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江月和大老爷江河已经到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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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般医馆也不会对外出售这些东西,都是定做来给自家坐诊大夫用的。

所以江月就也没提。

下午晌,江月和宝画就从城里回到了村子。

江月先去看过许氏,又替她把了脉,看她经过休息之后,胎像越发稳了,便不再操心什么。

后头她又去后院的小厢房里转悠了一趟,少年仍旧在昏睡,只是炕桌上的汤药碗和饭食碟子都已经空了,表明他中途醒来过。

傍晚的饭食依旧是房妈妈准备的,除了中午剩下的两个菜,房妈妈还另外蒸了个鸡蛋羹。

金黄色的蛋羹,滑嫩嫩、颤巍巍,撒上碧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

不过那蛋羹就只一小碗,房妈妈自然不舍得吃,江月便也推说自己刚发过热,不好吃太多鸡蛋,都留给了许氏。

一顿夕食用罢,江月才发现好像回来后就没见过宝画了。

这丫头性子疏朗,不拘小节,又是自小在村里长大,因此来到这南山村后适应良好,已经交到了几个朋友。过去她也时常在干完活后,跑出去和朋友玩。

等到天色渐暗,房妈妈给烧好了一大锅热水,让江月和许氏洗漱,她自己则开始收拾许氏的被褥。

之前两对母女各住两个屋,但现下许氏有孕,便需要一个有经验的人看顾了。

江月其实也能做这份差事,无奈许氏和房妈妈都心疼她,哪儿舍得让她夜间睡不上整觉?便都说她才刚大病初愈,自己也得多歇歇。

于是就商量好,许氏和房妈妈换一起住,江月和宝画一起睡。

宝画这会子还未归家,洗漱好后的江月看房妈妈两个屋子来回倒腾,就也帮着打下手,把宝画的东西搬到自己屋子里。

直到东西都腾挪完毕,房妈妈陪着许氏回屋睡下了,宝画才从外头回了来。

“吃夕食都不见你,玩的也忒疯了,回头妈妈又该骂你。”等在堂屋的江月从老宅的藏书里翻了本医书来看,见她回来,先起身把大门栓上,又道:“妈妈在灶上给你留了饭,我前头也去看过几次灶膛,没让火熄了,现下还热着,快吃口饭,洗漱一下,就该睡了。”

宝画却说不急,又嘿嘿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裹,献宝似的递到江月眼前。

小包裹层层揭开,里头是个一尺长、两寸宽的木匣。

那木匣下午晌江月才见过,就是善仁堂里用来存放银针的。

宝画用胖乎乎的手把木匣子打开,得意地道:“下午见姑娘多瞧了几眼,我就知道姑娘想要这个!我去跟掌柜的磨了好久,他才肯卖给我,还叮嘱我许多事儿,说初学医者不可擅用,保不齐就会出人命。我心想那初学医者是不能用,但您是医仙传人,哪里就使不得这么一套银针呢?只是不好说与他听,只得又保证了一箩筐,掌柜这才放我回来。”

江月这才知道自己误会她了,既歉然又心头发软,问她说:“这套银针多少银钱?你又哪里来的银子?”

“多少银钱姑娘就不用管了。”宝画乐呵呵地摆手,“至于银钱嘛,自然是跟我娘拿的,但也不是她的钱,是我前头那些年的工钱,都在她手里替我攒着的。”

宝画从前当丫鬟,一个月有一两银子的月钱。

因她性子憨直,不够稳重,所以月钱都是房妈妈替她收着,轻易不肯给她支用,怕她叫人骗了。

今日从外头回来后,宝画就悄悄拉着亲娘咬耳朵,用惯常的夸大其词的口吻,说自家姑娘看中一套银针,看的挪不开眼。好不可怜!

房妈妈就给了她五两银子,让她去买回来。

怕她不肯收,宝画又接着说道:“我娘说了,前头我陪着姑娘胡闹,害的姑娘大病了一场。这也算是我给姑娘赔罪了。所以您就安心收着!”

东西既已买来了,且后头也确实用得上,江月也没再推辞,只将木匣子接过仔细摩挲,“那我便收下了,先谢过你,回头再跟房妈妈道谢。”

宝画笑呵呵地应了,依着方才江月的话,手脚飞快地去了灶房用饭和洗漱。

等她回到屋里,就看江月正在翻箱倒柜。

宝画问她大晚上找啥?

江月就道:“礼单已经拿到了,退婚还需要婚书。”

也得亏两家换了屋子,不然若她还跟许氏住一起,也不好这么大辣辣地直接翻找。

宝画东奔西跑大半日,吃饱之后本是有些困倦的,听说是找婚书,她立刻来了精神。

二人分工合作,翻找了一会子,还真把婚书给寻到了。

这下子是真的不用再忙什么,只等着过两日县学休沐,宋玉书从城里回来了,便可以把那门糟心的亲事给退了。

拿回聘礼,自家的日子也能过得宽裕很多。

不然再拖下去,怕是房妈妈和宝画要把前些年好不容易攒的私房,尽数贴补进来了。

…………

很快到了县学休沐的日子。

宋玉书从县学出来后,先去书斋交付了抄书的活计,领了几十个铜板的工钱,而后买了些东西,便往家回。

他是农家子出身,日常并不坐牛车,是以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回到了南山村。

宋家如今只剩下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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