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哪个合适(1 / 3)
“听见了,我是个老实人,平常真不怎么生气,但是听到这些话,我真气的不得了。想不到,单位这么复杂,你做了这么多事,把他们积压的服装销出去了,为他们赚得利润,还有那么多人说你坏话,想想我都为你委屈。”
难得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想必是大家都熟悉了。刘苏悠悠却满不在乎地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有那么些人,自己不想干事,也不想别人干事。在市场经济中,那些品行不端的人笑人穷,恨人富,这些人都是绊脚石。不管他们,只要自己做得对,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张大雷点点头说:“刘苏悠悠,我真佩服你,年纪比我小,处事这么老到,比我们男人都能干,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就好了。”
“我有什么好的,一般一般,倒数第三,也是穷则思变,逼上梁山,我看你也在学服装设计,像你这样,又能剪裁,又能缝纫,再学服装设计,那是如虎添翼了。”
他腼腆的笑笑:“再学也比不上你。时间不早了,快给你妈妈送去吧,我刚才放了一点粉丝,还有青菜,可以当饭,又可以当菜,那么多,包括你们两个都够吃了。有什么事,以后回来再说吧。”
“奥,对了,你没听见吗,副总经理给我介绍了一些厂家,以后我们一起去选服装。”她突然想起来了。
他却有些退缩,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我就不去了,你跟你同学一起去吧,你们两个都有眼光,我还有那么多服装要改,半天的时间都不够,晚上都还在做呢。”
赶到医院的时候,没有进病房门,刘苏悠悠就听到一阵呻吟,还有低哑的叫骂。没有别的人,这一定是母亲发出的声音,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的现象啊!她赶紧进入病房,果然,母亲躺在床上,把盖着的被单也蹬掉了,在床上左右展转反侧,痛苦难耐。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汤,走过去低声问母亲怎么了?
苏秀兰的额头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听见女儿的声音,睁开眼睛来,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低低呻吟着:“疼,很疼,这是,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哪里疼啊?”
“腰疼,胸疼,全身都难受……怎么越治疗越糟糕了?赶紧,赶紧去给我叫医生……”
护工又不知道到哪里串门去了?临床的老太太睡得不省人事,母亲居然也没有打床头铃,是真正忘记了,还是不愿意喊护士呢?
刘苏悠悠什么话也没有说,急匆匆地进了医生办公室。
今天值班的居然是邱海明。过去哪怕不值班,都要到母亲的床前问候,现在因为有对象了,放弃对自己的追求了?也不能听之任之不管啊!
她抑制住内心的不满,还是很客气地问:“邱医生,我母亲现在疼得很厉害。怎么回事啊?”
如果是以前,他怎么也要站起来,跟着她到病房去查看。现在,他只是从书上抬起脑袋,迷茫地望着自己的老同学:“我知道,我到病房去查看过了,只是在门口看了一下,没有进门。”
“你既然知道我妈疼的厉害,为什么不采取措施?”这声音已经带着责备的意味了。
他坐着没动,只是双眉紧蹙,在额头上形成了一个“川”字:“没办法。这在我们预料之中,已经到这个地步了,疼是必然的,你说我怎么办?”
刘苏悠悠生气了,正因为是老同学多,所以才无所顾忌,走过去将桌子一拍:“我母亲是你们的病人,病人应该由医生想办法,你问我怎么办?我要有办法了,还找你们吗,还把我母亲送医院里来吗?!”
他那张帅气的脸,也因为纠结而显得有几分扭曲:“只有一种办法,打针,打止痛针,但这种针,也只是饮鸩止渴,开始镇痛效果比较明显,以后阵痛率越来越高,对人体真没有什么好处啊!”
刘苏悠悠愤懑的神色变了,掩盖不住痛楚:“那就赶快打啊,我的目的你不知道吗?只求在延长我母亲生命的同时,不要遭受这么大的痛苦,这个忙,都不能帮我吗?”
他这才站起来,摊开双手,无措地说:“悠悠,我正是因为无计可施,所以,我不能看见阿姨痛苦,现在晚上我都不敢去看她,因为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那就不要空口说白话了,赶紧采取行动吧,我只希望她活一天就高兴一天,就快乐一天,不要遭罪好不好?快吧,求求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进了病房,才把脚步轻缓下来,走到母亲的床前,搬张板凳,坐下来,双手握住母亲的手:“妈妈,稍安毋躁啊,这个痛,是是是,是正常的反应,这说明,药物起效了,正在跟病毒进行斗争。就像就像就像咳嗽一样,在提醒我们——”
“提醒个鬼呀,提醒我疼了,我不要疼——”母亲歇斯底里大叫。
“好的,我们不要疼,我刚才说错了,就像伤口发炎一样,那是红细胞和和白细胞在进行斗争,在……”
她现在无话可说,痛恨自己当初选错了专业,为什么没有选择学医呢?连一些最基本的常识都说不清楚,也没有办法给母亲治疗,学什么美术啊,追求美没有什么用啊?要追求的,是人们的生命呀!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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