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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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泽离开后,任乐祺又独自在舞房里冥思苦想到了深夜。

苗亮三人都是几乎一点唱歌都不会的那种,在选手们中也被戏称为“小公鸡三兄弟”。

其实他们三个的舞蹈倒是还不错,在主题曲演绎中就是被唱歌部分拖了后腿,才被分去了d班,由此可见他们的声乐有多么糟糕。

而任乐祺自己其实也并不比他们好多少,毕竟他是穿越过来之后才开始接触的唱歌。

一个vocal组里三分之二不会vocal,能怎么办呢?

想到这,任乐祺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他干脆向后一仰,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了练舞室的地板上。

身侧到处都是飘散的纸张,上边印满了《柠檬糖》的歌词和曲谱。

他侧着脑袋,看着地上的歌词轻声唱了起来:

“我好想在天光前再与你相遇/可你从不曾入我梦里/夜幕早已降临/我的思念毫无倦意。”

是整首歌里最简单的小调子,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听说这首歌是歌手写给亡妻的,而这也是那位年轻的歌手留在世上的最后一首歌。

歌词中并没有写很多回忆,只有一句提到了亡妻确诊绝症时,她们二人一起在医院的爱心林里种下了一颗柠檬树,寓意是“柠果开花,百病结痂”。

但可惜病没治好,小树也没能开花。花苞刚结出来就被人摘走了,大抵是被拿去泡水喝了吧,因为有天歌手在天台上见到铺在地上的晒干的柠檬花。

这首歌就是在这样一种悲伤和绝望中被创造出来的,因此颇能触动人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但与之相对应的唱起来也需要投入很多的感情。

乐坛上曾经有一句这样的话:没有经历过失去和死亡的歌手,都唱不了《柠檬糖》。

任乐祺倒是两个都经历过,甚至还亲身体验过死亡,但他还是唱不来。

其实词曲他都已经记住了,但奈何脑子会了嘴巴没会,明明脑海里可以响起清晰正确的调子,唱出了就飘了十万八千里。

“笃笃。”

唱到一半,忽然有人轻敲了一下舞房的门。

任乐祺躺在地上仰着头望向门的方向。

一个宛如贵族王子般优雅高贵又闪闪发光的男青年正站在门口,右手食指弯曲轻轻扣在门上。

他的五官端正,每一处的弧度都刚刚好,像是建模建出来的。

一头金发用皮筋简单地束在脑后,有几根碎发垂落在耳畔,像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were you singing lemon candy just now?(你刚刚在唱的是《柠檬糖》么?)”

“啊?”任乐祺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讲什么,连忙转换成英语回答道:“oh yes yes”

为了和花泽交流,这阵子以来他恶补了英语和日语,不得不说比唱歌跳舞简单多了。

“well,”那人随意地将额前的碎发撩拨到了耳后,继续说道:“maybe they should set up an h class for you, which means horrible(我觉得节目组应该为你设立个‘h’班,代表糟糕透顶)”

任乐祺:“……我谢谢你。”

“但要是你变换一下气息,不要‘呃——’,而是‘啊——’的话,可能会好很多(假装这是一句英语)。”

他这是在……教自己吗?

“谢谢。”任乐祺有些懵地说道,然后又马上改口:“thank you”

“不用谢,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毁了一首好听的歌。(英语)”

那人说道,也不等任乐祺回答便转身就走,只留下了一个英俊的背影。

任乐祺:……

这都什么人啊?

然后他照着那人教的方法又练了一遍,效果果然好了很多。

但他的声乐技巧实在有限,只是唱的话到还能勉强,一旦又唱又跳,他的气实在是不够。

没练多久,他就躺平了。

顾了嗓子顾不来四肢,一有大幅度一点的动作就断气。

如果能把唱歌和跳舞分开就好了。

任乐祺躺在地上无奈地想道。

第二天,队伍里的五人陆陆续续来到舞房,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厚厚的一层痛苦。

唯有任乐祺没有准时出现。

眼看着离约定的时间点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五分钟,不满的情绪也在悄悄酝酿。

“怎么回事啊?”苗亮有些不悦地抱怨道,“喊我们来,自己又不晓得跑哪里去了。”

“来了来了。”

任乐祺人未到声音先到,随后才抱着小本子出现在了门口。

“那行,我先来说,我昨天试了,我只能唱上去最开始的那个part。”苗亮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勉强前两个都行。”姜飘接着说道。

“我喜欢,副歌。”花泽说道。

“我也只能唱第一部分。”沈吕超说道。

不等江千凡开口,任乐祺便打断了,眼睛望向他问道:“你整首歌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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