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cdote 或许命运的签(1 / 3)
Ae:45.
何芳华母女已经被保镖和司机“请”出了旧仓库,开车送她们回去。
这里只剩他们两人。
此事过去,岑芙算是彻底与何芳华母女撇清了关系。
从去年九月份开始,权衡在岑颂宜何芳华的威逼和对许砚谈心动的克制,几乎要把岑芙一次次撕裂开。
现在不会了,她终于能好好的,坦诚地爱他。
岑芙双手都勾着他脖颈,见他迟迟不回话,有些着急地踮踮脚,娇嗔的语气里带着些催促:“到底好不好,你说话呀。”
不会不答应吧!
许砚谈就单手搂着她腰,她越踮脚凑,他越是抬头望着棚顶,故作犹豫:“嗯…”
“许砚谈,你刚刚明明说喜欢我!”岑芙不高兴了,撅起嘴巴质问。
他哼笑一声,有些无奈,缓缓说着。
“当初让你当我女朋友,这个不行,那个不愿的。”
“磨我那么久,现在一分钟都等不了?”许砚谈压低眉头,放在她腰后的手不轻不重拍了下,不满昭然。
岑芙想起之前,忽然有些理亏了,她勾着他脖颈的双手缓缓滑落,最后搭在他胸前,抓着他外套的拉锁边,偏开视线,怪委屈的:“那你考虑,就现在,我等你。”
他最瞧不得岑芙这副模样。
生动,可爱又蛮横。
许砚谈没绷住,眼下浅浅的卧蚕有弯起的迹象,露出忍俊不禁的神色。
丹凤眼常挂着的恶劣随着温度一层层褪去剥离,里面灼热的喜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
“行啊。”他忽然答应。
岑芙倏地回头看他,眼睛亮了。
许砚谈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抬起视线,些许睥睨,也开始挑话茬:“女朋友,倒是来句我喜欢你听听啊。”
“对我也太恶劣了,一句喜欢都不给?”
岑芙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都还没有跟许砚谈表白过。
不过无论是眼神,还是举动。
她已经说过了千千万万遍“我喜欢你”了。
仪式感要有的,她点头,“那好吧,确实欠你一句。”
岑芙刚要很正式地说“我喜欢你”的时候,许砚谈突然收紧搂着她后腰的手。
随着她瞠目往前扑的瞬间,许砚谈俯身甩来一句:“岑小姐,用行动证明吧。”
他在与她嘴唇咫尺之位停下,这样的距离下,两人的对视极度滚烫,即便是金属钨也经受不住融化烟灭。
无视地球上最高的熔点,最高的沸点。
许砚谈似笑非笑,等她主动的眼神,就是春|药,就是蛊,岑芙哪里招架得住。
她很配合,也不扭捏了,扯着他衣服敞开的两边拉链把人往下带,同时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这个吻,交往后的第一吻。
到底是谁更渴望到心肺奇痒难耐,是藏在轶事里不解之谜。
许砚谈最喜欢岑芙来主动对他动手动脚,不过也只是需要一个起点。
岑芙干这些事这么蹩脚生涩,还是要将接力棒交到他的手上。
她兴奋地紧闭双眼,揪着他衣服的手指暗自使劲。许砚谈用舌尖熟络地顶开她的齿关,找到她激动乱躲的舌尖,卷着逗弄。
岑芙全身上下,细致到每个神经末梢瞬间就软麻得一塌糊涂。
站不住的时候,是他一手托住。
他吻得缓慢耐心,太少见。
岑芙一开始还意外,后来转动着发烫混沌的思维,才想明白。
这又何尝不是许砚谈的一种把戏?在习惯了狂风暴雨的时候,突然给她缱绻温柔的,磨她心性的慢吻。
事实是,许砚谈“报复”她蛮横的手段很成功。
秒针还没转动几轮,岑芙就被他流氓的温柔勾惹地胸膛发热,根本就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感觉。
把她勾起来,给一点,然后退一步。
让她因为不满足而主动上前,再给一点,再勾着后退,几次反复。
气得岑芙吻着小幅度跺了两下已经酥麻的脚。
许砚谈吻着都笑出声,气音沙哑又性感。
他摸着她耳后那块胎记,把人拉开,哄着:“知道你没够。”
“冷,去车上亲。”
岑芙怀疑许砚谈是不是早就想在车上接吻,一到了车上,他的风格就换成了截然相反地急促。
她整个人被摁在黑色大G的副驾皮椅里,许砚谈的宽大的身子遮住了她大部分的视野,整个人被他灰色的阴影笼罩住。
“许…唔…”岑芙话没来得及说,就又被他席卷吞没。
岑芙对许砚谈的强势也无心抵抗,甚至有些喜欢。
他既然来,她就全盘接受,岑芙搂住他的脖颈,指尖绕进他的粗茬的发尾,随着手指神经轻颤惹着他。
安静的车里时常伴随着轻轻碎碎的吻|咂声,令岑芙听了更加羞臊,蒸腾着暧|昧的气氛。
就在许砚谈的手不安分地伸到岑芙毛衣边角之时,一声叽叽咕咕的肚子叫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两人如火如荼的吻戛然而止,许砚谈抬起眼,对上她有些尴尬的目光。
岑芙干笑一下,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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