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种田文里的极品妯娌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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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月:“……你不信我能踩碎你的胸骨?”

“小娘子如此美丽动人,肯定很善良,怎么可能会做踩断我胸骨这种事呢?”

回答瘦猴的是追月脚下慢慢使力,下一瞬,他就听到“咔嚓”一声,紧接着,他感受到了从胸腔内传来的剧烈疼痛,“啊!你……你竟然真的踩断了我的胸骨?我瘦猴势必要……要你家赔个倾家荡产!”

追月这才仔细打量了这个自称瘦猴的人,脸皮蜡黄,脸上满是斑斑点点,个头不高,尖嘴猴腮,果然很像猴儿。

这人看着颇为眼熟,她想了想,找到了关于这家伙的记忆。

哦,这是林山村有名的赖子,外号瘦猴,原身和林松去镇上置办东西时见过此人,当时林松跟原身普及了一番这瘦猴的“光辉事迹”。

这人是比流氓还不要脸,比无赖还能赖的东西。

他在村里遇到小孩子吃着糖,能从人小娃嘴里把糖抠出来,倒不是他要吃,沾了小孩子的口水,他还嫌弃埋汰呢,他就是单纯看人家小娃有糖吃不顺眼,本着我没有糖吃,你也不能吃的想法,把糖扔进土里,踩吧踩吧碎成渣渣,看着小娃哭的撕心裂肺,才会大笑着转头离开。

他还经常去敲寡妇的门,听说村里有个年轻的寡妇因为不堪受他的骚扰,跑去他门口吊死了自己,可惜也就只让这瘦猴老实了两天而已,这人又故态复萌。

倒不是没有人看不过去,村里有个猎户看这家伙不顺眼,狠狠揍了他一顿,他就趁着猎户上山打猎,把猎户家的房子烧了,幸好猎户就只一人,没有家小,不然还不知是个什么后果。

猎户恨急,打断了他一条腿,这家伙就把猎户告了,因为有不少人看见,而猎户又拿不出瘦猴烧他家的证据,猎户被判了徒刑一年,真真是冤枉至极。

“哦!”追月收回脚,淡淡应了一声,往旁边走去,找到一根粗藤,把藤连根拔了起来,抖了抖根部的泥土重新走了回来。

瘦猴被踩断了一根胸骨,还能起身,他忍着疼坐起来想要和追月谈条件,就见对方竟然拿着一根细藤,正把那细藤上的叶子撸掉,做成了个拉环,很像是套马圈儿,他吞了吞口水,“你……你想做什么?”

“斩草除根!”

瘦猴:“……”经过刚才被踩断一根胸骨的事,他一丝也不敢小瞧这方娘子了,什么娇滴滴都是骗人的,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他一边忙缩着身子往后退,一边焦急道:“别别,方小娘子,这事不能赖我,是村里有人在我家院墙外说你和林秀才和离带了不少银子离开,所以我才……你若要算账,应该找那提供消息的人,那人肯定没安好心,不然怎么你前脚离开林家,后脚就到我家院墙外说这些,村里谁人不知我瘦猴的名声……”

“哦,说这话的人是男是女?”

“是女的,一老一年轻的,对了,我隐约还听到了一个小娃的哭声,不过时间太短,我没听出是谁家的娘们儿和娃子。”

“哦!”

瘦猴刚想问是不是可以放他走了,不想脖子就被套进了一个圈子中,这圈正是追月刚才用藤弄的,套住了瘦猴的脖子后,她就开始收紧那圈儿,瘦猴死命挣扎,因为挣扎,刚才断掉的胸骨好像扎到了哪里,疼的他万分难受,却也没有脖子处勒紧的痛可怕。

“为……为什么?”瘦猴艰难地问出了心里地疑惑,他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像鲜花一样的小娘子,怎会出手如此狠辣利落,好像这种事做了很多次。

他后悔了,不该因为以前没有出过事,就觉得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没想到今日竟然送了性命。

可惜,追月没有要回答他地意思,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冷漠地看着他就那么断了气。

跟死人有什么好说的,她不过是反杀了一个恶心的臭虫而已!

试想一下,如果今日遇到这狗东西的是原身,会是什么下场?必然是清白不保,难有活路!

至于找人对峙?

算了吧,古代社会,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她和瘦猴在这偏僻的地方待了这么长时间,做了什么说不清楚,就算瘦猴咬定什么都没有发生,其他人或者会想,她和瘦猴有了什么,不然为什么瘦猴这种人会替她说话?

直接弄死一了百了。

她镇定地把人拖到了荆棘小道的深处,那边挨着河流,把尸体直接推进了河中,这个时代没有指纹一说,就算是查出是他杀,也不可能怀疑到她身上。

因为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女子,根本就没可能弄死会些身手的瘦猴。

她返回原路,把一路上留下的痕迹都抹除掉,又回到溪边把身上的衣服烧掉,把自己拾掇干净后,才开始往家赶路,她走路很快,没多大会儿就到家了。

算算时间,她的脚程和原身以往回娘家花的时间差不多。

原身的爹和后娘看到追月回来,都很惊讶。

“阿月,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原身的爹方伯天问。

“算算时间,你是吃午饭的时间回来的?怎么,和婆家人闹别扭了?”后娘王氏关心地问道,其实是想看笑话。

追月进了屋关上门,“确实闹了大别扭。”她从怀里拿出和离书和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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