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4)
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窜出房间。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褚奚池眼睛都瞪累了,那道人影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纹丝不动。
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解决办法,褚奚池决定化被动为主动,眼一闭心一横,猛地打开台灯。
窗帘后,是李姨今天烫完衣服后忘记收起的立式挂烫机,此时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仿佛正在嘲笑褚奚池的大惊小怪。
褚奚池:“”
经过这一下,他现在是彻底不想一个人呆着了,可现在整栋房子只有他和纪予薄两个人。
晚上夜闯花市受的房间,要是被误会了后果可能比闹鬼更恐怖。
褚奚池沉默地抿起唇角,快速头脑风暴——有没有一种既可以和纪予薄晚上共处一室,又不会被对方误会的方法?
他环顾房间,余光扫过衣帽间时,心中有了打算。
他去找纪予薄打牌不就好了嘛!
试问,哪个男生寝室没有凌晨打过牌?
要是再不放心,他还可以穿的正式一点去邀请纪予薄打牌,对方肯定不会误会他有所企图。
不仅不会暧昧,还可以一举两得很精神的直接通宵!
我可真是个平平无奇小天才,褚奚池心满意足。
换好衣服后,褚奚池从客厅翻出来一副没有拆封的扑克,径直走向纪予薄的房间。
站在门口时,他才久违地感到紧张,可怕鬼的恐惧最终还是战胜了他,他咬咬牙,心中疯狂默念:我只是来打牌的什么都不敢,然后心一横,转动扶手打开房门。
纪予薄的房间非常冷清,即使他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一段时间,但整个房间依旧空旷几乎看不到什么私人物品,他住进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依旧是什么样子。
没有一丝人气,就像纪予薄这个人一样。
此时已经凌晨,褚奚池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中的纪予薄,月光轻柔地笼罩在少年的侧脸,长睫像鸦羽般盖在眼睑处,留下一小片扇形般的阴影,少年即使睡着了但眉头仍旧紧锁,一副不踏实的模样。
这个长相,确实有做花市男主的资本。
褚奚池甩了甩头,将脑袋里奇怪的想法忘掉,他只是来找纪予薄打牌的,又不干其他事情!
纪予薄正在做一个荒诞无稽的梦,他似乎又回到了初遇青年的那个酒店,只不过
“纪予薄,要不要打牌?”
只不过两人的身份发生了翻转,他抬指轻轻挑起青年的下巴,注视着那双被情|欲染红的双眸。
“打牌吧打牌吧。”
那双眼眸太美了,仿佛有魔力般地挑拨着他的神经,他情不自禁地俯身,想要去细细品尝。
“不要。”他听到青年小声道。
纪予薄轻笑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拒绝的资格吗?”
“快点起来打牌!”
有完没完!
纪予薄如鲠在喉,耳边魔音缭绕,他猛地睁开双眼。
然后就看见梦中的青年一副西装革履的打扮,手中还捏着一副扑克牌,看见他醒了,立马凑过来:“纪予薄,我们打牌吧?”
纪予薄:“”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时钟,凌晨三点半。
这人没事吧。
见男主一直盯着自己,褚奚池有些困惑地低头看了看,他为了防止纪予薄怀疑他半夜夜闯卧室是有所企图,还专门穿了最正式的西装三件套,不论是衬衫还是马甲都细心地将扣子系到最顶端,甚至为此还专门打了黑色领带。
没有问题呀,现在他都可以直接去出席会议了,褚奚池重新将视线挪到男主身上。
“我不打。”纪予薄压下心中冒起的无名火,他实在没有闲工夫大晚上的陪着青年胡闹。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拉着他的手腕把他硬拖起来:“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拒绝的资格吗?”
与梦中相同地对话在他耳边响起,纪予薄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彻底崩断了。
“纪予薄?”
察觉到少年的情绪波动,褚奚池有些担心地凑近,即使这个时候他也不忘嘴硬给自己挽尊道:“你被鬼片吓到了对吧,你看我多宠爱你,大半夜来陪你。”
然而他还没完全靠近纪予薄,就被对方紧紧地攥住手腕扯到了床上。
一阵眩晕过后,褚奚池发现两人的位置已然对调,他被少年死死地困在床中,双手被轻松压制在头顶上方,手中的扑克牌散落一地。
褚奚池:?
“你干嘛?”他有点生气,挣扎着想起身,却被纪予薄压着手腕又摁了回去。
少年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平日里勾人的那双桃花此时竟显出几分异样的凌厉。
“褚奚池。”
这是纪予薄第二次当着青年的面喊对方的名字了,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心平气和地叫出这个名字,这让他有种奇妙却又说不出口的感觉。
两人的距离过于亲密,褚奚池脸颊甚至都能感觉到少年说话时口中呼出的气息。
“说了多少次,给我老老实实地喊褚先生!”他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想避开少年呼出的热气,手腕再次使劲:“你放手!”
纪予薄轻松压制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