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宁采臣当街断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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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衙役带了两个上来到场中。

这二人,一个名叫阿狗,乃是张驴儿的狐朋狗友,另一个名叫胡二,是一个草药郎中,经常在城北摆摊卖药。

一见这二人上场,张驴儿不由当场傻了眼。

接下来,两个证人开始作证。

阿狗道:“有一天,张驴儿喝醉了,他跟我讲说他天天晚上都睡不着,我笑着问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说,窦娥死的太可怕的,他心里害怕,怕窦娥变成冤鬼找他……

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大堆,说毒是他下的,药是在胡二那里买的,没想到把自己的父亲给毒死了……”

胡二也作证,说张驴儿的确在他那里买过一包药,说是用来毒耗子。

等到证人带下场之后,方大年猛地一拍惊堂木:“张驴儿,你还有何话好说?”

“小的……小的冤枉……”

事已至此,张驴儿竟然还想狡辩。

方大年一怒之下,命人用刑。

夹板一上,张驴儿招架不住,只得乖乖招拱。

“小的认罪,毒的确是小的下的。当初买毒药,的确也是想用来毒家里的耗子。

那天窦娥前来送鸡汤,小的一时糊涂,就偷偷在鸡汤里下了毒想毒死蔡氏……”

案情终于真相大白,一众百姓纷纷怒声喝骂。

窦娥泣不成声。

待到张驴儿签字画押之后,方大年当堂宣判张驴儿死罪,并命人先押入死牢。

随后,瞟向叶墨冷冷道:“叶大人,你怎么说?”

叶墨吓得赶紧起身拱手:“下官有罪,下官一时不察,被那张驴儿所蒙骗,误判了此案。”

有罪,本是一句官面上的套话,哪知方大年却接着这话道:“既然你也知道有罪,那就脱下官袍,听侯上面处罚。”

“是,大人!”

叶墨顿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因为他知道,这一生彻底毁了,上头一定会彻底查办他,一查,必然还会查出许多事了,就算不杀头,恐怕也得把牢底坐穿。

“多谢清天大老爷,多谢城隍大人。”

窦娥泪流满面,跪到方大年与城隍爷身前连声谢恩。

当年,内心里她更感谢周羽,毕竟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周羽替她写了诉状,她哪有机会洗涮冤屈?

“好了窦娥,本城隍这就带你去地府,替你求求情,争取让你早日投胎转世,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多谢城隍大人……”

之后,这桩奇闻在民间迅速传播,被人编成了评书,戏曲广为流传。

对于这样的结果,白敏儿与婴宁自然是十分欣慰的,毕竟是她俩救了窦娥,自然希望她有一个好的结局。

不觉间,又过了一年,喜讯又一次传来:

宁采臣经过几年的苦读,终于拔得云开见月明,考中了进士,不久后又被委派到广平府担任七品推官。

新官上任,宁采臣自然也想做出一点政绩,每日里看公文,查卷宗,了解当地的民风民俗,地理地貌。

这天,宁采臣闲来无事,便着便装去街上闲逛,顺便体察一下民情。

走到一处闹市,发现前面围了不少人,还传来一阵吵闹声,于是匆匆走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一个老汉死拽着一个身着年轻男子不松手,说对方偷了他的钱袋。

“死老头,你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的钱袋?”

年轻男子面色凶狠,怒声喝骂。

“你撞了我一下,等你一离开我就发现我的钱袋不见了。”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二人争的不可开交,一众百姓也看的云里雾里,不知谁对谁错。

宁采臣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心里大致有了一个数。

于是,便挤进了人群,笑道:“二位不用争了,我有个方法可以证明你们谁说的有理。”

那年轻男子愣了愣:“你怎么证明?”

宁采臣先问那个老人家:“你是卖油糕的吧?”

“是的公子,当时我挑着担子准备换个地方,这小子走我身边过撞了一下,我感觉不对劲,赶紧一摸腰间,钱袋不见了。”

“那你的钱袋有什么特征?里面有多少钱?”

“钱袋……就是一般的钱袋,钱的话……好像有四五十个铜板。”

“呵呵,”那年轻男子不屑地笑了笑:“你的钱袋又没写你的名字,而且你也说不出准确的数目,凭什么说我偷的?小心我报官抓你。”

“这样,我有个办法,让铜钱说话,它能告诉大家伙儿,它到底是谁的钱。”

此话一出,一众百姓不由一脸惊讶:钱还说话?

显然,那年轻男子也不信,哈哈大笑道:“你吹什么牛比?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宁采臣笑了笑:“不如咱们打个赌?”

“赌就赌,怕你啊?”

“行,这位大叔,麻烦你打盆清水来。”

“好的。”

有热闹可看,那位大叔倒也配合,很快端了一盆清水过来。

宁采臣将清水放到地上,然后冲着那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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