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墓地里的黑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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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东郊庄园内。

文殊兰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没有妆容粉饰,嘴唇和脸颊略微苍白。

从楼下看上去,她就像是油画中埋藏着无数神秘的少妇。

“小姐,”胥山走到文殊兰身旁,微微颔首,面无表情。

“来了。”文殊兰淡淡一问。

“小姐,您……”胥山为她的宿醉担忧。

“无碍,”文殊兰从来不会在乎过往,除了母亲和哥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小姐,已经准备好,随时可发布。”胥山回。

“不急。陪我去一趟……”文殊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沉的眼神里掠过一抹悲伤,只是被墨镜挡住了,让她看起来冷若冰霜。

“是,小姐。”胥山点头,他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文殊兰,却不能抚慰她的悲伤。胥山知道,陈卿手腕的那颗宝石还是让文殊兰睹物思人,难以释怀了。

于是,两人一起前往福寿园,文殊兰的母亲和哥哥们的墓地。

“胥山,在这等我。”文殊兰抱着一束母亲最爱的纯白色风铃花,将胥山留在了远处的亭子里,独自向墓地走去。

风铃花!母亲和哥哥们合葬的墓碑前有鲜艳的纯白色风铃花。文殊兰突然警觉起来,小心翼翼放下手里的花,下意识地调整为防御状态,打望起墓地周围,捕捉到不远的墓碑旁多出了一角黑影。

文殊兰轻手轻脚走了过去,身子猛的一转,只见一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遮住了脸,身着暗灰色拉胯的运动装。黑影的主人如惊弓之鸟拔腿就跑,文殊兰飞身一脚踢,那人一个踉跄摔成狗啃泥,踣不复振,疼得蜷缩成一团,不断痛苦**。

文殊兰正准备将那人双手反扣起来,侧面飞来一脚将她踢开,文殊兰猝不及防连连后退,站定之后发现二人已朝出口的方向跑远。

“胥山,堵人,鸭舌帽!”文殊兰按住耳机语气焦急,眼神狠狠盯住二人的背影,攥紧拳头,立马追了上去,追出了墓园大门,听见不远处的哭喊声便停下了脚步。

“小姐,还有一个跑了。我已命人去追了。”胥山紧盯着鸭舌帽,小姐要的人,他绝不会放走。

“求求你们,我不是坏人,求求你们,别杀……”胥山将鸭舌帽反手压在地上,鸭舌帽惊恐万状,话音未落,就被胥山一掌打晕了过去。

胥山将鸭舌帽捆绑成粽子样,锁在了后备箱内,驱车赶往安全屋。

安全屋是老爹为文殊兰准备的废弃厂房,内部的钢架锈迹斑斑,光线十分昏暗。鸭舌帽被高压水枪喷醒,发现自己被悬空吊在二十几米的高处,连连大叫,吓得尿湿了裤子,哭着叫妈。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得懂么。”文殊兰站在与鸭舌帽等高的铁架上,语气阴冷,随意松了松手边的转轴,鸭舌帽瞬间下降了几米。

“救命啊,妈,放了我……”鸭舌帽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哇哇直叫。

“是你放的吗。”文殊兰声音慢条斯理的,却更像是凌迟。

“那花不关我事啊!啊……啊……别别别……我说……我说……”鸭舌帽见文殊兰又要转动转轴,忍不住低头一看,地上正对着他铺满了一人高的粗钉子板,他的舌头都开始颤抖了,精神彻底崩溃。

“是你放的吗?”文殊兰又问了一遍,冷若冰霜。

“是是是,又不是……啊……千万别松啊,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啊……妈妈……”鸭舌帽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有一个男的,有一个男的,每个月都会给我很大一笔钱,让我每周都给那个墓主人送花,还必须得是白色的风铃花……”鸭舌帽恨不得一口气说完所有,“我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啊!求求你们了,我妈妈还不知道我去了哪呢!我不能死……呜呜……”

文殊兰对着鸭舌帽挥了下手指,走下了铁架,空荡的厂房内,文殊兰的高跟鞋和铁架子碰撞的声音撞得人心肺直颤。

胥山将鸭舌帽放下,直接拖到了文殊兰面前的椅子上,旁边的木桌已经发霉,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鼻而来。

“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少说一句,就断你一个一根手指。”文殊兰言语间全是戏谑。

鸭舌帽绑着的双手被胥山一把摔到桌面,然后一柄飞刀直接扎在在鸭舌帽的手边,只差一毫,他的手指就要与手掌分家了。吓得他双眼猩红,冷汗直冒。

“说吧,没有有价值的信息,结局也一样。”文殊兰背对鸭舌帽,语调不紧不慢。

鸭舌帽在心里大骂蛇蝎妇人不得好死,嘴上只能乖乖的,搜肠刮肚的说了一通,“那个人是8年前在学校门口找第一次的我,戴着墨镜和口罩,之后之后,”鸭舌帽忍不住抽泣,“之后每次都是这样,我从没见过他的样子,和我差不多高,一身黑,谁知道他是干坏事的,知道我就不会答应帮他了……”

明明是拿钱办事被烘托成乐于助人,鸭舌帽越说越委屈。

“他什么也不让问,多的也不会说,只让我每周都送花去,必须保持墓地的花新鲜,还不能让人发现,所以每次去我都跟做贼似的,但我真的没干坏事啊……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鸭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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