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弱者之道(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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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可以封候拜相的来说,太监的成才率实在太低太低,像魏忠贤这种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更是少之又少,凤毛麟角。

就算与大隋朝科考之后的寒门学子相比,太监的生存状态也非是世人所想的那样光鲜。

寒门学子一生就只会求取功名,求取功名的目的,一半为了国家,一半其实还是为了自己,而太监一生或许只会为了求得生存而已。

而魏忠贤刚才所说一席话才是太监的真实状态写实。

一个生理有残缺的太临,能混到如此地位,这难道说不是十分励志的事吗?

从坏人身上看到其与众不同的地方,这或许是王穿学理科人的一种习惯,那就是客观,而并非完全凭自己的主观情绪来看待事情,更不会被胜利者所编写的历史,以及传于民间的野史所影响判断。

王穿也明白魏忠贤既打了他,此时又说这些肺腑之言,其实也是在宽慰于自己,也有把自己当成自家人的意思而有意拉笼王穿。

从这短短的接触,王穿也感受到眼前这个九千岁不同凡响之处,心里虽然依然憎恨着,可却也多了一份钦佩之意。

这份钦佩之意比之对于四百年后那些所谓的首富、成功人士更真心。

“谢谢公公提点,小子受教了。”

王穿再次对着魏忠贤一揖,学着刚才的魏虎与魏幺那样行礼,装作真的已经是大明天朝的子民一样,也让魏忠贤看不出,也想不到王穿的真实来处。

而且也让魏忠贤觉得王穿是孺子可教,有成才的希望,而这也才会有最好的台阶。

【作者题外话】:一个人能认识到成功的不易,而不会因为他只是历史上一个臭名昭著的人而心有嫌弃,我觉得这也是一种非常人的豁达。

四百年前的魏忠贤也许是一个罪人,但至少靠的是自己的本事,相比现代社会世袭的财富与权势取得的成功来说,魏忠贤的成功无疑更有说服力。

只是本人也不是为罪人洗脱,只是想说明一点,观察一个朝代的进步,非是看科学与技术的进步,而是人心。

如此可见谁又敢言现在朝代是在进步还是在退步呢?

就如同哲学里所说,社会是螺旋式上升的,有的时候我们的社会会回到一个与旧时代社会一样的朝代。

比如晋时的世族,比如南北朝的门伐,其实这些都是为人所不耻的事,也非是因为门伐之中出了几个英雄能改变的。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三个十分特殊而意义重大的朝代,一个是秦朝,一个就是隋朝,秦朝的作用,许多人不言而喻慢慢也会理解,可隋朝于大中华的作用,比之唐朝还更胜。

另外一个自然是领袖的时代了,因为领袖是我此生的偶像。

而秦后有汉,隋后有唐,这似乎也是一个规律,那么秦与隋相差多少年,大家可以去算一算,自然会明白了。

所以本人写书,不在于为历史翻案,不在于赚钱,而在于表达一种思想,一种观念,一种回归传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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