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第二十四寺1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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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默然。

端茶给点单的客人,照例被问了几句。

问得最多的,还是奉嘉音怎么又不在店里一事。

南红豆只道:“她有事,过几天会在。”

客人笑说:“不过现在她在不在都没事,反正你手脚勤快,看样子也忙得过来。”

南红豆却是无奈。

她是被奉嘉音“招”进来的,勤快是应该的,但她总怕忙里出错,所以动作并不算快。

客人们对她满意,还是因为先前奉嘉音太过懒散懈怠了些。

而奉嘉音这边,已经驶进了泸州市区的某条中心街道。

虽然提前说好了,但进了办公大楼,秘书还是让她在楼层等候区静等。

奉嘉音也不急,随意挑了个灰岩色的沙发坐下,将墨镜别在了衣领处。

见旁边铁艺书架上搁着新刊杂志,便拿了一本翻开来看。

面上虽看着杂志,心神却在这层大厅里的方方面面。

四面都是玻璃结构,整座办公大楼犹如一只飞落的透明纸鸢,向左/倾斜,几何线条分明流畅。

坐在楼层大厅里往下远眺,可窥见半座城市风貌。

“奉小姐。”这秘书新来的,不认识她,故而目光止不住往她身上打量,“袁总说,你可以进去了,请跟我这边来。”

奉嘉音放下杂志,跟着秘书去了走廊中间那间办公室。

秘书敲门进去,恭敬道:“袁总,人来了。”

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报纸的男人闻言,放下报纸,微微颔首说:“好了,你下去吧。记住,这位小姐没出来前,不许任何人过来敲门打扰。”

“是。”秘书显然是有些惊奇,但并不敢多问。

门在奉嘉音身后被轻轻关上,办公室里隔音很好,关上门后,这儿蓦地成了另一个世界。

而那沙发上的男人表情没怎么变,只是坐得更端正了些。

“袁总,别来无恙啊。”奉嘉音笑着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一别数月,您老人家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袁士望苦笑一声:“您可别埋汰我了,奉老板。这次特意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您直说就是了。”

“嗯,在电话里一时半会讲不清楚,还是面对面说比较好。”奉嘉音说着,将一张纸放在了袁士望面前的茶几上,“上面写有身份信息,我这次来,是希望你想办法把他的骨灰拿到。”

袁士望低头看看这张纸,面色一凝:“他的骨灰?”

“他是死刑犯,枪决后骨灰无人认领,应该是被相关机关记录在宗后送去哪家殡仪馆存放了。”奉嘉音身子微斜,半躺在沙发上,“袁总人脉广布,应该可以帮我打听到并取回来吧?”

“这样的事,找我哥……”说到这,他突然顿了下,接着轻叹,“算了,我会帮你打听的。”

奉嘉音没有漏掉他那声“哥”,但没说什么,只笑了一下。

袁家祖上承蒙红门庇佑,每代都是大富大贵。

但这大富大贵,也是有代价的。

他们便是红门在人间的手和嘴,有需要时,就要为红门诸位阴师跑腿办事。

这样的世家,除了袁家,还有很多。

然而这样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久了,有些人难免有心思。

袁士望他哥哥如今在警界里平步青云,却与红门这儿的人联系越来越少,似乎是想将他们家和红门的关系断个精光。

如今袁家里,唯有袁士望这人牢记他爷爷教诲,一直在兢兢业业地为红门办事。

也正是因为他识相,红门众阴师才对袁家某些人的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一件事。”奉嘉音拿了别在衣领处的墨镜在手中把玩片刻后,戴上,“有个人需要你帮忙落户一下,待会儿我会把她的身份信息发给你,还需什么,你再说就是。”

“……人?”袁士望不确定的,“什么人?”

奉嘉音笑笑:“你只要知道,她是红门里的人就够了。”

袁士望顿时了然:“我明白了。”

奉嘉音这才站起,理了理衣服:“等你的消息,希望越快越好。”

从办公大楼里出来,见时辰尚早,奉嘉音便驱车上了高速,一路飞驰至了广田县福裕村。

这座村庄四面环山,唯有一条公路连接外界,确实是够偏僻的。

她没再去找村民询问情况,而是将车子开到了后山,埋着朱盈彩骨灰的那座山下。

行至半山腰,看来昨夜那场大雨范围很大,福裕村估计也下了,现在山路泥泞湿滑,不是很好走。

奉嘉音一个脚印一个坑,等到了朱盈彩坟前,高帮帆布鞋上全是杂草和黄泥。

她撇撇嘴,拔了一簇附近的龙须草将鞋底黄泥擦尽后,这才折了一根树枝,俯身,开始画唤魂阵。

她这次上山,并不准备再同龙旺海一起唤魂,甚至连红英八宝盒都放在车上,没有带在身边。

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如果只有她一人在墓前,这朱盈彩是否愿意出来。

画阵念咒,不过须臾,狂风大起。

墓地上方隐隐有乌云蔽日,此方地界倏然变得晦暗阴森。

“……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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