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讲理,天不讲理,我心中有道理就足够了(1 / 4)
胡恶霸在田间遇到了正义的反击的消息飞快的传遍了全城,城中到处都是欢呼声,更有人燃放了鞭炮庆祝。
“活该!”有人吐唾沫,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早就说了胡问静迟早被老天爷收拾。
“胡问静要是敢对那些佃农下手,看官府帮不帮他。”有人冷笑,胡问静的手段是狠辣无比,但打人杀人其实都是对方先动手,硬要说的话胡问静还能勉强占个理字。可对这些佃农就不成了,佃农多么可怜啊,种地被地主压榨,多收三五斗被奸商压榨,佃农简直就是善良的代名词,胡问静能有什么理欺压佃农?
“胡问静又不差这几个钱,凭什么收佃农的佃租?”有人大声的道,大家都是可怜人,感同生受,当然是穷人帮穷人了,坚决反对胡问静向佃农收租。
不少人点头,胡问静若是敢向那些可怜的农民下手就不是人了。
韦家之内,韦宇轩猖狂的大笑,自从重伤躺在床上之后,他就没有如此真心的欢笑过。
“胡问静,你也有今天!”韦宇轩放声大笑,这谯县的地主老爷是这么容易当的吗?
“跳进了这个坑,看你怎么爬出来。”韦宇轩狞笑着。
韦家族长却微微有些失望,以胡问静的一贯言行推测,他还以为胡问静会当场发飙杀了那几个佃农的,可胡问静竟然忍住了。
“可惜,可惜。”韦家族长叹息,要是胡问静忍不住动手杀人,他就可以坐看胡问静被陈县令抓入大牢。但是不要紧,胡问静不是能够忍气吞声的人,不然也不会成为谯县的新恶霸了。
“只要慢慢的等,胡问静就会主动跳入坑中。”韦家族长微笑着。
……
王梓晴用力的揉腿,上马车的时候没发觉,现在竟然感到小腿抽筋了。
“你能知道凡事不可鲁莽,那是好事。”王梓晴欣慰的看胡问静,自从胡问静杀了几个到她家捣乱的人之后,王梓晴真是担心胡问静彻底黑化,变成动不动就杀人的屠夫。
胡问静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王梓晴,重重的摇头,仰头看天。
王梓晴怒了,这是被鄙视了?
“当然。你竟然没看清我为什么要杀人吗?”胡问静鄙夷的看王梓晴,杀了那些扔狗屎的人已经好久了,王梓晴还没有看清其中的关键。
王梓晴笑了:“不就是杀人立威吗?”又不是什么稀奇的手段,全谯县的门阀都看穿了。
胡问静摇头:“要是仅仅立威,我就送那些人去衙门了,诬告他们偷了我几千两金子,足够那些人被官府打死了,我何必自己动手杀人?”王梓晴一怔,还以为胡问静被淋了屎,气疯了才动手杀人的,原来还有内情。
“我当众杀人,是因为我害怕了。”胡问静老老实实的道。
“他们扔一些屎,也就是家里脏了臭了,可要是扔的是其他东西呢?比如火油。我再能打,还能打得过大火吗?一把火烧了胡恶霸的家,多么的容易啊。”
“那些小混混的手中有没有鸡鸣更还魂香?有没有(春)药?有没有砒(霜)?我能打又有什么用,对付我的手段多着呢,我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
王梓晴呆呆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以前一定是江湖上的杀手,不然没道理知道这许多阴狠手段。
胡问静淡定的在手指上捆布条,准备练拳。“为什么恶霸没有人欺负?为什么手中拿把杀猪刀别人就只能任由他骂街?无他,付出的成本太大,不值得。我当众杀人,这些想对我下手的人就要掂量掂量了,要是对我下手失败,是不是就会被我千刀万剐。世上有这么多弱鸡,何必去惹一条疯狗呢?然后我就安全了。”
王梓晴端起茶杯,小心的喝了一口,脚好像抽筋的更加厉害了,手都传染了,抖个不停。
一股奶香飘了过来,小问竹急忙想跑,却被胡问静抓住:“问竹乖,多吃羊奶对身体有好处,再也不会生病了。”小问竹不停的挣扎,羊奶的骚气实在是有点重,小问竹喝了这么久有些腻了,怎么都不肯喝。
“你现在知道那块田地为什么买不得了?”王梓晴定了定神,转移话题。每个城池都有自己的坑,外人不知道很容易就踩了进去,想要出来就难了。
“我当然知道了啊,不就是很多年前有个傻逼门阀想要刷声誉提高乡品,给佃农减租减息,以为可以换来仁慈善良的伟大名声。结果整个谯县的门阀一齐跟进,大家都减租减息刷乡品,最后搞得佃租越减越低,就差倒贴了,这个时候想要再次回到正常佃租,却发现佃农从顺民变成刁民了。”胡问静头都没抬,继续哄着小问竹喝羊奶。
“不喝就不让你玩!”胡问静恶狠狠的威胁小问竹,小问竹一点都不怕:“姐姐,那我们一起玩吧。”
王梓晴怔怔的看着胡问静,在一起去收租的时候胡问静明显还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忽然就全部都知道了?
“这有何难?我回来的路上就想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些细节没搞清楚,需要问问清楚,才好定下一步策略。”胡问静抓住小问竹,好不容易哄她喝了一口羊奶,随口道。
“真的?”王梓晴不太信,走几步路就想明白了,你以为你是周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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