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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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听到潇漠寒说明日要早起,暮星尘压住了那颗跃跃欲试,想要撩骚的心,“夜里凉,我怕你冷。”

潇漠寒道:“本王不冷,快些睡。”

“可,可是…”

“如何?”知晓暮星尘不打目的不罢休的性子,再加上心里那点私信,潇漠寒干脆心一横,往里面挪了一大段距离,“还要再近些吗?”

此时两人几乎是紧贴着,暮星尘甚至都能感知到潇漠寒的体温了,哪里还敢再作妖,忙结结巴巴道:“够,够了。”

潇漠寒叹了口气,“睡吧,本王今日忙碌了一天,有些乏了。”

“哦。”

不知过去多久,听着身侧传来轻而绵长的呼吸声,潇漠寒才闭上双眸。

翌日,待暮星尘醒来时,身侧已没了潇漠寒的影子。

缘着实在太冷,暮星尘又是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起。

许是听到里面传来响动之声,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的小厮轻轻敲了敲门,“公子可是醒了?”

暮星尘往门口方向看了眼,“醒了,进来吧。”

闻言,小厮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盆水,“公子,小的伺候您更衣。”

暮星尘笑了笑,自己穿上了衣服,顺带接过了小厮手中的水盆,“不用,这点小事我自己来便好。”

小厮很是惶恐,“公子千金之躯哪能干这个,王爷走之前交代过小的,待公子醒了就进来伺候公子洗漱更衣,公子这般,若被王爷知晓,那小的…”

“没事的。”暮星尘拨了拨额前的头发,“你不说我不是谁会知道。”

小厮一脸纠结,“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暮星尘说着岔开了话题,“对了,那太傅和他的千金…”

小厮立马心领神会,“哦,他们还在府中,方才小的无意间听李小姐说要去赏花来着,他们此刻应当是在后院。”

暮星尘侧眸看了眼,“挺机灵的嘛,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挠了挠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小的叫三喜,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三。”

闻言,暮星尘眉宇微挑,“大喜二喜三喜?”

三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

暮星尘点头,对他投去了赞赏的眼神,“名字不错,你家真喜庆,走吧,带我去后院转转。”

三喜一听这忙道:“王爷出门前特意交代过小的,说若公子醒了,让小的告知公子,让您不用理会他们。”

暮星尘轻笑,“我管他们作甚,我只是有些想念院里的那棵梅树了。”

“梅树?”三喜想了想道:“公子说的可是月亭里的那棵梅树?”

暮星尘点头,“正是,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他开花了没有。”

“开是开了,只是…”

见他吞吞吐吐,暮星尘问:“只是什么?”

三喜犹豫了下,道:“只是那里不是谁都可以去的,没有王爷的命令,小的…”

暮星尘眉宇微蹙,“花开着不就是供人观赏的吗为何不让人去?”

三喜摇头,“小的不知。”

问也问不出,心里又实在好奇,暮星尘最终还是没有听三喜的劝告去了月亭。

三喜无奈也只得跟了上去。

只是待他们来到月亭,还不曾真的进去,亭中就传来了交谈声,听那声音,应当是李家父女。

暮星尘看了眼三喜,低声道:“你方才不是说月亭不让人进吗?”

三喜道:“许是他们不知情误闯了进去,小的这就去将他们请…”

“你真当他潇漠寒有那么蠢会娶一个罪成臣之后?”

这道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假山后面的他们听清,暮星尘赶忙朝三喜做了禁声的手势。

只听不一会儿李月媱的声音自亭中传来,“爹爹的意思是…”

“哼!”李太傅冷哼了一声,“为父猜他多半是为了聂家的兵符。”

李月媱道:“可他们年少相识,之前又是那种关系,依女儿所看,倒是旧情复燃的可能最大。”

李太傅横铁不成,“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整天满脑子情情爱爱,女儿啊,你清醒一点,那可是摄政王,他若整日只耽于情爱又怎会有今日的地位?”

闻言,李月媱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那是不是就说明我还是有机会的?”

李太傅却不以为然,“有什么机会,依为父看你还是趁早死心,就他那样的人,从小爹不疼娘不要,在欺负排挤中长大,心里指不定怎么阴郁冷血满腹仇视,不然也不会一得权就处置了那些…”

“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暮星尘说着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向李家父女投去了质问的眼神,“敢问李阁老,若换个身份,把他从前所受换到令爱或者令郎身上,阁老还能做到一笑置之宽宏原谅吗?”

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难免有些上不来台面,不过他好歹活了五十几年,又岂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输了气势,“怎么?老夫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是事实。”暮星尘没有否认,片刻后道:“你说他阴郁冷血满腹仇视,可他有过选择的余地吗?被迫被人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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