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熊孩子(六十八)(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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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事发,他越发地想要离开这里,回到京城了。

那丹又小心问道:“大哥,听说那小子还活着……”

正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爷,小的来送酒菜。”

巴青要说的话便顿住了,他用眼神示意阿克顿,阿克顿便起身开了门,将门口送菜的两个小二迎了进来。

酒菜上桌,小二们恭敬撤退,阿克顿又是看着他们彻底远离了之后,才关上了房门。

至此,巴青才冷冷勾唇道:“活着就活着吧,他活着,又能改变什么?他中饱私囊、转移库银的罪行,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他攀咬出了咱们,又有什么用?”

图克坦不过是庶子,他家里的嫡枝自己不出色,宁可看着家族没落也要打压他,令他泯然众人,这样的人,身后能有什么助力?石泽倒是认识皇阿哥,但即便他想要帮他,那也没用,那些皇阿哥们,都是人精子中的人精子,怎么会为了图克坦这么弃子,得罪恭亲王?

他无依无靠,没有证据;自己这边却背靠恭亲王,布局缜密,人手充足,连各种证据都给他准备好了,他死了,一切利利索索地被掩埋;他现在没死,只不过是为了更加合乎规矩地替他们去顶罪而已。

那丹松了一口:“既如此,那笔钱咱们也该想办法处理了,总一直放在那里,也不是个事儿……”

两百万两银票,当时他捧出来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那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纸张,迷惑了他们所有人的心神,让他们成了它的俘虏,心甘情愿为了他用生命冒险。

巴青脸颊上的肌肉抽了抽,似是用了很大的自制力,他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咱们再忍一忍。等世人都忘了这桩事,咱们再处理银票的事。”

那钱可不是给他们花的,最大的那一部分,得送入恭亲王府。如此,方能获得最大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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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巴青拱手而立。

“去吧。”大公主微微一笑,声音柔和。

巴青心中得意。到底是恭亲王府的姑娘,对他这种同出恭亲王府的门人异常亲切。大公主来的第一日,便只接见了他,这也让他在羊毛衫厂的地位愈发的稳固。

他怡然走出宅院,四下打量了几眼。多伦诺尔的公主府需要新建,如今公主也不过是住在一个五进的院子罢了。这样的院子,哪里配得上恭亲王家的和硕公主?要不然,还是再从羊毛衫厂捞一笔敬献给公主吧,说不定这一献,能给他换回一个京城里的官职呢。

想到这里,他美滋滋地哼起了《长生殿》:“天宝明皇,玉环妃子,宿缘正当。自华清赐浴,初承恩泽……”

等他走后,云儿走进了正厅,看着公主已经冷若冰霜的脸,小声道:“奴婢看着他离开了。”

大公主厌恶地看着招待过巴青的杯盏,冷声吩咐:“拿去扔了,别叫这东西脏了我这干干净净的府邸。”

云儿应声,挥手叫来宫女,带着人将东西撤了下去。上次那巴青来了走后,公主也将他用过的东西都叫人扔了,可见她是何等厌恶此人。

班第从侧门掀开门帘走出,道:“这两次召见,已经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接下来,就看果侍卫他们能不能找到我们要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云儿就急急又进门道:“公主,果侍卫和荣硕侍卫回来了!”

大公主蹭地起身,几步赶到门口,才刚见到果侍卫和荣硕,不待他们行礼就张口问道:“如何?”

果侍卫从怀里掏出两张纸,双手递交给大公主,道:“这是图克坦留下的底稿。”

荣硕亦行礼道:“奴才已经从羊毛衫厂的一些人中得到了口供,另外,格格已传信给奴才,图克坦还记着羊毛衫厂银票的票号,她已命银号在一个月内不得兑换这些银票,咱们的时间还来得及。”

大公主紧皱的眉头松开,她道:“不需要一个月,现在巴青等人是最放松的时候,我要马上带人去羊毛衫厂查账,果侍卫,你立刻将那三人拿下,唯有在他们没有准备的时候以雷霆之势震之,才能令羊毛衫厂的人吐露实情!”

“是,奴才领命!”

康熙三十一年四月二号,和硕纯禧公主于羊毛衫厂查账时,突然震怒,命人捉拿巴青、那丹、阿克顿等数十名员工,公布其挪用公款、中饱私囊、谋财害命等罪名,令人将其押往京城刑部问罪。

翌日,纯禧公主上书康熙帝,言明羊毛衫厂独驻边疆,一家独大,难以监管,稍有不慎,上损朝廷,下害牧民,肯请皇父另组监察人员,一年为期,轮值边疆。另,为防羊毛衫厂势大难控,请于户部和内务府下,分别开设被服厂、鞋厂、毛毡厂,四厂互相牵制,同时设立坊市,加紧大清与蒙古互市,以羊来将强制蒙古诸部的经济联系,除此之外,办设四厂还可增加朝廷收入,分散牧民风险,一旦一厂出问题,不至于带累所有牧民。

这封奏折一出,满朝哗然。有大臣粗粗估计了羊毛衫厂的纯利润,秋冬可上交利润便有五百万两之巨,堪比一地一年的赋税。纯僖公主上奏的建议,可有效盘活边疆经济,增加边疆的人口户数,一旦那里发展起来,守军势必要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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