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钱包掉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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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斤斤计较了。”想起钱包的事,母亲也很着急,“你一个人在高速公路上开车,出事故的时候,应该有人发现报警的,后来,又是救护车,又是交警队的车,把你救出变形的车子都不容易,现场那么些人,谁能照顾的过来?肯定注意力都在人身上了,钱包就在那个时候被人拿走了也难说啊。”

席况虽然觉得母亲说的有理,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人混水摸鱼,也太不道德了吧,即使把现金拿走还能获利,那身份证有什么用?就是拿到银行卡,没有密码也取不出来钱呀。妈,你赶紧去,赶紧到银行挂失,看看钱是不是还在。”

母亲拿着户口簿,正要出门,儿子告诉她,银行卡是工商银行的,他有个高中同学姓卞,就在那里上班,还是客户经理。他记得自己的银行卡号,还有密码,写出来跟母亲,让她先找同学查询一下,卡上还是不是有钱了。

本来,想用母亲的手机打电话的,但是身边有人,有的话不太好说。她要去银行,带走了手机,席况也不遗憾。终于有独立的空间了。他磨蹭着下床,扶着床边的一张板凳,双腿落地,连鞋子都没有,赤脚站在地板上,将板凳往前搬动一下,两条腿挪动一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够到茶几的座机,拨打出刘苏悠悠的电话。

突然受伤,开始以为,手机被冷非收藏起来了,现在彻底失望。因为手机拨号特别方便,很多电话号码已经模糊,但是心上人的电话号码,他是牢牢记住的。

终于等到了自己一个人,家里安安静静的,开着空调,关着门窗,只有挂钟滴答滴答发出响声,像是给他鼓劲,又像是告诉他,时间很珍惜,有话赶快说。

他拨出电话,不再像以前那样马上就喊,担心又是她母亲接电话的,所以闷声不响,终于听到对面发出了柔和声音:“哪位?”

他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悠悠,是我!”

刘苏悠悠从服装公司回家不久,张大雷上班去了,史大姐虽然在服装柜台上不上班,但是家里有事,也没有到刘家来。只有焦安子与刘苏悠悠两个忙着。从服装商场里带了一些秋装回来,也是去年的老款,有东风服装厂的衣服,也他们从外地进货来的,如何变成新款,两人讨论了一阵,就在堂屋里开始裁剪。

大方桌子被焦安子占据着,刘苏悠悠就说到卧室书桌上去,思考下一款服装怎么修改。刚刚进屋,在桌子上铺开了衣服,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马上接通,应答得很快:“席况老师,您好!”

“悠悠,好久没和你通话了,你好吗?”

“还,还好……”回答有些迟疑。

“还,还好?为什么要用个还字?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对面的浑厚的声音,悠悠有一种委屈,有一种想倾诉的感觉,有一种想依赖的情绪。是不是搞错了?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只言片语了。

他特意开车前来来看的母亲,来出主意,还丢下10,000块钱,然后说走就走了,走了以后音信全无,那还是靠不住啊。怎么现在想起来打电话了?

老师的概念,也叫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知道席况对自己好,她早就看出来了,就是在路上遇见,就是他身边有女伴,眼神也很胶着。对自己来说,他总有一种陌生的遥远的,然后又亲切又熟悉的长辈的感觉,让悠悠心里暖暖的。

在接触的男人当中,只有与这个老师相处的日子最多。不用说在他的课堂上听他讲课,看他绘画,被他的才华折服,心中早就涌起敬佩之情。回乡之后,又接到他那么多来信,越来越滚烫的字眼,要说没有打动一颗少女的心,那一定是中国语言缺乏魅力。可席教授是个才子。

开始看那些信,他说,已经与女朋友分手了,然后就是一大堆的甜言蜜语,越到后面越肉麻。她后来干脆不拆封。

但是到了省城以后,就职的教育中心老总和老师是朋友,席况常来常往比到饭店还方便。联系多了,他更随便了,那份关心和体贴,让情窦未开的少女隐约心动,越往后面相见,情绪越是激动,头也缺氧,呼吸不畅,觉得要深陷其中的时候,又听到了冷非纠缠不休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电话,说生了重病要住院。听说是肿瘤悠悠大惊失色,正好趁机跳出温柔陷阱。

当再次看见老师的时候,是自己最困难、最无助、最悲伤的时候,老师的来访和提供的帮助让她感动不已,但是也不愿意做一个被同情、被怜悯的对象。反而更看到两者之间的差距。果然,席况一去不回头,连收到那1万块钱都没有打个电话说一声,一个多月没有冒个泡,那就是说,前面的都是虚假应酬,是头脑发热的一时兴起。

在自己最想有个依靠的时候,绝对不是自己单位的领导,而是自己认识时间最长的老师。可是,那么稳重老成的教授尚且如此,还有什么能信任的呢?

突然想起母亲曾经最喜欢唱着一首歌,她斟酌了一下词句,回答道:“那当然,生活中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就像就像一首歌里面唱的那样:生活是一团麻,总有那数不清的小疙瘩……”

难得,她跟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席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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