厮杀的胡人就明白了当前的情况,霍去病带着浑邪王直接冲向敌军指挥的方位,无人敢拦,如入无人之境。接下来就简单了,提着浑邪王与休屠王脑袋的霍去病把休屠王的首级甩到指挥的头上,再把刀逼近浑邪王的脖子。而指挥也很识时务的传下去停战。
此战此刻才算完。如儿戏般的将了军。但满地的残肢与血河确是如此现实。
“霍将军,此战我们共有有尽半数的兄弟被这帮蛮子给杀了。就连胡司马,韩校尉,刘校尉......都被这些蛮子......”
霍去病皱眉。这样赢了也只能说是惨胜。甚至他几个想培养做心腹的都尽数丧命对他来说实在说不上是什么好消息。但此刻也管不上这些了,只能将来再说了。当务之急是带着眼前的这些弟兄一齐返回。虽然他们才赢没多久。但身处敌营,他们若是多耽搁一会,那帮蛮子的反扑怎样都会想尽办法的把他们留在大漠。他们不能有丝毫的停留。多停一会,危险性就多一分。
“命大军准备好,赶紧撤出大漠。不能有丝毫耽搁!”将一切都安顿好,他开始真正与这位浑邪王的第二次交流。第一次是用刀剑交流的罢了。
“你是王帐下的哪个王?”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以后我在大漠肯定是混不下去了,不如这个时候转投大汉。我想我手底下的人马也不是什么虾兵蟹将。在大汉也不会混的太差吧......”
“我问你这个了吗!?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懂了吗?”霍去病直接打断了浑邪王接下来要说的。没办法,都成了人家手里的俘虏了,这连寄人篱下都不如,何止是看人颜色。
“浑邪王”浑邪王尽力想维持自己的威严,但都是如此境地了哪里来的威严。
“之前你们的那六万余人被带去了哪里?”
“不知道。”浑邪王是真的不知道,白白丢了六万余人,他心里都不知道是怎么被人拐走的。甚至呼延於是如何做到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霍去病眼神一凝。
浑邪王赶忙解释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的人马都被呼延於带走了。虽然是我派去的。但我确实是不知道。”
霍去病看他不像是说谎接着问:“这个呼延於是什么人?”
“这个我现在也不太知道了。我与他自幼相识,他明面上的身份是呼延氏的旁系,但似乎没那么简单。可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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