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嫉妒、羡慕、呆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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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阿娘的话。”耘警告着,但那甜软的声音听起来全无威胁。

“炀炀想跟耘一样⋯⋯”炀骥可怜巴巴的嘀咕。

“要听话。”耘强调着。

“想跟耘一样。”炀骥固执的回道。

“⋯⋯”耘很头疼,她知道炀骥最后会妥协,但也明白他为什么对衣服的颜色执着。

炀骥想跟她穿一样的衣服,是因为他想要亲近她。

自从被她警告不准叫她妹妹,只能叫她名字之后,炀骥总是变着方法靠近她、讨好她,要是两人离得远一些,他就会着急的到处找她。

耘知道炀骥的想法,也明白他的不安。

在那个黑暗的小空间里,他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从没分离过,也没想过两人会分开。

后来,空间缩小,炀骥被她一脚踢出去时,她感受到炀骥传来的惶恐与不安,像是心头肉被人硬生生割去一块,像是被迫与最重要、最亲密的宝物分离⋯⋯

那种陌生而无助的感觉,让耘也觉得很不好受。

耘一直以为,已经过了那么久,炀骥应该已经淡忘那种感觉,没想到⋯⋯

在母亲与其他人在外头接待宾客,屋内都没人时,耘拉住炀骥的手。

“我们是一起的。”耘直视着炀骥,目光认真而清澈,“就算分离,那也是短暂的,我们的心,一直都在一起,不会分开。”

炀骥原本还有些傻愣愣地,直到听完最后一句,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明亮,像有两簇火焰在里头跳动。

“耘、耘耘,我们是一起的!不分开!永远不!”炀骥激动地抓住耘的手,嗓音微微颤抖着。

“痛!放手!”耘吃痛的嚷道。

被炀骥没有收敛的蛮力这么一抓,她白嫩的手腕瞬间红肿起来。

“啊!我、我不是故意,对不起⋯⋯”炀骥懊恼的低下头,“痛不痛?一定很痛对吧?我、我给你吹吹⋯⋯”

他捧着妹妹的手,小心翼翼的吹着气。

他以前不小心撞伤的时候,阿娘也是这么替他吹气,然后他的伤就好了,不痛了。

“怎么没有好?”吹了老半天,那红肿却没有消下去,炀骥顿时慌了。

“我受伤的时候,阿娘吹一吹就好了,怎么会没有用?我去找阿娘⋯⋯”

“不用。”耘拉住他。

她举起没受伤的手,轻轻地覆盖在受伤的手腕上,意念一动,柔和的光芒自掌心发出,伤处很快就消了肿,恢复如初。

“咦?为什么好了?”炀骥大为惊奇。

“哼。”耘懒得跟他解释。

她这个治伤的手法是从阿娘那里偷学来的,她早就观察过了,阿娘替炀骥吹气时,扶着伤口的手会发出这种光,研究几次后,她也就弄懂了,也就只有炀骥这个呆子才会相信吹个气就能治疗。

“耘耘好厉害,我的妹妹果然很聪明!呵呵呵⋯⋯”炀骥傻呼呼的笑着,脸上满是骄傲。

“⋯⋯我本来就比你聪明。”耘别扭的低声嘀咕,小脸却因炀骥的称赞微微泛红。

“嗯嗯!妹、耘耘是最棒的、最好的!”炀骥用力的点头,表情真挚。

“不要叫我耘耘,难听。”

“连耘耘也不能叫?那、那要叫你什么?”炀骥挠着头,神情无辜而委屈。

“⋯⋯叫妹妹吧!你通过我的审查了,我勉强接受你是哥哥。”她别过脸去,不想看到那笨蛋的傻笑。

“真的吗?我是哥哥了!我是哥哥了!”

炀骥开心的想要抱住耘,又怕再度把她弄伤,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干脆就在耘的身边又蹦又跳的打转。

“妹妹、妹妹,呵呵呵,我是哥哥,耘耘是妹妹,呵呵呵⋯⋯”

“啪!磅──”

奇怪的响声响起,兴奋中的炀骥没有理会,依旧继续乱蹦乱跳,而耘听到了,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

“我是哥哥,炀炀是哥哥,耘耘是妹妹,炀炀的妹妹,耘耘是炀炀的妹妹⋯⋯”

“炀──”

耘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连串“劈哩啪啦”的声响,再然后,脚下一空,兄妹俩同时摔了下去。

“磅磅!啊!碰碰碰碰⋯⋯”

号称最坚固、最结实的黑岗床倒塌了,中间的床板破了一个大洞,兄妹俩狼狈的摔在洞里,尘烟四散。

“炀骥!你这个大笨蛋!”

床铺崩毁的声响与耘恼怒的骂声相当响亮,就连待在大厅的客人也听到了。

当闻声而来的双亲与大人们赶到时,就见到两个灰头土脸的娃娃站在床板的凹洞里,女娃娃掐着男娃娃的耳朵怒骂,而男娃娃则是苦着脸、垂着头,一句都不敢多说。

“笨蛋、呆子⋯⋯”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女发出一声低喃,听到声响,正好修炼到一个段落的韩非,纳闷的抬头观看。

据他所知,仙人是可以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的,然而,金渝却打破了他的认知,除了按着三餐进食之外,晚上也会睡觉,而且有时候睡着了还会说梦话。

仙人会做梦吗?仙人的梦是怎么样的?

他很纳闷也很好奇。

虽然不清楚金渝的梦境,但他可以肯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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