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嫉妒、羡慕、呆6(1 / 2)
后来,空间慢慢变小、变挤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把他们往外推。
这变故让旁边那人闹了起来,也让她有些烦躁。
“别吵!”她踹了对方一脚。
“呜!疼、挤⋯⋯”
“没事。”
她知道,这是空间要他们离开的讯号。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就是能意识到这一点。
“挤、疼⋯⋯”旁边那人停顿一会,而后又继续闹了。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兴奋、激动与一点点的不安。
“笨蛋。”她恼怒的踢了他一脚,她总觉得,这人这么闹,很不好。
为了不让这个笨蛋做出其他蠢事,她努力活动短短地手脚,拼命将他往出口推去。
等那个笨蛋出去后,她借着他开出的通道,也跟着滑了出去。
等她到了外面,只觉得眼前很亮又很模糊,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环境,小屁屁就先被人打了。
她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哭出声音了。
没关系,这不丢脸,那个笨蛋哭得比自己大声!
冷静下来后,她这么安慰自己,无视那个笨蛋的取笑。
再然后,她跟笨蛋有了名字。
她叫做耘,那个笨蛋叫做炀骥。
她没料到的是,因为笨蛋比她先来到外面,他成了哥哥,而她是妹妹。
哼!这种事情我才不承认!
明白哥哥与妹妹的意思之后,耘第一件事就是把睡在身旁的炀骥踢开,跟他打了一架。
那时,耘与炀骥刚满一岁。
家里的长辈与父母看到两个粉团子挤在一起,你压我、我压你,双双滚成一团后,女娃娃张着没有牙齿的小嘴,啃上了男娃娃的脸,糊了他一脸口水。
“瞧!这兄妹俩的感情真好,妹妹在亲哥哥呢!”
“呵呵,这两个孩子真活泼、真可爱⋯⋯”
大人们发出善意的哄笑,这也让耘的怒火更加高涨。
谁亲他了!我是咬!咬!
然而,不管耘怎么抗议,大人们听到的都是婴儿的“啊啊咿咿”声,根本听不出她在说啥。
这也造成往后耘的发愤图强,努力学习语言,而她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炀,滚!”
时光流逝,转眼间,两个粉嫩的小娃儿已经五岁了。
耘原本以为,五岁的生辰应该跟之前几次一样,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顿饭,长辈们给些礼物,这一天就过去了。
然而,不晓得为什么,在他们生辰的这一天,家里来了很多访客,两人也被洗得白嫩嫩、香喷喷,除了换上崭新的衣裳之外,还被大人们挂上琳琅满目的精致饰品。
头上是一顶华美的小头冠,以不明金属丝线编织而成,上面还加了羽毛与彩色碎珠,颈子挂着母亲亲手编织的缨络,手腕上的环饰是某种植物与兽牙镶嵌打制而成,腰间挂着滑腻透亮的玉佩,玉佩的手感很好,将它握在掌心时,会感受到一股令人心神舒畅的气息。
“不一样,跟耘不一样!”炀骥扯了扯身上的大红衣裳,又望向耘身上的嫩绿衣服。
“炀炀乖,不可以扯坏喔!”母亲柔声安抚着。
“不一样!炀炀要跟耘一样!”炀骥嘟着小嘴嚷道。
“这是礼袍,红男绿女,男生穿红色、女生穿绿色,炀炀是男生,要穿红色。”母亲解释着。
“要跟耘一样!要一样!”炀骥根本不听这些解释,肥肥嫩嫩的小手不断扯着衣裳。
“这孩子怎么⋯⋯”母亲无奈的摇头。
“呵呵,想用一样的东西、穿一样的衣服,这代表兄妹俩的感情好。”旁人笑道。
今日是兄妹俩的五岁宴,在这个时代,年满五岁的孩子要举行“卜礼”,这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象征着孩子们的未来。
家长们会在半年前就为卜礼进行准备,广邀亲朋好友前来观礼,这天也是孩子们从出生到现在,正式在外人面前亮相的日子。
父母都是宠孩子、疼孩子的,也因为这样,家长都会特别重视卜礼,而卜礼也成了宾客观察该家族兴盛与否的一种方式。
卜礼上,孩子们的礼袍是要由父母亲亲自准备的,父亲负责外出收集礼袍与配件的相关材料,这些材料都是从妖兽或灵植身上取得,这时,父亲的实力如何、学识充不充足、人脉够不够广,就成了关键性的重大因素,没有一些本事跟人脉,是弄不到好材料的。
而母亲则是负责将这些材料进行加工,就算不懂锻造、刻样或镶嵌,至少也要会织布裁衣,其他的东西还能请人加工,但孩子们要穿的礼袍绝对要由母亲亲手缝制。
礼袍并不仅仅是一件衣裳而已,光是穿在身上的就一共有九件,另外还有袜子、绑带、腰带与鞋子,而且,每一样都还要绣上带有吉祥寓意的古符文,手工相当的繁琐。
炀骥与耘的年纪小,不懂这些习俗,只知道身上穿的衣服跟平常不一样,穿起来很繁琐,一层又一层的迭上去,还好现在是凉爽的秋天,不是炙热如火的夏季,而穿上身的衣料轻薄、透气而且不笨重,要不,这九件衣服穿上身,两人肯定会肿得像颗球!
“不嘛!不嘛!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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