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 接下去的日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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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张晨和刘立杆谈过,刘立杆苦笑着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事是老刘做的,我总不能把老刘带到她面前,暴打一顿,你说对吧,张晨?

张晨找谭淑珍谈,张晨说了半天,谭淑珍看着张晨问,不是本来就应该这样吗,张晨?以前,我觉得是我不懂事,太自作主张了,现在是明白了,清楚了我和他之间的分际和界限,你下面的总经理,不都是这样做的吗,谁还能爬到你头上?

一句话,说得张晨无话可说,是啊,谭淑珍一直强调,她和刘立杆没有什么,从来也没说过他们会有什么可能性,一切都是刘立杆或者张晨,期望发生或觉得应该发生的,并不是谭淑珍承诺会发生的。

小昭去了北京,还没有回来,张晨刘立杆和谭淑珍他们三人,还会在一起吃饭,但吃饭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谭淑珍几乎很少和刘立杆讲话,他们也不再把公司的事情,带回来,和张晨一起聊,而是在公司里就谈完了。

更多的时候,是谭淑珍和张晨说话,刘立杆也和他说,这种情况,显得有点刻意和勉强,让人很快明白,大家在一个锅里吃饭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这让张晨感到很窝火,但又不知道,这火该朝谁发。

张晨很想把他们统统赶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关起门来吃顿清静饭,但又知道,如果不是他在,这两个人,现在恐怕连在一起吃饭,大概都做不到了。

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勉强还能让他们坐到一起的粘合剂,一个维持会长。

更让刘立杆感到错愕的是,谭淑珍他们从三亚回来之后,再看到他,向南的脸和她的动作都是冷的,对刘立杆不理不睬的,当刘立杆想靠近她的时候,她会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你,那目光就像一把刀,刺得刘立杆不得不停住,不再继续。

关于刘立杆,谭淑珍母女,其实有过一段深夜谈话,这次谈话,谭淑珍谁也没有告诉,包括张晨。

向南问谭淑珍:“妈妈,你是不是要和那个人好?”

“哪个人?”

“就是那个,你知道的,他爸爸骂过外公的那个人。”

谭淑珍当然知道。

谭淑珍说:“妈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和他的关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是妈妈的老板。”

“最好是这样。”向南说。

“什么意思?”

向南接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而是说:“妈妈,你也可以和他好的,你和他好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去爸爸那里。”

黑夜中,谭淑珍怔在了那里。

这是软软的、绵里藏针的威胁啊,呵呵。

……

过了一个多星期,这天晚上,三个人又在张晨的办公室里吃饭,谭淑珍和刘立杆说:“我明天请假。”

刘立杆说:“好。”

张晨只能把问题补充完整,他问谭淑珍:“你请假干嘛?”

“米市河边的房子搞好了,我要回永城去接我爸妈。”谭淑珍说,刘立杆怔了一下。

“张晨,从后天开始,我就搬去和我爸妈住了,这里的房子,你可以安排给其他人。”谭淑珍说。

张晨看了看刘立杆,刘立杆低着头,不停地吃菜,张晨说好。

“还有,张晨,我先和你说一声,等小昭回来,我再和她说。”

“什么?”张晨问。

“我想向南,也搬回来跟我爸妈住,张晨,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我爸妈来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事做,就让他们接送接送小孩……”

张晨摆了摆手:“不用解释,本来,她跟着妈妈和外公外婆,就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担心,向北他会不会……”

“没事,我会和他谈。”张晨说,“再说,他们不是还在一个学校吗。”

“这倒也是。”

张晨抬头看着谭淑珍问:“还有事吗?”

谭淑珍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事了就好好吃饭,今天的炒猪肝不错,看到没有,杆子都吃了大半盘了。”张晨说。

刘立杆“啪”地一下,把手中的筷子,折断了,拍在了桌上,站起来走了出去。

谭淑珍愣了一下,张晨无动于衷,继续扒着饭。

“他生气了?”谭淑珍问张晨。

“你说呢?”

“张晨,你也生气了?”

“没有,我就想把你们两个,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张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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