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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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简单的指令都听不懂。连潜入搜查、或者做送信犬的价值都没有。

而造成这一切的理由,是因为青池涟央的实验。

「尨」的故事纯是他随便编造的,结构简单,不带脑子,用的是普通墨水,也没融入任何和他自身有关的东西。

真有趣。

他这个能力,仿佛是在鼓励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堪面向大众一样。虽然青池涟央本身并不在意那些过去,但也没人会喜欢一直撕自己的伤口。

与过去和解吗?

小说家很想嗤笑一声,来表示自己的讽刺,但他扯了扯嘴角,完全笑不出来。

房间里的泉镜花终于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觉醒了,她声嘶力竭的尖叫。

“夜叉白雪,撕碎我的敌人!”

漂浮着如背景板一样的异能生命体终于动了。

一道锋利寒芒闪过,满口獠牙的大狗又被切成了碎片消散在空中。

遍体鳞伤的幼女脱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身后的夜叉白雪也不再机械,像是被注入了感情,伸手托住主人的后背,不过被泉镜花很快挣开了。

即便夜叉白雪又一次救了她,她也不能原谅杀死父母的它。

或者说,不能原谅拥有夜叉白雪的自己。

青池涟央拿起笔,在纸上把「尨」设定下的‘对发出杀意的人会疯狂攻击’一大行划掉。

新的「尨」重生在了他脚下。才死过两次,三米多长的狗就缩成了两米多。

没有了攻击性的狗子还有前两次死亡的记忆,它委委屈屈的蹭了蹭主人的腿,喉咙里发出呜咽声,一双骇人的血色瞳子完全没了敌意。

青池涟央差点被它的猛男撒娇拱下椅子,他扶住桌子才坐好。

“……”

“噗。”耳麦那边的太宰治笑道:“给自己写了个很棒的宠物呢,青池。”

“我同意您说的了。”青池涟央把「尨」收起来:“它确实太热情了。”

让人不适。仿佛不回应它的爱意是一件很有负罪感的事情一样。

【永恒旧物】创造出的怪物

太宰治笑意满满,意有所指:“是吧,狗真的很烦人哦。”

“但是它不在乎。”青池涟央继续说:“而且拥有狗的忠诚的人,在许多人眼中本身就是天选之子,自身却装的毫不在乎,是因为知道狗不会因为自己的漠视而离开。”

就像他知道「尨」和「母亲」会无条件的喜爱他一样。

无非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太宰治:?

他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青池涟央的意思又十乘十的指向他自己和「尨」。

算了,不纠结了。

泉镜花休息好,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

面色稚嫩的女孩恢复了冷漠,她刚想通了很重要的东西,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一样,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身上多了一丝冷绝。

“我通过考验了吗?青池先生。”

青池涟央抬眼,倒映出幼女的面容,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首领让我告诉你——”

“欢迎加入港口黑手党,泉镜花。”

“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忘记自己港口黑手党的身份,潜入擂钵街找到前段时间的绑架犯,他们的老大是个红色头发的中年男人,个子很高。”

青池涟央持笔在「尨」的手稿上又改了几行字,随后向前一推。

“带着它一起去,目的达到后就想办法杀了它,我会去它死过的地方接应你。”

他接下来几天要写《母亲》的前传。

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能力。

所以任务还是交给部下来做吧。

泉镜花看着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大狗,身体微一哆嗦。

方才它发疯似的攻击自己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呢。

被杀了两次的大狗也抖得像筛糠,不情不愿的朝着泉镜花靠近。

*

禅院甚尔,是一名术师杀手,从业多年,后来因为结婚生子收手……了没两天又重操旧业。

他实在是无法过普通人习以为常的生活,因为骨子里就刻着不平凡。

七彩灯光照耀的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年轻男女肆意的在舞池中狂欢,沉浸在酒精和荷尔蒙的狂欢中。

“真收心啦?”

角落的卡座,一名中年男性靠在沙发上,手中端着酒,对对面的黑发男人戏谑道。

“去去。”那黑发男人摆摆手,狼一样锋利的绿色瞳子倒映出舞池的热闹,随后舔舔嘴唇,嘴边的一抹伤疤显得他不羁又野性:“我有老婆孩子。”

孔时雨嗤笑一声,他抬抬下巴,越过禅院甚尔指向舞池那边的人。

“来这耍的一大半都有老婆孩子。”

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他随意的靠在卡座上。

“你说有任务我才大老远跑来横滨的,结果挑了这么个好地方,一身酒味,回去要是和老婆解释不清,你可要赔我钱啊。”

横滨离东京叫大老远?

他出来做任务指不定好几天再回去,腌入味了才能回家被老婆闻到吧。

孔时雨真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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