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长生好,长生妙11(1 / 2)
但是她却像被定住了一样,面色猛然变了。她双眸狰狞地瞪大,脸上露出十分不可置信。
阮琛低头看去,夏纪言正站在长生的身后,那把匕首从背后将长生捅了。夏纪言嘴角还流着血,继而她松开了那把匕首,用灵力推动匕首不断向前。
下一刻,匕首从长生的身体内生生穿出,“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夏纪言这才卸了所有的力气,却没想到长生竟在倒地之前还能对着夏纪言甩出一臂砸在她的腹部!
“噗——咳咳咳……”
夏纪言虚弱地连连后退,最后跪在地上捂着腹部吐出一大口血来。夏纪言下巴上满是鲜血,疼痛使得她意识模糊,却清晰地听见了长生的倒地声。
夏纪言费劲地抬起头,恍如背上压着千斤重的石头,还未看见长生倒地的模样,就先被一个人抱住了。
阮琛那沉稳动听的心跳声在夏纪言的耳边响着,他的臂膀也那般孔武有力,而后她听见阮琛说:“阿言,你怎么样?”
“无事……”夏纪言也不管他唤自己什么了,她抬起无力的手覆在阮琛的掌心,“缓一缓就好了。”
阮琛抬手去擦她脸上的鲜血,扶着她慢慢站了起来。
地上的长生死不瞑目,结界也已经打开了。不再被控制的权阳秋有些迷糊地走到他们身边:“夏道友,你这是怎么了,还好吗?”
夏纪言抿着唇摇了摇头。那结界也打开了,牢门化作了虚无,里面的人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他们身后原本黑暗的地方忽然开出了一道门,闪着白光,那是他们的光明。
有些人朝着他们鞠躬,有些人却急切地离开。过了许久,牢中的人都跑完了,权阳秋却蓦然面色一沉:“……表哥呢?”
夏纪言转眸看去,权阳秋面色焦急地走近那牢边,一个人都没有。他想起了另一种可能,脸色几乎一瞬间就白了。
“会不会……是方才跑走了你并未看见?”夏纪言问道。
权阳秋却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那些人里没有表哥!”
说完,权阳秋失去了理智,他朝着外面跑去——来到了那装满死尸的牢中。
权阳秋呼吸急促,他顾不上其他,就如此在那些尸体里寻找贺承遂的影子,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权阳秋的心放了一半。
若是贺承遂不在这里,那他说不定被人救走了,还活着。可也有可能,贺承遂已经死了,然后被人不知道扔在了哪里。这两种可能性,权阳秋一个都不想看到,他只想现在就找到活着的贺承遂,然后把他带回贺家交差。
“表哥呢……表哥呢?!!!”权阳秋瘫坐在了地上,双手满是鲜血,带着惧意大喊出声。
颜津走上前拉着权阳秋起来:“我们去寻。”
“去哪里寻?他在哪?我们又如何找?”权阳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颜津有些失控地说。
颜津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权阳秋看。
夏纪言缓过来了不少,腹部却还是疼的厉害,她抓着阮琛的手刚要去劝劝权阳秋,却骤然听见身后传来轰倒的声音。他们几人回头看去,一面墙倒塌了。
里面黑梭梭的一片,蓦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夏纪言愣怔了片刻,还没来得及开口,地面山的权阳秋已经站了起来,朝着那里跑了过去。
“小心——”夏纪言说了两个字出来,权阳秋的身子已经没入了那片黑暗。
阮琛拉着夏纪言走到那里的时候,权阳秋已经拔出剑指着地上的人厉声问道:“我表哥在哪!”
夏纪言脚步一快赶忙走了进去,发现里面的竟然是那个道士。
道士畏畏缩缩地倒在地上不断后退,他看着权阳秋要吃人的眼神支支吾吾问道:“谁、谁是你、你表哥?”
“贺家独子贺承遂!”权阳秋握着剑的手不易察觉地有几分颤抖,“你将他怎么了?他现在在哪!”
“贺、贺家?”道士摸着冰凉的地面思索了一阵才开了口,“我没有对他下手……他手里有禁术残卷,他应该是去寻找其余的残卷了。”
“不可能!若是去寻找其余的残卷,为何又要将自己手里的残卷留下?你莫要对我撒谎,不然我就取了你的性命!”权阳秋又逼近了几步,剑已经触碰到了那道士的脸颊。
道士慌忙地摆手:“我没有撒谎,我没有撒谎……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人走了,后来贺家就说他失踪了!”
“什么人把他带走了?你可记得那个人的模样?”夏纪言心头一跳,立即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他将自己捂得严实我根本看不见。”
听见道士说的话,夏纪言不免失望。权阳秋还想着要再进行逼问的时候,地面忽然开始震动起来。
与此同时,他们这才注意到他们的眼前有一个高高的观台。
长生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所有的鲜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位置。夏纪言预感不妙,眼前的长生观就蓦然开始出现裂缝。
起初只是一点点细小的裂缝,到后来就是很大的口子,由上及下,长生观好似要化成粉末一般。夏纪言正拉着阮琛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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