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心照不宣(2 / 4)
得不考虑三分,毕竟王穿是有有预防的。
这可是一话三折,表达了三种不同的意思,意味深长呀。
而且王穿表现得就像是在说一件真正的秘密一样,虽然他也知道此时在司礼监等候皇后娘娘用早膳的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更不会有其它太监敢来偷听王体乾与他的谈话,但王穿面对王体乾一人依然显得像是真的做了贼一样,心虚不已。
当然了,虽然太监并没有太多的事,而早上与晚上太监都会忙一些,毕竟这些太监主要就是侍候主子的,起床要侍候主子,洗漱也要侍候主子,用早膳当然也要侍候主子。
当然王体乾并不会随时侍候着朱由校了,司礼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部门,平时也有许多事要处理的。
“选秀史大人不必担心,老奴是皇上的人,而皇上此时最信任的就是选秀史大人,玄静真人更是得道真人,受皇后娘娘尊宠,天底下谁不想巴结统领大人与玄静真人,而且统领大人如此信任老奴,老奴又有什么理由会泄露统领大人的私人秘密呢?
不说此事,就说将来若是选秀史大人有什么困难,遇到时什么难事,或是周济困难,只要跟老奴讲一声,老奴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大人完全可以信任老奴。”
王体乾见王穿这般模样也是会心一笑,此事确实是关乎王穿的身家性命,所以显得谨慎一些到十分正常。
毕竟此时的王穿就好像失了拐杖的盲人一样,走到那里心里都没底。
而王穿却如此秘密告诉了他,他自然要表表忠心了。
“有公公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此事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实只是昨夜我的两个朋友在城外遭遇到一个妖人,欲为民除害,却不料此妖人妖法高深,我的两个修道的朋友虽然已经很厉害了,可还是未能除掉这个妖人,反而深受重伤,此时命悬一丝。
所以静儿这才不得而已连夜亲自秘密护送两人出城,就是想把他们送往崂山疗伤。
在下虽然也是山恐惧十分,也担心自己的小命,但却又是没有办法。
而在下也知道此时城内守护严密,谁也不敢撤回自半夜出城,所以这才动用了皇上亲赐的金牌。”
王穿小着声音把事情说给王体乾听,自己明知此事必然会带来危险,可王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更何况以这个王体乾的本事,此事必然也会知道的,总是瞒不了几天,该来的总会来的。
此时跟王体乾一说,反而让王体乾会放松警惕。
王体乾一听果然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也显十分焦虑。
“听大人这般一说,那说明京城内外还真是不太平,想来大人的朋友必是得道高人,可都遭妖人迫害。
更让老奴意外的是,玄静真人是齐云山传人,听闻齐云山得当年葛仙翁亲传,医道剑道都十分精湛,若是连玄静真人都医治不好,我看此事当是十分严重。
大人也不必担心,想必你的朋友是为除魔卫道,自然可得天助,既然有玄静真人护送,那么当不会有事的。”
王体乾此时说完又献媚的笑着,似乎是在宽慰王穿,似乎是心里真的开心,看王穿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样了。
“这到是,自古邪不胜正,若是邪能胜正,那邪自然成正了,在下虽然什么也不懂,但这自古流传的道理还是懂的。”
王穿也是胡乱回复着,其实心里早就清楚王体乾的想法,甚至有些厌恶这些太监虚伪的嘴脸,可却也不得不陪着这些太监虚伪下去。
“若说玄静真人不在大人身边,大人当要小心应对,特别是魏九千岁,昨日魏公公来此,让老奴帮他向皇上为其侄儿提亲于七公主。
虽然老奴觉得此时魏九千岁已经是位高权重无人可比了,不曾想他却如此贪得无厌,竟然打起了皇族的主意,实在过分至极。
老奴深知七公主与大人十分相投,却也是不敢违逆其意,只得硬着头皮向皇上提了亲,最后还被皇上责罚了半天。
好在想起大人,这才又去找了信王,让信王也为大人提亲七公主,想来现在大人已知此事了。
老奴担心的就是此事,依大人的智谋与本事,那个魏良卿又怎么可能与大人相比,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可这个魏九千岁老奴到是十分了解,其人奸险,无所不用极其,我怕他会因此事而对大人不利。”
王穿一听,脸色显得十分惊讶,而且显带着恐慌看着王体乾道:“什么,竟然有此事,昨日信王爷与我说时,我还以为是真的对在下好,未曾想是要与魏良卿争七公主,早知如此,在下也不会答应信王爷了,这不是等于把在下往火堆里推吗?
试想此时的大明天下,还有谁敢得罪魏忠贤?”
“大人不必惊慌,此事魏忠贤必然不可能得逞,皇上自然也不想把七公主嫁与魏家,只要大人保得住不死,一切都有可能。”
王体乾的话不知是安慰王穿还是恐吓王穿,可在王穿看来都一样。
只是让王穿疑惑的是,为何王体乾本是魏忠贤下面最忠实的走狗,可此时听他所说,到也真诚,虽然有卖弄功劳以讨得王穿信任之嫌,却也说得是实话,可话里之外却是有意挑起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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