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2 / 2）
脸，但我想她一定在笑。
后来，我和她们姐妹俩越来越熟络，交往越来越频繁。一个细心的家伙看出了问题，私下里把他的研究告诉大家，今天说那个娘们化了眉毛，明天说那个娘们嘴唇真红，后天又说那个娘们烫了头，他只管说着，并没有下什么结论。我认为他并不是无中生有，李丽芬确实开始打扮自己了，那种有点过度的粉饰反而令她增加了几分讨厌，说不上来，我就是不喜欢这种矫揉造作。而她妹妹却不同，自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美。
说起来真是奇怪，命运就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你对世界的看法，同样影响你对周围人的感受。自从跟她们姐妹交往后，我很讨厌我的环境。肮脏，粗俗，没有一点美感，我甚至讨厌这个闷罐中的人。这里到处充满污秽不堪，下流的笑话，恶毒的流言蜚语，不光在外充满令人窒息的腥臭，就是心灵也觉得龌龊难看。我感到我们像蟑螂一样蝇营狗苟，令人恶心。我想到：“一个人整日活在一个肮脏的世界里，耳濡目染，不免就会堕落下去，我可不想这么活下去。我要寻找一片光明，活得像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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