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比试(4 / 6)
便可登台对战。
乔毓早先听乔静说过,章兴文是个惯会缩头的王八,从不跟打不过的人对战,实在不行就称病,又或者叫家将出战,其余几人也是如此,故意示弱,就是防着他们这手呢。
现下见公证签了,众人见证,哪里还有不放心的,嘻嘻哈哈的说了会儿话,又叮嘱乔静与乔菀:“看见外边儿月季花了吗?去摘几朵撕了,待会儿我赢了,就把花瓣往上撒……”
两个小姑娘拍着胸脯点头:“好,交给我们了!”
章兴文:“……”
吴六郎与裴十二郎:“……”
你是不是想的有点远?
“还有,”乔毓又补充道:“要采红色的花瓣,那样的好看!”
乔静道:“姑母放心,我记住了!”
“……”章兴文真实好奇她哪儿来这么大自信,心下讥诮,皮笑肉不笑道:“乔家姑姑,咱们登台吧?”
乔毓笑道:“走着!”
乔南看她走路带风,杀气腾腾的模样,就有点心惊胆战,隔着老远喊:“姑母手下留情,好歹留口气啊!”
章兴文:“……”
裴十二郎与吴六郎:“……”
你吓唬谁呢!
唐九娘同章六娘讥诮道:“乔家人可真是会做戏,想着先声夺人,吓唬你三哥呢。”
章六娘掩口失笑:“没本事的人,才会耍小聪明,却不知会贻笑大方。”
毕竟是勋贵子弟,又是郎君,那几人还要脸,叫章兴文先去对阵,剩下两个人却坐在近处,幸灾乐祸的等着结果。
“乔家姑姑,”周遭围观者不在少数,章兴文便将面子工程办的极其标准,假惺惺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乔毓活动一下脖子和颈椎,发出咔咔两声脆响,她拔刀出鞘,腰脊挺直一线,英气勃发,不可逼视:“你的废话太多了!”
章兴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一个小女子罢了,还能翻天吗?
底下林林总总的坐了很多人,另有人送了桌椅茶水过去,乔家人与章家人分隔两边,如隔天堑。
乔安想打章兴文很久了,只是后者奸猾,一次两次都躲了过去,现下瞧见这一幕,激动的捏手直哆嗦,甚至捏不住茶杯。
章六娘瞧见,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掩口失笑:“乔二郎,你怕了吗?如果你们后悔了,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后悔,”乔安没说话,乔静却探头过去,恶狠狠道:“让你三哥洗净脖子等死吧!”
章六娘面色微冷:“敢赌吗?”
“为何不敢?”乔南笑微微道:“既然赌,便赌个大的。”
“小姑母,”他扬声唤道:“暂且等等,咱们赌一把,可好?”
打人还有钱挣?
乔毓大喜过望:“自然是好!”
乔家与章家打对台,寻常人哪里敢来观看,围着的都是高门子弟,前来公证的,更是演武场的负责人之一。
乔家不缺钱,章家也是如此,现下如此,不过是斗一口气。
乔南温和一笑,道:“我赌小姑母胜,白银五万两。”
章六娘面色顿变:“这么大的数目,你做得了主吗?”
吴六郎也道:“乔三郎,话不要说得太满,到时拿不出来,丢的是乔家的脸。”
裴十二郎也是面露讥讽。
一万两银子,就能为家中女郎风风光光办场婚事,而五万两银子,对于没有承继家门的郎君与不曾做当家主母的女郎而言,已经是个非常大的数目了。
乔南是乔家三郎,这么大一笔数目,说是能直接做主,他们决计是不信的。
乔南只是笑,却没再说话,乔安拍了拍堂弟的肩,震声道:“我们兄弟俩一同担保,总是值这个价的,即便我们不值,乔家的脸面也值!”
“好!”
他们找死,别人哪有不应的道理。
吴六郎心下冷笑,道:“我也赌五万两,安国公府的脸面,值这个价!”
唐九娘出身南安侯府,并不像其余几人那般有底气,现下能够在顶级权贵面前露脸,靠的是唐贵太妃仅存的脸面。
她有些为难,踌躇一会儿,还是僵笑着道:“我不似几位这般有胆气,委实不敢做主,只押五千两银子,凑个趣儿。”
这其实已经是非常大的数目,但经过前边儿乔家与吴家对比,便显得小家子气了。
章家与乔家打了那么多年的对台,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输阵的,章兴文在,章六娘不好越过哥哥说话,却也拿催促的目光去看,示意他赶快出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章兴文本能的不想做这种豪赌,正犹疑间,却听吴六郎不满道:“章兄,我下场了,唐九娘下场了,你到底在怕什么?这等比试都怕输,你可真是……”
毕竟是同在一个战壕里的人,吴六郎勉强给他留了几分脸面,没有再说下去,可即便如此,章兴文也是面颊涨红。
他知道,此前几番避战,已经有人在取笑他,也取笑章家,说他怕了乔家,胆小如鼠,怯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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