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cdote 或许命运的签(2 / 3)
腹搓弄他的后颈安慰,小声道:“我…我饿啦。”
一把火刚要烧起来,带着水桶的人跑了。
许砚谈浑身躁动的谷欠无处泄发,颇为荒唐地了哼乐一声,脸臭的不行,又实在拿她没办法。
他起身翻过去在驾驶位坐好,利落地启动车子,嗓音沙哑极低:“安全带系上,去周姨湘菜。”
岑芙瞧见他这一副没亲饱被打断的噎火儿模样,唇线抖动,瘪嘴憋笑。
乖乖地伸手去系安全带,带着笑同意:“好嘛。”
……
许砚谈之所以那么青睐周姨湘菜馆的饭,原来是因为周姨是从许家退休出去开饭店的,许砚谈小时候不爱吃饭,因为味觉受损更是对食物非常抵触,讨厌吃不出很多东西味道的自己。
在他快要罹患厌食症的时候,是周姨的一手家乡菜把许砚谈的胃口调养出来了。
所以许砚谈从小到大就吃惯了周姨做的饭菜,不过因为她的个人原因,最后从许家退休,和老伴单独开了一家湘菜店。
所以他偶尔回去光顾,而周姨之前关心他的那些话也就有迹可循了。
这次再见周姨,她瞧见两人进店时不自觉牵在一块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她一笑,岑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她把自己的手塞到了许砚谈掌中,舒服又温热,自然到仿佛是交往多年的情侣。
岑芙一下子羞得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结果许砚谈反握得更紧,不许她抽|离,目睹她的羞赧享受旁观。
饭吃饱以后,许砚谈开车带岑芙回家。
岑芙路上跟纤纤报了平安,许砚谈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就没有和纤纤细说。
她只是告诉纤纤,以后自己再也不用受那对母女的气了。
纤纤信她,也不问发生了什么,还说回头要给她开party庆祝。
一上了电梯,岑芙回完消息放下手机,正好对着镜子看见了站在自己身边侧目盯着电梯数字的许砚谈。
今天发生的一切过于玄幻,一以至于岑芙还在想:许砚谈现在…真的是她男朋友了?
确定是真实的么?
他身上穿着的黑色鹅绒大衣某些地方还留有她的指纹,凌乱的尾发也是她的杰作。
许砚谈薄润的嘴唇,紧实的脸颊,刚硬的下颌角…
全都有她目光和指腹流连过的痕迹。
就在这时,许砚谈忽然回头,抓住她偷看的眼神。
越过许多困难终于牵手的两人,此刻一个对视便能无火燎原。
“偷看?”许砚谈往前逼近。
岑芙后退直到后背贴上电梯里的镜子,眨眼,“没偷看,挺光明正大的。”
“倒是实诚。”电梯还在缓缓上升,许砚谈搂过她低头用额头蹭,二话不说又拿嘴巴凑过去。
他饭后吃的那枚柠檬薄荷糖的味道,渡到岑芙口中,余韵化开,满溢浪漫。
和喜欢的人接吻会上瘾,这个从网上看到的经验之谈此刻在岑芙身上也印证了,她睫毛轻颤,只希望电梯能再慢一点升到七楼。
两人细腻的心思撞到一起,许砚谈直接摁下五楼的电梯间,取消了七楼的。
电梯在五楼缓缓打开,拥吻在一起的二人暴露在无人的楼道,随后电梯门再次关上,不升不降,静止在这里。
因为明知道电梯里设有摄像,可是情绪拱破了年少轻狂那薄弱的防护栏,一股莫名的刺激和紧张感让这场亲吻再次加码。
过了两三分钟,听见五楼这一户出来人了,许砚谈才迟迟腾出一只手摁下七楼的按键。
电梯重新升起,向原本的目标之地而去。
许砚谈在岑芙喘不过气前一秒放开她,她忽感下巴一道凉,紧接着就被他温热的指腹抹去。
岑芙不用猜也能凭温度猜到自己的脸到底有多红,她垂着眸子喘息,不敢看他。
“哟,”许砚谈故意弯腰低头去找她的视线,恶劣地逗:“年都过了,怎么电梯里还有大红灯笼呢。”
岑芙一听,两耳朵洞直冒热气,快赶上蒸汽火车的烟筒了。
还没等她骂他,电梯门开了。
“趁我开门前多喘两口气儿。”许砚谈拽着她往家门口走,抬起门锁盖录指纹,话里暧|昧的暗指明显。
指纹正确,许砚谈迅速打开门,把人扔进去,然后自己迈腿利落带门。
随着一声“砰!”的撞门巨响,终于回到家的两人再次黏糊在一起。
昏暗的玄关,飘散着香氛蜡烛静置挥发的小苍兰味道。
新鲜的威廉梨卷着小苍兰和广藿香,令热爱果香的人醉了嗅觉。
岑芙被顶在玄关柜上,踉跄着用手扶稳身后抽屉的把手,被迫仰头接受他的掠夺,唇瓣之间由原本的温热换作滚烫和发麻。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也不知道是谁给谁下了蛊,自从确定关系以后,只要对视几秒就会酿出这样的“祸乱”。
谁都控制不住了。
她站不住了,他就及时的伸手托住她,用胳膊夹紧她的腰。
岑芙随时感知着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也感知着他的动情。
许砚谈因为自己而变得外露情绪的模样。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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