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5章 乱局展上(1 / 2)
声在消散,野心不曾动荡;安平王洛越泽向来藏得很深,安详恭敬、平易近人是他一直维护的形象。往时若是听闻京却来访,不管何时何地何事都不能阻止他盛装出迎;即使作为他身边最喜欢的女人,水亦真也一样被迫中止为他操劳。
今日的他却一反常态,侍卫通报之声自门外传来,被阻止的却是侍卫,而不是水亦真;水亦真闻声欲又剥离含怨诉气,反而被他止住,佯喜又忧道:“大王,您今日竟选择臣妾而不是国师,这令臣妾很感动却又不敢动,不如......”
“孤这些年励精图治,想不到......孤累了,积而化疾,非去不可;美人你切莫忧虑,今请尽情释放你的爱意,将孤治愈。”
“讨厌!”
寝宫内,一春夺魂空空空;书房外,满目遗惊浓浓浓。
京却半月前曾见过安平王,交谈中安平王不失乐观,勃勃展望未来,怎么可能会被突如其来的妖兽给冲垮了呢?而且他的到来一向是为安平王排忧解难,此刻却被安平王以身体抱恙这种很难成立的理由拒绝在外,莫非安平王近日还遭受了其他变故?
可惜传话的侍卫并不能解决他的疑问,他也无法贸然闯入安平王的寝宫一探究竟,只能先中止猜测,歉然道:“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但安平王说好数日后会亲自登门拜访应该不会失言,不如我们先趁此机到一剑宗走走,独孤掌教觉得如何?”
据京却所言,一剑宗乃苏国内各派之翘首,宗内虽无人被奉为国师一类,但一剑宗在苏国的地位却要高于经世观在洛国内的地位,只因一剑宗有个忠于苏国旭阳王苏肃的魏愧洋。
魏愧洋这个名字独孤一并不陌生,想必魏愧洋应该也知道他的名字,他可不觉魏愧洋的孙子魏川长可以忘了他,坦言道:
“前辈说过魏愧洋极为护短,不如让晚辈先去了结了结;前辈可等明了安平王之意后再去,以免与他们凭空而谈之外,还可能因我而增加他们对经世观的敌对之意。”
京却无奈一望安平王寝宫方向,叹道:“经世观与一剑宗两派之间的敌对之意多一点、少一点又何妨?只要洛、苏两国继续保持对立就无法消除。老夫还是随独孤掌教一同前去吧,此番等待可能会让老夫胡思乱想。”
幽幽群山,万绿点缤纷;柔柔流水,融光映斑斓。不管是一剑宗还是大多数门派皆喜欢居山寄水,寻一处幽雅,摄天地灵气,安身或逐梦。
一剑宗对剑的执着成为了他们的谈资,无形中也造就了他们的孤高;冯展鹏现在虽是一剑宗的看门小弟子,但他时刻能想象得到自己站在剑道之巅上的璀璨光辉。
他为那一天时刻准备着,什么十大名剑、十大邪剑,只要是关于剑的事他自信比同辈中的任何一个都要了解,更何况是迎面走来的那两个一剑宗外之人。
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搭理这两个毫无一点剑者风范、手上又无一剑宗的邀请函件之人,只是习惯性的送出一句淡言冷语,“两位请留步,两位若是再往前一步便踏入一剑宗地界,一剑宗乃清修之地,闲杂人等勿扰。”
一剑宗曾有的荣光不可否认,现今魏愧洋的成就亦常见称道,若是他们不改变现在这种风气,京却觉得一剑宗不会走得太远,他们的那种孤高令他们多了一分漠视,极有可能成为昙花一现的传说。
他很想教一教眼前这个一剑宗的少年,不过以当前经世观与一剑宗的关系,只怕会被理解成对他们的讽刺,唯有以身作则,秉持自己的谦恭道:
“老夫经世观观主京却,身边这位是听风门御首兼百炼书院掌教独孤一,此次我俩冒然打扰是想要与贵宗宗主林中木及贵宗副宗主魏愧洋闲聊一二,麻烦小兄弟代为通传一声,不胜感激。”
独孤一一直忍着笑意应声献上一礼,眼前那个看门小弟子的姿态实在可爱,若是把那小弟子放在一群比较狂野的同龄人之中很容易被打,打到服服帖帖为止。
“小兄弟!”独孤一见那小弟子闻言即惊乱了神色,不知所措自眼中迅涌冲走了脸上的傲慢,卸掉了气力而震颤难止,不禁轻声唤道。
“晚辈张扬见过两位前辈,两位前辈恐怕要另寻他日再来,宗主以及副宗主一个时辰前方同行外出,待他们回宗晚辈亦会告知,两位先请回吧。”张扬并不张扬,他不太喜欢宗内冯展鹏那一类人,冯展鹏等人亦不喜欢他,所以方才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山门的另一侧默默的看着。
京却暗赞一声孺子可教也,顺着自张扬话中捕捉到的关键信息道:“不知何事竟惊动了贵宗宗主与副宗主?如果方便的话,还望小兄弟告知一二。”
张扬只是偶然从某些师兄弟细碎的口中听到只言片语,并不太肯定,犹豫道:“可能是因为旭阳王苏肃之子苏承天被易国建安王易歌之子易子澜在国都泰安城打成重伤致死,晚辈也不知是真是假,两位前辈可自行前往确认。”
“多谢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京却真挚感谢,感谢张扬的坦诚,感谢运气让自己在一剑宗遇到张扬这与众不同的苗子,继而转向独孤一道:“独孤掌教,我们走吧,希望我们下一趟不再错过。”
“张小兄弟,有空的话可以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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