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2 / 4)
嘿嘿,”盛逸悔指了指自己的眼下,边说边起身,“竭泽而渔不可取,来日方长,一定要注意养生啊大哥。” “?”盛知樾目露疑惑。 但盛逸悔没有再解释的意思,她捶了捶胸口踢踢踏踏离开,嘴里自言自语:“怎么和书里说的不一样啊?萎靡不振的,不知道还以为憋了一晚上……” “……” 盛知樾听罢,握着杯耳的手蓦然收紧。 房间。 抓着背面的手也紧了紧。 不多一会儿,被面掀开,陈夕照半扶着额起身。 她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个梦,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整个人乏力得厉害。 盛知樾已经不在。 她看了眼时间,见已接近中午,忍不住蹙眉。 “奇怪,怎么又睡过了……” 平日早上她都醒得很早,而且很准时,两次睡过头都是和盛知樾一起的时候。 巧合吗? 总不至于是他对她做了什么? 陈夕照摇了摇头,驱散奇奇怪怪的想法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肩头传来凉飕飕的异样感,她低头,发现外罩的睡袍竟然不见了,最后是在床尾榻上找到的。 抓着睡袍时陈夕照面露疑惑,明显对脱衣的事没有印象,但也不至于冤枉盛知樾,因为很快她就把这事儿抛在脑后。 等她收拾好下楼,正好是午饭时间。 老太太正让盛知樾回房看看,说到一半见陈夕照自己下来,瞬间止住,笑眯眯招呼她吃饭。 盛逸悔远远朝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明晃晃写着“我懂我懂”。 盛知樾则在她投过眼神的那一刻就收回视线,躲躲闪闪,看起来似乎有什么隐言。 唯一和陈夕照一样状况外的,只有盛辞怠。 他手里拿着一张单子,正对着桌上的菜色比对,见大家过来自然开启话题,让大家试菜。 单子上是今早老太太拟定的认亲宴菜品,他特意叫厨房做了几道出来试试口味。 几人边说边吃,奇怪的氛围很快一扫而空。 接下来的几天,陈夕照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着老太太做事,学习如何操持一场家宴。 老太太处理起这些琐事信手拈来,从物料准备人员安排到待客礼节,方方面面都说得清清楚楚。陈夕照学得也很快,只是听一遍就能做到了然于心,甚至在逸悔和辞怠提问的时候解释一二。 老太太对此很是意外,看陈夕照的眼神那叫一个越来越热切。 盛知樾有空也会打打杂,偶尔充当司机跟着出去买买东西,但大部分时候都在处理工作。 有时候陈夕照回到房间,他都在打电话,或者在小书房办公。睡前她是一个人,醒来也是她一个人,完全不知道盛知樾是何时上床休息,又是何时起床离开的。 以往她习惯浅眠,盛知樾在的这几天她却睡得格外沉。 吃药也不见好的毛病,竟然因为一个人的存在就消失了,说来也是奇怪。 带着这个时不时冒出来的疑惑,初五很快到了。认亲宴安排在下午,陈夕照打算吃过晚饭就回老家。 这天一大早,她和盛知樾就驱车前往翁舒窈那儿,为下午的聚会做准备。请柬早就寄出去,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只是一些细节还需要确认。 礼服是翁舒窈挑的,陈夕照刚来就被她拉过去换上。 红色的立领旗袍,裙边镶着细腻的蕾丝,裙面的绣纹也十分精妙,但最妙的还是领下的镂空设计,水滴形边线与掐得刚刚好的尺寸相得益彰,衬得着衣之人风流雅韵,纤浓窈窕。 来到宴客厅时,盛知樾正在核对菜单。 他还穿着来时的休闲衬衫,许是为了方便干活,长袖半挽露出半截小臂。 “我来吧,你去换衣服。” 陈夕照自然接过他手里的菜单,随意翻了片刻,却不见身旁的男人离开。 她疑惑抬头,正好对上他岔开的余光。 “咳。” 但他很快转回来,一双深眸如午前湖面,迎着风,闪着灼灼微光。 “你穿这身,很合适。”他夸得中规中矩。 “对,尺寸确实刚刚好,颜色也很喜庆,翁阿姨很喜欢。”她回得就事论事。 “……”他沉默,“你自己呢?” “什么?” “你自己不喜欢吗?” 陈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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