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 我要做的事情(1 / 2)
张晨看到刘立杆走了进来,奇怪地问:“你怎么来了,没去公司?”
“不去,我去公司干嘛?”刘立杆说,“你他妈的还以为我是基督山伯爵,回来是要夺回我董事长的位子?”
张晨大笑,骂道:“有这么不要脸的基督山伯爵吗?你是没有脸去公司吧。”
“有没有你这么打人脸的。”刘立杆说着,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指关节在玻璃茶几上敲着:
“喂喂,没看到来客人了,还不快点上茶。”
张晨从办公桌,拿起自己的茶杯,他端着茶杯过来,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坐下,说:
“客人自己没有手?要茶不会自己倒?”
刘立杆瞪了他一眼,无奈,站起来自己去饮水机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说:
“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老板,公司这么大了,办公室里连个端水倒茶的都没有。”
张晨笑着揶揄:“我应该去招四个北大毕业的,一个给你倒茶,一个给你揉肩,一个给你按腿,还有一个,端着烟灰缸跪在你身边,可以吗?对了,躲在那山沟沟里这么多年,你自传写好了吗?”
刘立杆呲地一声:“不是只有雯雯和倩倩,没有四个北大毕业的美女嘛,没有美女,还写屁的自传,自传都是意淫的玩意,老来不举,和美女过过嘴瘾用的。”
“谭淑珍放过你了?”张晨问。
“放过了。”
张晨点点头,那就好。
玩笑开完了,嘴瘾也过了,接着就是正经话,张晨问刘立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刘立杆说:“锦绣我肯定是不会回去的,谭淑珍他们现在干得挺好,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还碍手碍脚,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小芳不也死活不肯来你公司吗,聪明人都会这么做,两个人在家里在一起,在单位又在一起,很容易分不清哪里是家,哪里是公司。”
“少来,你们又不是没在一起过。”张晨说。
“那时候不一样,我是我,她是她,接下去两个人私下的关系不一样,工作上就要区隔了。”
“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张晨说,“以前小昭和我在一起,不都好好的。”
“那是小昭让着你,你们公司,有什么决策是小昭做的吗?小昭在边上,只是仰视你,由你,谭淑珍做得到吗,我们两个在一起,工作上要是有矛盾的时候,还不是彗星撞地球?小芳聪明,有意就避开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刘立杆说。
张晨点点头说:“好吧,算你说的有理。”
“不是有理,简直就是真理,早上谭淑珍也让我去公司,我和她说了,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要回公司,我和谭淑珍也聊过,她的方向挺对,始终战战兢兢的,现在做房地产,谁张狂谁最后肯定倒霉。”刘立杆说,“我以后,也最多是在边上,提醒她一下。”
张晨看着刘立杆笑了起来:“谁提醒谁啊?这还是你刘立杆说的话吗?”
“我是说真的。”
刘立杆伸出手,手指勾了勾,张晨把自己面前的香烟和火机,从茶几上滑了过去,刘立杆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着,又把烟和火机滑了回来,张晨也拿出一支香烟点着。
刘立杆吞云吐雾,和张晨说:
“这么多年在那个山沟沟里,其他没有,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人想开了,变平实了,不再会和这个世界较劲,你说是消磨了意志也对,就看怎么说,要是当年,比狂,老子还不比谁都狂,什么许家印孙宏斌,老子会把他们放在眼里?直接干就是了。
“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狂是要付代价的,今天不付,明天也会付,迟早都会付,这两个逼,我想也是没吃过房地产崩溃的苦,没被吓到过,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但最后,市场会教他们怎么做人的。
“你他妈的就是摆个馄饨摊,也不能衣不蔽体,一直在裸奔吧,房地产这块,不出几年,我估计肯定会出大事,像谭淑珍这样小心才是对的。”
“会出什么事?”张晨问。
“从根子上就错了,药不对,没有对症下,最后就只能动刀子了,你看看这些年都在胡搞些什么?天天说去库存,他妈的有涨价去库存的吗?这样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旧的库存去了,新的库存马上来,还会更大,最后只能被逼得痛下杀手,全行业崩盘。
“崩的时候怎么办?那可是会造成整个金融体系跟着崩溃的,而且,制定和执行政策的那些人,自己手里都不止一套房,还在还着房贷呢,他们会看着房价崩?房产税为什么迟迟出不来,也在这里,这些人自己都在下场玩,凡事就先想到自己,哪里会有积极性。
“真的到房价要崩盘的时候,他们会干什么?没有什么他们不会干的,我估计到时会来个限跌令,房子要砸,不能砸在银行手里,也不能砸到他们自己,要砸就都砸在你们开发商的手里,谭淑珍和我说,要做好现金储备,很对。
“这事,她做得到,我做不到,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看到账上那么多现金,一进了拍卖会,我头脑一热,管他,又出手了,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所以,我干脆不回公司才是对的。”
张晨点点头,觉得刘立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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