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扑克出千(1 / 2)
我以为的江湖,是打打杀杀,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但当我从小镇到市里以后才发现,所有的一切,跟小镇没什么两样。
不过是多了些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以及车水马龙。
我走时,二爷只给了我五百块的路费。
二爷很有钱,不然他也没办法夜夜找的女人不重样。
之所以只给我五百块钱,是因为他告诉我。
钱,遍地都是,权,随处可得。
想要大富大贵,就自己去找。
想要位高权重,就自己去争。
但,我不知道,去哪儿找,去哪儿争。
我生活的城市,是西方的边陲城市,这里鱼龙混杂。
为了生活,我只好先找了一个工作,天和洗浴的服务员,负责更衣室的卫生以及生活用品更换。
这一干,就是三个月。
这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收拾完卫生,更换完用品,准备下班时。
经理王军叫住我,让我去六楼的总经理办公室,给雪总送个餐。
雪总是我们天和的总经理,年龄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
我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心里还是有些惊艳的。
她长得很脱俗,比二爷找过的女人都要美。
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白皙滑嫩的皮肤吹弹可破。
尤其是他的芊芊玉腿,修长笔直,又不骨感。
任哪个男人看后,都会心驰神往。
我端着餐盘,敲门进去,雪总正在旁边的包间里打扑克。
天和的人都知道,雪总酷爱扑克。
一有时间,就会打上几局。
很多人为了接近雪总,都会争先恐后来陪她玩。
“雪总,这是给你们准备的餐食。”
放下餐盘。我打了声招呼,便准备要走。
“等一下...”
雪总忽然喊住我。
“再切个果盘,然后再沏壶茶。用我桌子上的那壶谷前龙井。”
我便开始烧水沏茶,顺便去楼下切了个果盘。
等果盘切好的时候,水还没烧开,我就站在一旁看着几人打扑克。
他们玩的就是最常见的斗地主,一百五十块的。
别小看这二百块,因为这是基数。
雪总喜欢十七张十七张张的发,这样以来,出现炸弹的概率就大很多,一场斗地主下来,常常是几万的输赢。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两个农民的牌。
雪总是地主,两个农民一男一女,年龄似乎都和雪总相仿,但气质完全不同。
女人长的也不错,不过浓妆艳抹,很是俗气。
穿的更是由几块布拼成的红色连衣裙,任由些许的春光随意泄露。
我看了一会,心里有些奇怪。
我本以为只是普通朋友的牌局。
可我发现,红衣女人和对门的男人有点不对劲。
两人似乎再打配合,出老千了。
而他们出千的方式并不高明。
属于是最常见的,也是最普通的,利用一些眼神和肢体动作来通牌。
这把牌红衣女人一手的三带,零散的牌也都是些对子。
她用三只手指头架住牌,用食指和拇指夹牌出牌。
她表现得很自然,眼睛也只是盯着手中的牌。
而对面的男人眼神则是有些飘忽,有意无意落在红衣女人的手上。
牌局刚开,便拆了炸弹,打出三张五带对四。
看到这里,我心里还在想。
这会不会是巧合?男人觉得拆炸弹过小牌比较保险?
可女人一连串的三代二以后,架牌的手变成了两根指头。
出牌的姿势也变成了大拇指和食指捏牌。
我朝她的手牌一瞄,果然,全剩对子。
男人也是立马拆了姐妹对,出了一对小牌。
很快红衣女人便出完了手牌。
这把没有炸弹,雪总两家每人输一百五。
其实扑克出千的方式千奇百怪,种类繁多。
高级的手段甚至都不用任何信号,你就算找人团团围住他,也一样能随心所欲。
我虽然可以确定两人出千,但我并不知道他们与雪总的关系如何,更不可能说破。
沏了茶,我刚准备要走。
雪总旁边的那个男人就接了一个电话。
通话时间很短,一放下电话,男人就说:“不好意思啊雪姐,我玩不了了,母亲生病了,改天再玩吧,我今儿手气也背,输了三千多了...”
男人刚一走,红衣女人就开始抱怨。
“雪梨,你这找的什么人啊。怎么牌打一半,人跑了,还说什么母亲生病,我看就是输不起,找借口呢。我这还没过瘾呢...”
雪总随意的洗着手中的扑克,淡然一笑,“我的梅姐啊,我们两家输,就你一家赢,你还不过瘾,你还想赢多少呀?”
叫梅姐的女人快速点着手里的钱,撇了撇嘴,“我赢了还不到两万呢,雪梨,要不你再叫个人吧,陪我玩几把,我今儿手气好,就想打打斗地主。”
雪总被她缠的受不了,只得打开手机,翻看了半天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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