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熊孩子(六十八)(3 / 5)
如此一来,北边就会多上一道防线。准噶尔若是再要作乱,则会影响边疆经济,蒙古诸部的利益会跟着受损,不需要朝廷如何动员,只怕他们自己就不会放过噶尔丹之流。
在如此大的讨论力度之下,巴青之流是恭亲王府的门人这桩并不隐秘的事情,也被挖了出来。
纯僖公主这般大义灭亲,为国为民,在史官记录的公主志上,也足以大书特书,千古留名了。
消息四散,恭亲王常宁得知此事后,只觉浑身发冷。他不顾太监婢女阻拦,大步闯入嫡福晋的正院。
嫡福晋心情甚好,正对镜自揽,见着恭亲王,便笑着起身:“王爷……”
然而她话未说完,一个携裹着风声的巴掌落下,直接将她扇倒在地。等她抬头时,她的右脸已经肿胀,且嘴角被扇破,亦有鲜血流出。她横眉怒目,本想起身在恭亲王身上挠回几爪子,但一见他目眦欲裂的表情,心里就惧怕了几分。
恭亲王咬牙切齿道:“我当你怎么这么好心,给大丫头又送嬷嬷又送人的……两百万两银子,你的胆子真是够大啊,朝廷大臣都没有你这样的胃口,敢一卷就卷走两百万两银子的。”
事情暴露了?怎么可能!
恭亲王福晋吓得牙齿打颤:“王爷,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恭亲王冷哼一声:“大丫头亲自叫人押着巴青,带着证据回京了。巴青是爷府里出去的人,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事情就摆在这里了,世人都只会认为恭亲王府指使巴青偷盗银钱,你觉得爷会替你背这口锅吗?还是你以为,这府里有谁,会心甘情愿替你去死吗?”
恭亲王福晋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瑟瑟发抖……不,她不想死,对了,吴氏!若不是吴氏这个小贱人在她耳边提什么羊毛衫厂豪富,若不是她有意无意提起这个转钱的法子,自己是被蛊惑,不会那么做的!
她慌乱地抓住了恭亲王的手臂,涕泪横流:“王爷您救救我,这是吴氏的主意,是吴氏,是她!”
恭亲王眯了眯眼。
吴氏?
吴应熊的女儿……看来这天下不安分的人,还是很多啊。
@
一桩两百万两银子的贪污案,足够让朝廷重臣都围聚在康熙的御书房。
恭亲王献上请罪折子和一百二十万两的银票,跪在地上道:“皇上,奴才治家不严,致使家中出现了如此蠹虫,差点引发边疆动乱,实在是自惭不已。奴才认罪,请皇上处罚。”
康熙打开盒子,拿出那一大叠银票随意看了看,又扔回盒子里,问道:“一百二十万两?不是两百万两吗?那剩下的八十万两去哪里了?”
恭亲王道:“那八十万两应是被巴青三人给吞了。”
索额图嘴巴毒地很:“小小门人,一出手就是两百万两,这不知是谁给他养出来的胆子。”
恭亲王的额角抽了抽,他闭着嘴没有说话。
忍着,现下情况对他不利,就算索额图用这个损他,也得忍着!
恭亲王为了不使自己和索额图针锋相对回嘴,只能以额头抵在地上,用那地砖的冰凉使自己的头脑更加冷静。
无论如何,巴青都是出自恭亲王府。此事,只要能让皇上不怀疑自己,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毕竟是大丫头的阿玛,也是皇上的亲弟弟,只要皇上不立时处置他,那么后续他就能慢慢转圜,过一段时间,等大家都忘了这件事,他还是能起复的。
来日方长,何必与索额图争这一时的长短?
恭亲王和索额图这种臣下之间的小矛盾,康熙从来不看在眼里,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道:“三藩已平,连台湾都已经收回了,这吴应熊的女儿,难道还心存反志不成?”
让吴氏做常宁的庶福晋,这当时是他决定的事情。因着某些原因,常宁对这吴氏还算不错,连孩子都已经生了一个。本以为如此,就能安定人心,可首先不安稳的,反倒是这吴氏啊。
李光地面色不变,道:“如今吏治清平,海晏河清,百姓都只想好好过日子。那些反清复明人士,便是打着前朝的幌子,又有多少人会理会他们?臣以为,便是大公主所提的四厂,也比那些贼子来的重要,皇上何必费心思在这件事情上。”
若是朝廷将重心放在“反清复明”的贼寇上,难免又会带出满汉之别,加深满汉之间的矛盾。身为汉臣,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康熙点点头:“这话说的不错。”他拿起了大公主的折子,道:“纯僖不愧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行事果决,慧眼如炬,颇有祖上之风。传旨,命内大臣阿尔迪、理藩院尚书班迪等人奉差前往漠南蒙古地方设立驿站,驿站虽费用国帑,日后对蒙古地区将大有益处,也不致迟延误事。着和硕纯僖公主总领羊毛衫厂、被服厂、鞋厂、毛毡厂四厂。令工部加派人手至多伦诺尔,为公主修建公主府。着刑部加紧审理羊毛衫厂一案,若图克坦确实无罪,便尽早释放。”
“奴才遵旨,皇上圣明。”诸大臣甩了甩衣摆,与恭亲王一同跪在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那一刻,李光地心中想道:皇上竟然如此重用纯僖公主,看来家里的女儿,也不能一直关在宅院里,该叫她跟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