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雷棍初见飞天鼠,伍修德夜打文殊寺(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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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便是硬气到底,绝不求饶,晁元问道:你是何人?可是这岭上的强盗?章立一听,便知此人必是初行江湖,不谙世事,当下忙抓住机会说道:自己多么不容易,上山被强盗抢了钱财,自己又无法回家,只能拦路扮盗指望得些银两好回乡。把刚才的豪言壮志早已忘记。晁元初出家门哪里晓得这些贼盗的伎俩,也是可怜,便把刀一收说道:原来如此,你莫要心急,我身上未带银两,但是我家叔叔押送东西在后面,你可与我等待片刻,待到他来,我让他给予你些银两,你好还家。章立嘴上感谢,心上窃喜,这一行人必有重金,即使没有,这小子的青龙大刀也是一宝,我可回山奏明,一起夺了他们,便于晁元说道:如此真是多谢,两人一番闲谈,晁元说道:看你生的人高马大,怎得如此不禁打?这正说道章立痛楚,心上不快解释道:你这功夫也不过寻常,只不过仗着兵器锋利,真要下马空拳我未必落于下风。

原来这章立想要看看这晁元究竟还有何本事,摸个情况,一会只待下手。晁元一听这章立如此说,大笑说道:那我下马放下兵器与你斗上一斗如何?此举正中章立下怀,忙答应道:可不能用兵器。二人在大道一停,摆好架势,章立脚下一蹬接力而下,使了个猛虎下山,朝着晁元脑袋扑去,晁元早就摆好架势。却是一看章立这打法,见招拆招往前一挤,使了个青狐架云,这章立便被甩出了一丈远。知道,此人不可力取,又实无脱身之法。心思一转,便在地上哼唧,不肯爬起来。这可把晁元吓坏了,自己本是与他捉弄,怎想伤了他。说道:我骑马带你去见我叔叔,他会医术让他给你看看你的伤势!章立一看脱身有戏,说道:刚才那一下摔得太狠,断然不能骑马,只能在此地等候。这可把晁元急坏了说道:你看你在此处一等,我骑马回身,一时便回。这可正中章立下怀,连说好好,自己就在此处,只盼望小哥快去快回。晁元勒马回旋,催马快行,只怕自己误伤好人,回去遭受责罚,此处不必细表,且看这章立自晁元走后,立时生龙活虎,连忙甩开两脚,朝着山中赶去。且说晁元策马回师,不消一会功夫便见林不通一行。忙将前事一表。林不通那可是久走江湖,一下便知这章立必是苍云岭下的探听消息的喽啰,行至刚才之处,果然,章立早不见踪影,问道晁元:可有把他打伤?。晁元说道只是坏了他一件兵器,摔了几个跟头,想来不妨事。林不通心想,待会需要小心,好生与其商量。借道过关。晁元自知犯错,也是不好太过张扬。一会功夫,明月出关,星河璀璨,山间树影婆娑,脚底绿草起舞,行至苍云大寨前,并无一人。林不通心想不好,这苍云岭上想必出了新寨主,这行事与从前竟不相同必有蹊跷,此番想要过关恐怕棘手了。正想这会功夫,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响箭急窜入云,几处火把同时亮起,四面喊杀声,便将夫子镖局这一行几十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林不通横棍与前,见一秀才从人群中脱出,一身白衣,手拿纸扇,身后随行五人,一人虎背熊腰,身如铁塔,拿一杆长锤,另一人灰衣灰帽,长相平常,打眼看去,与常人无异,细细观瞧,只有一双手皮肤细嫩,温如白玉。第三人与这第四人生的相像,乃是一对孪生兄弟,兄弟二人背上各背了半把斩马刀,最后一人衣衫褴褛,浑身是土,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正是先前走脱的章立。

林不通抱拳恭礼,向为首的王秀才说道:恭贺新寨主登位,在下夫子镖局林不通,随车押镖,望过这苍云岭,还望寨主通融海涵。这王秀才趁着林不通打量他们一行,自己亦在打量他们,只见这寥寥数人,拿下他们可是一吃一个准,又见几人手上拿的不是大刀便是长棍都是大家伙,心上也是不敢大意,先前听章立回禀时,自己又早派人打探清楚,已知这几人深浅,是故刚才有所准备。想来不会多生变故,说道:你倒是好眼力,这对招子倒是明亮,倒是如何打伤我弟兄?如今还要从我这里过关?林不通说道:初次相见不知这兄弟底细,冒昧冒犯,我等也是心生愧疚,我留下三百两白银,权且与这位兄弟的医药钱。如何?这晁元心上不解看向林不通,怎么林二叔忽然这么好说话了,但此时此刻,当下不能明问。自己也是不敢多言,皆听林不通安排。原来这林不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这苍云岭旧寨主与他相识,手下人自己具都相熟,皆不能与其相比,但好比雄虎亦怕群狼,这新寨主背后四人想必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倘若四人联手,拖住他个一时半刻,还是没问题,更何况此行还有晁元随行押镖,这新寨主既然敢于夺岭,必然有所依仗,这手下也必然比前寨主厉害。,哪里还敢大意,是故好言相商,借道过关。

王秀才一声冷笑:我这兄弟不由纷说一顿毒打,三百两却是他的医药费,原也够用,只是我等弟兄深夜出来一趟,肚里饥饿的狠,也是想要吃份好酒食,你看如何?把你这镖上的货物,留下个七八成,我便让你过此岭。

饶是林不通不想惹事好言相商,听得此话也是火起,双眼打量这几人,把手边风雷棍往这脚下一戳说道:还望寨主海涵,我等出来不易,失了镖便是失了信誉,如此倒是比杀了我等更加厉害。随手把这棍子往下一按,只见这石如豆腐,硬生生进去一个和棍口一般粗细的圆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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