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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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公堂一说?至于纳受脏私摄政王您是不是弄错了,下官可是向来都遵循王法从无逾矩的。”

此时季书礼往前走了几步,并排来到了潇漠寒身侧,道:“李知府莫怪,我们无意叨扰,只是方才在回府的途中接到了百姓的登闻鼓才不得已进来查探一二,听闻李知府方才你说在代赤老将军审讯重犯,那请问李知府你审问的重犯是?”

李泽眸子动了动,“这就不劳烦…”

“暮兄,是你吗暮兄?”

这道声音出现的突兀,虽说的极为小声,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

闻言,季书礼下意识往那边看了过去,虽只是一眼,但就这一眼便足以让他呆住,是他,竟然是他!他居然回来了!

同他一样征住的还有潇漠寒,由于有李泽等人的遮挡,他看不太清,可当他拨开众人,看到蜷缩在墙角的人是谁时,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瞬间僵住。

暮星尘!

那一脸可怜兮兮,可怜巴巴蜷缩在墙角的人不正是暮星尘吗?!虽狼狈至极但那张脸依旧招人的让人厌烦。

其实地牢光线太暗,潇漠寒并没有看的太清,但他知道暮星尘就是这样的,喜欢强行闯入别人的人生,让你习惯有他的存在后又没心没肺不负责任毫无负担的抽身离开。

任性自私又可恶!

五年,已经整整五年了,这人终于舍得露面了吗?

短暂几秒的征愣,潇漠寒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对着身旁的近侍说道:“去请医使,顺便差人回宫通报一声,说暮使节找到了,让他们差人来接。”

闻言,近侍虽有迟疑,但还是抱拳退下了。

其实不止近侍,就连一旁的季书礼都不解潇漠寒漠行为了,“你真的要把他送回商行君那里?”

“不然呢?”潇漠寒语气冷冰冰道:“还是你以为本王应该接他回府叙个旧?”

季书礼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复。

片刻后只听潇漠寒又道:“本王同他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波澜不惊毫无起伏的语气,仿佛真的没有什么了。

季书礼细细打量着他的神情,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对,最后只得低低的叹了口气,似是在问潇漠寒,又似再问自己,“是吗?”

面对突然的撇清,像是在同他这个罪人撇清关系,又像是在同某人解释澄清过往,暮星尘心中猛然一抽,松了口气的同时,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昔年是他对潇漠寒死缠烂打殷勤不断,同样也是他对潇漠寒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狠心绝情的事。

而今他是身份敏感的阶下囚,而潇漠寒却早已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身份不同,立场不同,故而从回来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想过什么再续前缘,但炸然听到潇莫寒这般急于撇清,他还是忍不住会难过。

“主子,那这些人…”此时有人问。

潇漠寒难掩眸中阴郁之色,“通通带走,一个不留。”

闻言几个侍卫作势就要上前护卫李泽,却被潇漠寒接下来的话吓的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你们应当知道本王的规矩。”

摄政王的规矩整个北凛又有谁人不知,只是仗着有赤家这个坚硬的后盾他们一时忘了形,可远水终究解不了近渴,他们又都还上有老下有小,实在冒不起这个险。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是…这都是知府大人指使我们做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潇漠寒不为所动,冷声道:“带走。”

“等下。”虽知道此祸恐怕难以避免,但李泽任是不甘,他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可不是想要这番结果的,“我可是赤家的人,你敢动我的话赤家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潇漠寒笑了,且还笑的极为猖狂,“莫说赤家的人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本王也照样动得,带走,别留在这里污了本王的眼。”

随着好一番阵仗,地牢内才又恢复了平静。

方才第一时间认出暮星尘的人又露了声,他这次的声音仿佛比方才又大了一些,“暮兄,还真的是你啊。”

方才人多嘈杂,暮星尘没注意看,此刻他才看清,原来方才认出他的人,是他昔日一个名唤林子亦的同窗。

在暮星尘映像中林子亦一直是那种活的胆小懦弱说句话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性格,没想到五年过去,连林子亦都学会凑热闹了。

“是我。”对于林子亦的问候,暮星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硬着头皮道:“别来无恙啊子亦兄。”

林子亦又走近了些,道:“若我记得不错,暮兄你与你知府昔年可是生死之交亲如手足的,怎的他竟忍心对你下如此狠手?这若不是外头阴差阳错有人击登闻鼓,暮兄你只怕还要有得几日苦受。”

原来竟是如此。

暮星尘苦笑着点头,“那我可真够幸运的。”

“可不是吗。”林子亦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来到了暮星尘身前,“医使可能还要一会,暮兄你先忍忍,我给你上点药,止疼的。”

暮星尘也不矫情,伸出了刚被夹棍夹过的双手,“看来子亦兄平日里也没少受伤啊,止疼药都随身携带着。”

只听还不等林子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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