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不把本官当干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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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铂,你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是什么意思吗?”县衙后院,孔方双腿架在书桌上,双手下垂。

自从红韵楼回来,方世清就下了禁足令,他们从今往后谁都不许去红韵楼,谁去打折谁的腿。

孔方大呼冤枉。

是方世铂这色胚看上了云菲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红韵楼是清河唯一的不涉情色的娱乐场所,都不许老子去那里消遣放松?

能讲讲道理吗?

方世清摘下宝剑,冷冷道:“它就是道理,要不你跟它讲去?”

孔方缩缩脖子,好吧,咱好男不跟女斗。

方世铂正跟着他一起摆烂,闻言坐起来,鄙夷地瞪着孔方,“你确定是我连累你?你是还是男人吗”

我去……

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方世铂冷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窦英关系暧昧。”

孔方大惊失色,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啊!犹其是你姐动不动就拨刀的脾气,你别诬陷我。

“哼,诬陷?你以为我姐没看出来吗?”方世铂冷哼。

“她只是看破不说破,给你留点面子而已。说到连累,其实是你连累了我,我姐是明里拿我说事,暗地里是警告你不要在外面偷腥。”

懂不懂?

孔方吸口冷气。

“你还别不信,我姐的聪明不是你能懂的。先生曾说过,如果我姐愿意静下心来读书,天下学子都将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这牛逼,吹过头了。

孔方也是看破不说破,因为口舌之争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他已经跟方世清解释过自己跟窦英没半毛钱关系,她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咚……咚……咚……”

前院传来一阵鼓声,他莫名其妙大白天非年非节的,谁没事敲鼓玩啊?

方世铂踹了他一脚。

“击鼓,是因为有人要伸冤告状!”

孔方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击鼓鸣冤!都怪清河百姓,老子知县都干一两个月了,怎么现在才来击鼓鸣冤呢?害得老子都业务生疏了。

他立即穿上官服,端正官帽,正欲龙行虎步直奔大堂,师爷孔忆吉匆匆赶来,“老爷,武送击鼓鸣冤……”

武……什么?武松吗?

“武松要告谁?”

“潘金莲,还是西门庆?”

孔忆吉愣了一下,老爷怎么啦?难道这就是他说的相声吗?我要怎样捧哏?不是……

我说的是有人击鼓鸣冤,跟相声扯得上关系吗?

“老爷,是清河县民武送击鼓鸣冤,请老爷速速上堂。”孔忆吉耐心解释,有时候老爷的话高深莫测,实在费脑。

孔方也愣了一下,智商方才正式上线,“确定是武送,不是武松?”

孔忆吉点头,“是武送,武林的武,送礼的礼……哦,是送礼的送。”

孔方一拍脑门,nn的,名字又记串了。

他来到县衙大堂,但见堂下分别跪着两对夫妻,年龄都在三十左右。其中年长一些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稍年轻的妇人正伏在其丈夫怀里哭泣。

他们身后是一对老年夫妇。老年夫妇身后黑鸦鸦一片,自然就是听瓜群众了。百姓爱吃瓜,前世尚且如此,何况娱乐节目极度匮乏的大兴朝,旁观县官审案绝对是他们最津津乐道的节目。

孔方坐在高堂之上,师爷端坐一旁,王朝马汉……哦,不,衙役手握手火棍站两边,看着满堂人影,他好象犯了人来疯,猛一拍惊堂木。

“啪!”

“堂下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堂下一片寂静。孔方猛扫一眼衙役,特么的他们不是应该接着水火棍敲地板,嘴里喊“威武”吗?

咋滴?是哑巴了?

还是不把本官当干部?

师爷,过来?

孔忆吉赶紧附耳过来,听罢知县大人训斥顿时哭笑不得。孔方脸色骤变,咋滴?难道老子有错?戏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然后孔忆吉脑仁就一阵一阵刺疼,都说那是戏喽,戏还能当真?

孔方就郁闷了。

他一甩惊堂木,赌气道:要不你来。

孔忆吉吓得差点跪了,老爷果然太年轻了,公堂之上竟然随意撂挑子,要让上官知道治一个藐视公堂之罪,莫说老爷吃罪,恐怕举荐他为官的洛先生都要受到牵连。

他极力压低声线,苦口婆心摆事实讲道理连哄带骗往死里给孔方灌心灵鸡汤。

孔方脑门冒了冷汗,重新拿起惊堂木。

但是他没有再拍,让告状者递上状纸,孔忆吉接过诉状,然后呈送给孔方。趁他看诉状时机,孔忆吉将堂下之人介绍一番。

站着的老头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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