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节(1 / 2)
海琴国的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海神节如期而至,有钱的人家在自己家门前挂上了宝石灯,灯光闪耀着街道上的人们站在一边,向不远处张望着,管弦乐声奏唱着海琴国的国歌,水泥以及大理石铺成的道路两旁,妇女把不到一岁的孩子抱在怀里,调皮的孩子不耐烦的被大人抓着,正在上学的小女孩儿衣着整洁,端正的站在一边,期盼着国王的游行。
远处通天塔的腰上,坐着一个正在喝龙舌兰的人浑身缠满绷带,他把一只脚抵在石阶上,另一只脚伸出石阶悬空拍打着管弦乐节奏。从这看,整个海琴国尽收眼底,国王的游行军队在不远处进行着,他缓缓起身,摇摇欲坠,龙舌兰的后劲有些大。“世界的格局是时候改变了,奥古斯,你不是拯救,而是毁灭。”酒瓶被抛向远处,绷带人伸开手臂呼吸着海琴国的味道。白色的流光从通天塔的腰上石阶跃出,在半空中时就消失不见。碰巧这一幕被戴着骑士头盔的将士看到,他咪啦咪眼睛,心说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交响乐回响在热闹的集市里,诸多骑士排列成方队,国王身边的骑士团庄严肃穆,臣民们投来对君王的敬意。
西都雪山
连绵起伏的山,被素白的雪掩盖,一座东方式的小屋,倚在竹林旁,竹林将这个小屋环绕,以小屋为圆心。竹林上掩映着白雪,而绿色也顽强的凸显出来,小木屋用檀木制成,这种木头耐腐蚀,不容易被虫蛀。这间屋子被举到半空,下面有大象鼻子粗的铁棒支撑,将整个屋子支撑起来,与地面制造出空间上的距离,这种方式可以让木屋不会潮解。
这里位于一座山的顶部,如果人要上来,必须经过环形山路小径上,一名女子奔来,停在了木屋前,她穿着大和国的服饰,紫色的和服绣上了白色的彼岸花,红色的油纸伞上的积雪有巴掌厚,迈过木屋前的楼梯,糊有纸模的门缓缓拉开,身着黑色和服的俊美男子,手里的纸伞敲打着手心,耳朵上的银色耳环锃亮。女子看起来只有男子一半高,长发披肩,就像山谷里倾泻的瀑布,好似水墨大师的杰作。
“师傅好。”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白纸伞狠狠地敲在了女孩头上。
少女捂着头,冲男子调皮的吐舌头,宛如一个兄长欺负妹妹,少女脸上红晕散开。这个屋子似乎只有男人一个人住。
“进来吧,外面冷。”
少女跟在男子身后拉上了门,她这才感觉到寒冷与温暖是那么清晰,寒风被隔绝在了门外,门边摆放着一个花瓶,插着稀有的天海草,海天海草不是草,而是花。
女孩的和服裹的严严实实,露出及背后雪白的肌肤,衣领拉的很低,雪白的肌肤下挂着一个用黑色绳索套着的护身符,进门的右侧,高高的柜台上摆了一盆花——天海草,虽然名字中有草,但确实是花,天海草生长在北欧大陆的极寒地带,极寒天气已经挑战人类极限,一般人就算是裹在厚的衣服,极寒地区的冷也会将人做成冰雕。
史书记载:“天海草,极地之花,处崖之缝中,傲骨不化。”天海草有蓝色的花瓣,但叶片极其窄小,仅有指甲大小,细细的藤条如长发一般,将柜台掩盖。天海草的香气,带有古龙香水的味道。
穿黑色和服的男人,头发披散在肩上,白纸伞在他手里翻开又合拢,他透着文人的风雅,眉宇清秀,高挑而又修长的身材给人的感觉就像随时会被风吹倒似的。他跪坐在矮桌前招引着少女。
“小枫,来下棋。”男人平静的说,声音低沉雄浑。
漫长的冬日里,对于文人来说,莫过于下棋诵诗,这是作为东方式消遣方式,算是一种文雅。但对北欧人来说,北欧人更喜欢将活物绑在木柱上,走上几步,用弓箭射之,对于北欧人的粗鲁的方式,他不太喜欢。
小枫跪下身,将桌上棋盘摆正,炉子里的火烧得正旺,屋内充斥着暖气,用来装棋子的瓷器掩映着火光,瓷器上火光跳动,宛如长龙飞跃其间,炉火逐渐暗淡,火红的碳石间跳动着碎星的火花,棋子碰桌的声音清脆响亮。瓷器中,双方的棋子少了很多,男人皱着眉,两指间夹着黑棋在瓷器与棋盘间徘徊,小枫记事以来,师傅就酷爱下棋,可是小枫从来没赢过,虽说是简单的围棋,可是此时师傅皱着眉,面色凝重。这使她感到高兴,她从未让师傅做出皱眉的神情。多年来,师傅教他下棋,今天,师傅反倒自己难住了。
“铛”
黑棋果断而下,师傅整个人像松懈下来的弦,利箭已经射出,弦如水平静,他深吸了一口气。
“呼——,小枫棋术有长进了。”
桌上的棋局中,白棋处于劣势,已成囚中之鸟。
突然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似乎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里住在山巅,环山而行,而且寒冷至极。正当女孩儿想去看看是谁在敲门时,无意间瞥见了男人眼里的那一抹紧张,男人出神的望着门外,若有所思。
“师傅?”女孩儿在他面前舞动着手,男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望着女孩儿,收起了手中的折扇,凝重的望着女孩,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莫名的恐惧。
“小枫,去开门。”说着男人又出神的望着门外,门外依旧是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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